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一日/玩弄唇舌
的花穴此刻被撑的发白,阴道壁被熨的平整,一点点的推开包围的肉腔,缓缓的往前冲撞。
白清骑在顾长夜身上,被插的浑身发颤,大腿根紧绷着,眼中一阵发白,哪怕早已经知道顾长夜给他涂药的目的,却没曾想到初次的尝试会这么的刺激,涌上来的快感仿佛已经脱离了大脑的神经,从更高的层面上蜂拥而至,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白清的灵魂。
前所未有的爽感把全部理智全部甩在后面,白清的手抖着,身体由于恐惧不再敢往下,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把装着情绪的杯子挤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落在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物体身上,从未有如此清晰的感受,连上面青筋都仿若已经深深镌刻在脑内的记忆中。
哪怕停止了入内,淫水也在顺着交合处往下,一滴滴顺着露出一节的肉棒往下滑,顾长夜似乎也猜到了白清的反应,揉捏胸前乳尖的手和另一只手来到腰侧,白清似乎猜到了顾长夜的意图,哀求着从喉咙里面挤出一个字,便被彻底的打断。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拉着往下按,直至性器如同捅穿白清的身体,龟头破开宫口狠狠撞入宫腔,大股大股的清液也在此刻全部喷出,浇灌到宫口的龟头上,前面的小肉棒竟然也喷出了一股乳白色液体。
白清的大腿瞬间瘫软,明明才刚刚进入,就已经高潮的痉挛着挤压腔道,口水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大口喘气,无力的瘫倒在顾长夜的身上,小声的啜泣“唔……呜呜……啊……”
“怎么才到这就哭了?”
顾长夜倒是觉得药是真的神奇,有些稀奇的观察白清的反应,抬起白清的脸舔了几滴眼泪,不顾白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就直接起身压倒白清,换了自己在上白清在下,扛着白清白嫩的腿就开始操干。
太久没吃白清,就连顾长夜也馋的不行,性器每次都是拼命的往里死干,一股色鬼的味,抽出一半性器再用力插入直捣深处,阴唇都拍的压扁,淫水从清液被打成一个个白沫,又顺着抽出插入的性器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
娇小的宫腔被彻彻底底干透,宫口仿佛都只是摆设,肉壁的每一寸都被熨着,碾着,没有任何抵抗力的遭受着侵犯,子宫也老老实实的吮吸舔弄龟棱头,偶尔喷洒一些清液来让此处更温暖湿润,来承受粗壮的性器。
事实证明那药确实神药,白清虽然之前在做爱中也能得到不少的快感,但是却没有想如今这般强烈,顾长夜才操一会儿,白清就跟发大水一样,一阵接着一阵高潮,前面的肉棒也跟着一起喷精,不一会儿尖叫求饶,爽的都仿佛上天,什么好听的荤话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总结起来就是不要了,快爽死了。
顾长夜也爽,先不说心理上征服小美人在身下求饶的快感,就是身体上也是一种不一样的享受,由于高潮的频繁,导致白清的肉壁因为痉挛夹的更紧,如同一根紧绑的橡皮筋,再加上花心碰洒出大量的淫液,鸡巴都被泡到紧致温润的暖房当中,如同几个小嘴一起张着舔舐,顾长夜自己都爽的头皮发麻。
白清显然是已经被欺负哭的不能再惨,整张脸红彤彤的不说,喉咙里的喘息也没断过,如同一只上岸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里的氧气,却一无所获。
此刻的白清如同一个鸡巴套子,只能被钉在顾长夜的鸡巴上,怎么也逃脱不得,他被折磨的崩溃,一个劲的求饶,却得不到丝毫的怜惜。
“叔叔……、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嗯啊啊啊——呜……”
顾长夜看了一眼白清脖子上的项圈狗牌和已经旁边准备的狗链,他拍了拍白清的脸,提醒道,“小母狗怎么会说人话,你是一只小狗妖吗?”
白清闭嘴了,只得呜呜的哭着,又乖巧的改口,发出“汪”的叫声,和一声又一声的“嗷呜”。
顾长夜的操弄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用力,把白清草的别说狗叫,连呻吟都是破碎的,连不成一句,他又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狗链,在白清脖子上缠绕一圈拿着顶端的两端狠狠的勒紧不放。
白清的氧气缺失,又被身上人狠狠的操干,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渴望,他浑身无力,双手只能虚虚的握住着铁链,使不上一点劲,顾长夜喜欢在高潮的时候给予他窒息感,这时的肉壁之会收缩的更加紧致,这次的冲撞已经差不多到了头,子宫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白清身前的小肉棒也一股脑的吐出腥黄色的水液。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结束,顾长夜在宫腔停了下来,松开精关,送出来这许久未曾宣泄的精子,浓浓的一股白精把小巧的子宫灌满。
顾长夜松开紧拉的锁链,白清也随着解开大口呼吸着氧气,脖子上留下来显眼红的勒痕,这幅白瓷身子上留下的这抹痕迹,刺眼的同时又能唤起人天生的破坏欲和凌虐欲。
顾长夜还未离开温暖的腔壁,安然的停留在其中,享受着高潮结束的余韵,白清还在喘气,平坦的小肚子一起一伏,能够清晰的看到肚皮被捅出的突起,十分色情。
顾长夜俯了身下来,去舔白清脖子上那红色的一圈痕迹,勒的实在是狠了,被舔弄时也带来些轻微的刺痛感,难受的同时,又有舌尖触碰的痒感,混合在一起,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