【荧海】愿者上钩
“艾尔海森,我听说你来……”
你开门后见到的就是这种场景,年轻的学者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封装精致的书,脸上带着薄红,发尾被水汽濡湿,黏连在后颈,一向清明的异瞳望过来的时候聚焦还有些朦胧。
“你生病了?”你快步走到床边,去探他的额头。艾尔海森并不抗拒,闭眼的动作令他的表情看起来甚至算得上温顺:“严格来说,这不能被称之为疾病。更严谨的说法是生理现象。”
“有点烫,什么生理现象?你刚在屋外跑了好几圈才进来的?”你的脑回路一时间没有拐过弯来,探完额头的手从脸侧滑落,随后又感受到学者主动用脸颊贴了贴你的掌心,“你不要说什么发问前从不思考我在给机会你弥补啊……你又不是真的文弱。”
艾尔海森雾气蒙蒙地看了你一眼,主动地将头扭过去,撩起发尾,把绯红的后颈展现了出来。
正常的体脂让他看上去是有肌肉却又不会显得臃肿的类型,正如同他的脖颈,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和一些随着姿势凸出的骨节。
你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上面留下过咬痕,即使在今天,上面仍然能看到一点残留的痕迹。
“是二次分化。”艾尔海森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很平稳。
“………………啊?”
你真不了解提瓦特内的性别知识,就连最基础的也是蒙德首席炼金术师临时授课教你的,他自己是个无性别,而你则属于是个落地被世界法则同化的,在此之前,毫无这方面的经验。
艾尔海森沉默了一会,尽量以最简洁的语言概括道:“如你所愿,我在你的影响下分化成了oga。”
“……啊??”
青年学者将脸重新转了回来,眯起的眼睛似乎昭示了其主并不稳定的心绪:“现在的情况是,由于我是完全在你的诱导下分化的,身体状况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你来调控,有少量前例表明,二次分化的oga会对引导人的信息素产生特殊反应,敏感度远远大于其他试剂信息素的标准。”
“……换言之,我已经被你标记了。”
………………
……………………
大概是你的吃惊太明显了,眼见着学者的表情越来越复杂,你连忙摆手:“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突然,以须弥的技术水准,既然能够将alpha变成beta,那自然也有将oga变成beta的方法吧,如果你不乐意的话……”你的声音在艾尔海森逐渐晦暗下来的目光中越来越小。
“……意思是,你并没有这样期待,也没有时间配合调理我的生理周期。我明白了。”艾尔海森垂下眼,将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说期待也显得我太、太低劣了吧……”你见不得他这个表现,手都快摇酸了,“我知道了!别再往坏的角度去假设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看艾尔海森的表情好像还想反驳,干脆堵住那双能言善辩的嘴唇,书记官即便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也没有闭眼,而是用那种剖析般的目光注视着你。
幸亏你临场发挥能力强,把青年亲迷糊了才松开了嘴。这个时候再看,那双眼睛就失去了清晰的锐气,像是混色的宝石似的。
“你曾经说过,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不受打扰而平静地延续下去。”亲得有点急,你边喘边解释道,“而无论是分化成alpha还是oga,特别是后者,对你来说,这种变数是不能让人容忍的吧,它所带来的弊端远远大于它的利好。”
你蹭到床上,在跨到学者身上的时候,注意到他的下体已经站起来了,胯部隆起一小块幅度,触感也炙热极了。
“……唔、嗯,你是这样看的。”艾尔海森被你无意识的剐蹭弄得微微一颤,“在认识你之前,我不会否认这个命题,毕竟从一开始,我就做了这个选择。”
“但从认识你之后,这种因素所带来变故于我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生理周期可以在人为的影响下变得规律,alpha和beta的组合在性生活上终归不是那么合拍。一些相关研究表明,有质量的性生活会大大提高人各方面的生活体验。……你那是什么表情?需要我为你找点文书资料佐证我的引用么?”
“……不,只是突然觉得,你引经据典的样子很……可爱?”你眨了眨眼。
“……哈。”艾尔海森终于笑了,虽然只笑了一点,“我总是搞不清楚你使用这个词时的延伸用义,不过,就算你说想看,在现在虚空终端已全面取消的情况下,我也不能做到马上将资料复现在这里。”
你忍不住凑过去又亲了他一下,艾尔海森迟钝地眨了眨眼,忽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低哼:“我建议……你可以稍微缩短一下前戏……你的信息素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抱歉,你看上去更可爱了。”
你诚心诚意地说,把嘴唇落到了他被水光浸润的喉结上。青年学者敏感地抽息一声,扣紧了床单,发出断续的喘息:“oga对标记自己alpha的亲近并不耐受……你应该区分一下……现在的我跟过去的我……呃嗯……”
“所以你现在还是热潮期吗?”你抬起头,盯着他的脸。
艾尔海森不愧是无死角帅哥,这个角度下的睫毛桀骜又浓密,几乎像卷曲的鸟羽:“我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那我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
“啊、嗯……”
当初在学者身上的探索,在如今的情况下似乎也可以参考。不能套用的原因是,那个奇奇怪怪的生理现象让艾尔海森对你的触摸敏感得达到了阈值,往常会让人舒服的力道在此时此刻都会让他爽得含泪摇头。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重新实践的过程并不算漫长,但对热潮期的oga来说属实是一种折磨。到最后,艾尔海森几乎是虚软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被烧得绯红的肌肤都镀着水光,散发出一种清冽的气味。
他的后庭已经泛滥成灾了,你把手探进去,马上就被括约肌亲吻咬合得舒舒服服,水液充盈着你的指缝,让你的进出都无比方便,仿佛是在压榨果肉中的汁水。艾尔海森在这个阶段只会在你刺激到他的敏感点时发出一点压抑的哭腔和含糊的呼唤,大部分都在粗喘着任你宰割。
“艾尔海森,我需要得到你的评估,艾尔海森……”
你按在他的那块软肉上,感受到手指下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大片的清液瞬间喷涌出来,打湿了更多的床单。
“荧……”大书记官显然已经没脑子了,他沙哑地呼唤了一声,就又被快感的浪潮攫取了去,让豆大的眼泪从艳红的眼尾坠落到脸侧。
“……”你看了看,自觉理亏,把嘴闭上。把掌控权全部交给你的书记官看上去太好拿捏,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看他这种样子多一点。
你这个时候才想起戴套,暂且离开艾尔海森身边,蹭到床边去拉开柜子的抽屉,在里面胡乱摸索。
一直以来,出于效率与谨慎,再加上你个人也并没有非得要中出的喜好,你在卧室里一般是常备床上用具的。
首先摸到的是一排被固定起来的,冰冰凉的光滑物体。你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透明材质还带针管的玩意显然不是你之前往里塞的润滑剂。
你还要再往里摸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带着薄汗、体感炙热的皮肤缓慢而黏腻地蹭了过去。青年学者声音听上去鼻音有点重:“你在干什么?”
……看起来脑子是真的不清楚了。你再接再厉地找,边随口回答:“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