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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世界二【病弱竹马白月光】共浴/涂按摩R(上)

 

了肉棒上,爽快得无以复加。

“师叔只准徒儿粗暴些的话……”介玺撑起身子,一双手不安分地抚过独孤简之羊脂玉般的背脊,沿着那道优美弧线摸下去,最后轻捧上那两瓣晃出微微白浪的臀肉。

独孤简之被他这不知轻重的一揉激得闷哼出声,险些没泄出来。

“尽管放心,师叔。”听得那淫声逸出,臂上玉手也掐得更紧,勉力维持着那股玄妙的平衡,介玺喉结滚动,挺身便加重力道冲撞起来,在他微凸的媚色乳晕上吮下一枚枚吻痕,“徒儿什么都会照做的。”

身上几处都泛起了异样的热度,体内情欲翻腾,整个人都似燃起了一蓬大火。

这小子乖觉得一阵一阵的,现下倒是又知道自己要什么了。独孤简之头脑昏沉地想着。

下一秒,他便在介玺的引领之下,再也无力思考,身体在高高抬起又滑下来的过程中彻底软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细碎的呜咽,神智被介玺一股脑的上顶瓦解得溃不成军。

“师叔……喜欢吗?”缱绻的语调似乎回响在耳畔。

独孤简之即使意识模糊也未曾忘了回嘴:“胡言乱语恁多!你快些就是了!”

身上滚烫的温度已然出卖了他。介玺心中更加欢喜,唇边勾出浅笑来,也不再管他说什么,只轻吻独孤简之两侧潮红面颊,舌尖在那泛着惑人水光的柔嫩唇瓣旁逡巡半晌,终于找到了个空当探了进去,甫一接触到那滚烫香舌,就觉着自己简直是登了仙,又缠着他好一通舔舐深吻。

也不知这般做了多久,独孤简之只觉身下的肉刃猛地一缩,整个身子便被介玺往上捞起托了托,让他双腿能够更好地挟住腰侧,带着他重重撞在一起,在甬道深处快速耸动了数十下,温柔的吻也带了几分侵略性十足的狂乱。接着,便有浓稠热流灌入体内,而那五脏六腑,似乎也被那不断研磨的淫毒烧得更加滚烫了。

“呼……”介玺喘着粗气,看着怀中与平日清贵模样大相径庭的勾人尤物,心旌大为震荡,不禁将人抱得愈紧,让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密不透气地贴着,低笑道,“师叔,我这会儿才知道,原来做这事儿这般快活。”

独孤简之对自己的狼狈模样毫不知情,只觉得肚子被那些浓精涨得生疼,心中暗自嘟囔着现在这些个年轻人都是如此血气方刚不成,也懒得应付他,听他出声便随口应了个响。

介玺却听得满心餍足,抬起头,认真与他对视,黑曜石般的眸子闪闪发亮:“师叔,你我既然行了夫妻之事,日后……”

……什么玩意儿?!

独孤简之闻言,微微一怔,赶紧捂住他尚未完句的胡言乱语。

斜阳透过窗户洒进来,正巧落在介玺脸上,衬得他原本就俊秀不凡的脸更加好看,子夜般深邃的双眸中也多了几分柔情,没来由令独孤简之心中一颤。

他突然觉得,除去那些世俗桎梏,自己这师侄倒也存有几许本真,能让他那魂灵鲜活不少——起码不是独孤简之印象里那样一辈子只会练功管事的死水一潭,还是留有几分正气之外的人味儿的。

但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礼数太多腐坏了脑子,还是压抑太久没得到宣泄,竟跟动了真感情一般,做了就想负责,当真让人头疼……

“什么夫妻不夫妻的,不过是个意外罢了。”独孤简之只觉得做了也无所谓,并不想跟终生大事这种麻烦的东西沾边,敛眉冷声道,“入夜后山路难行,既解了蛊,便赶在日落前快些回去。”

师叔脸上红晕未消,却已急着撵自己走了。介玺心中一痛,刚才有多快活,现在便有多失魂落魄。

“是,师叔。”介玺勉强挤出个笑,柔声应下,这才依依抽出那孽根。

混合着透明黏液的白浊便顺着二人连接之处成股流淌,麝香味漫了一屋,地上也很快积了一滩淫靡至极的狼藉液体。

独孤简之见那双墨眸重黯下去,终究鬼使神差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劝了一句:“今日之事,不必挂怀。”

就算是这两天的荒唐事发生之前,他对介玺也少有如此和颜悦色的。虽说介玺是个爱较真的性子,他不喜欢,但毕竟是小辈……

嗯,独孤简之觉得自己有时稍稍宽顺个一两次也好吧……也许。

“徒儿省得,师叔莫担心。”介玺心下微暖,却知独孤简之此后怕是要有意疏远自己,电光火石间思量片刻,顿了顿,恳切道,“师叔,七日后便是门内比武大会,您若能赏光……”

比武大会?

独孤简之在山上呆久了,对年月流逝不甚敏感,听介玺提起,才想到门内那十年一度的盛会约莫着是该到日子了。

“我会去的。”独孤简之许诺下来,本想让介玺得了回复便早点离开,却见他眼神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似乎自己不让他靠近便寸步难行一般。

独孤简之哪里受得了这般目光,不耐烦道:“七日后便是大会了,你倒是挺闲的?还不快滚。”

介玺听他要来赴会便已喜不自胜,左右是习惯了师叔会突然变脸的古怪性子,见他这般态度反倒安心了些,拱手行了一礼,轻声道:“是,师叔保重。”

语罢,便听了话,乖乖施展轻功,很快,身影渐小,直至消失在独孤简之视线中。

等确是看不到他了,独孤简之才像是脱力一般倒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他已是久久不能回神,只觉得这两日发生的一切太过荒谬,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简之蜷缩在床榻上,脑内思绪乱作一团,想到七日后要下山,需得给自家徒弟备些好丹药赠予,方才长舒一口气,缓缓起身。

罢了,何必费心去想这些?

只是沐浴前,独孤简之看到池边那块曾供某个小混蛋藏身的巨石,仍是气血上涌,只觉碍眼,抬手便狠狠将其击碎成满地粉末。

舒坦多了。

独孤简之满意地拍净掌心石屑,这才真正神清气爽,身姿轻盈地泡进冰泉里去。

比武大会乃是天梵门数一数二的盛事,本就热闹非凡,独孤简之到场时更是引起阵阵轰动。

他云游数十年,后又久居山林,除了独孤芷外便没收过徒弟,因此,门内小辈大多未曾亲眼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神医,只听闻他略比掌门小上几岁,同属师祖座下的得意弟子,便免不了凭着掌门的样貌及江湖上对独孤简之行事作风的描述脑补出个古里古怪的中年男子形象。

然而独孤简之真人却长着一张精致绝伦的脸,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神情冷漠,兼配上一身素净白袍,更衬得他清冷出尘,自有一番风骨,看起来不似会参与这人间烟火气的前辈高人,反倒像是来观战的神仙。

一时间,独孤简之这神医的响亮名头竟成了其次,所到之处引得在场许多女弟子频频侧目,虽知不合礼数,仍忍不住偷觑这个美得太过动人心魄的师叔。

但独孤简之显然无动于衷。他应邀出席而已,无事需要忙碌,来了便径直往观战台去,只一路和壮着胆子上前打招呼的几个弟子闲话了两句,落座后,更是轻松自在,边阖目养神,边由着许久不见的独孤芷在耳边欢天喜地分享这几年的新奇见闻。

相较本尊的气定神闲,介玺却是因这些目光而醋意横生,面露不快,匆匆吩咐了师弟们亟待操办的事宜后,盯着那座上总算有了人,忙飞身来到独孤简之身旁,行礼道:“多谢师叔赏脸。”

独孤芷正和师父聊得欢,见介玺来了,立马重色轻孝,扑过去挽住介玺的手臂,笑道:“还是大师兄你厉害,请得动师父!师父不许我们轻易上山打扰,我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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