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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

 

你赖床。

没错,但这不怪你,昨天晚上真的太快乐了。

甚至都不要伸手去摸,你就知道诺阿肯定已经起床了。

等到你把自己打理得看的过去,晃晃悠悠地来到球场旁边的替补席时,场上算是踢得热火朝天。

fc巴查和拜塔·慕尼黑吗……?

你从平板上抬眼看看身边已经没有空位的诺阿,耸肩后随便挑了个替补位坐下。

“哈————啊……”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你翘起二郎腿,单手支住下巴,百无聊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电容笔,在平板上圈圈画画起来。

“有兴趣?”你突然侧头看向右手边的人,问道。

你不记得这个孩子的名字了,但你记得他有个很酷的眼镜。

“哎?”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偷瞄会暴露的这么快,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在做披萨吗?”

你点点头。

他似乎无法理解你身为球员却对场上的比赛毫无兴趣,而是在平板上玩着做披萨小游戏的行为。

你笑着看他,“消遣方式而已。所以有兴趣吗?”

“不、”他斟酌了一下语言,“谢谢,但是算了。”

你对这个容不下披萨的世界感到难过,于是转头继续在平板上忙来忙去。

进球的播报声响的惊人。

你从披萨里抬头,看了看场上的现状。

凯撒的进球一如既往的为拜塔·慕尼黑带来得分。你用电容笔的末端抵住额角,看着那朵在绿茵场上闪耀的蓝玫瑰。

做披萨是很考验火候的。

无论是放入的早一点,亦或是拿出的晚一点,风味就完全不同了。

你的视线落到那个单独站在一边的少年身上。

的留号码。

但你可不在乎。

能让克里斯恼火的事情,哪怕一点点,你都愿意大费周章的去做。

你的电话一直都没响。雪宫剑优不会打给你的。这你知道。

最近未免太无聊了。你想。

叼着薄荷水冻的冰棍,你坐在只有零星几人的餐厅里,忙活着平板里的披萨。“哈。”你拿住冰棍的木柄,吐出一口薄荷味的气。

悠闲地脑袋都快化了。

说到底,按照合同的要求来了,忙碌一点才好吧。你盯着平板,舌尖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冰棍的上端。

也许分神太久了,那些薄荷味的小水珠汇聚在一起,顺着你的手指流过手腕,眼看就要沾到卷起的袖口,你还沉浸在披萨的快乐时光里。

披萨啊,好想吃。最好是用烤炉烤出来的,披萨边都烤的脆脆的,芝士和酱料一起滋滋的冒着小泡泡。

“那个,纸巾。”

“啊。”你抬头看看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拿着纸巾的洁世一,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袖子、”他干脆放下餐盘,自己动手,擦去了你手腕上的水珠。“请小心一点啊。”他很无奈地说。

“谢谢啦。”你说。

抬起手,你歪头舔去冰棍边缘即将滴下来的薄荷水,又张嘴含住上半部分,垂着眼,吮尽了那些化掉的水液。“噗哈——”你舔了舔唇,感叹道,“冰棍、世界的宝物啊。”

重新拿起餐盘的男孩盯着你,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注意到了他有点发红的耳尖,玩心大发。你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过来。洁世一微微弯腰靠近你,一只手下意识扶住桌子。

“洁——想到什么了?”你笑嘻嘻地问他。

“哎?”他愣了一下,立刻摇头否认,“没,没想到什么。”

“真的?”你继续问,一边把原本微弓着的腰直起来,让自己更靠近面前有点拘谨的男孩。“真的?”你又重复了一遍。他低头看着你的双眼,好像陷入了某种道德困境。

“…没有。什么都没想。真的。”他小声地回答。

真可爱。你想。伸出还带着薄荷味的手指,你不轻不重地在他放在桌边的手背上画着圈。

“我说,洁,”你用缠绵的语调说,“今天有时间的话,晚上来我房——”

“打扰一下。”

你收回手,侧头看向把手搭上椅背的人。

“乖狗狗。”你想伸手摸摸内斯的头,但是内斯抓住了你的手腕。

“可以。陪我。聊聊。吗。”他笑眯眯地看着你,手上的力气大的要命。“出去聊。”

“………”你心虚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回头对表情空白的洁世一用口型说了声抱歉,然后起身任由内斯把你往餐厅外面拉。

你们停在一扇门前。大概是储物间什么的吧。

“你保证了。”内斯说。

你活动了一下被抓的手腕,“情况特殊。”

“你,保证了。”内斯向前迈了一步,“在那场比赛里作为中场。而不是在那儿,给小丑世一当什么跟班。”

好烦。明明有一张还算可爱的脸,却和章鱼一样纠缠不清了啊……

“而且我还——”他突然停住不说了,只是恼火的盯着你。

你思考了一下,“那么就这么办吧。”

你伸手试了试旁边的门。能打开。里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清洁用品。

内斯看着你,“你又搞什么?”

你望向他,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强硬地把他推了进去。

“这个门锁不上啊……”你摸了摸下巴。

内斯还在状况外,他很不满你毫无缘由的行为,又隐约发觉了什么。

你耸肩,转身一手按住少年的胸膛,另一手的手指滑进年轻人的裤沿。内斯猛的拧紧眉头,他看着你,好像在质问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当然,他也问出口了。

“你——是有多欲求不满?难道随便什么时候你脑子里都是那档子事吗?恶心性缘脑!?”他抵住你的肩膀,想推开你。

你抬手扣住他的手,掌心紧贴着掌心。

“会让你爽的。”你贴在他耳边说。“这次是补偿。”你身上偏高的体温,在昏暗和气氛的加持下,几乎可以把人蒸熟。

“喜欢被这样摸吗?”你问尝试压住喘息声而哼哼唧唧的小辈。

内斯双手向后撑在桌子的边缘,垂着头,在你的手下微微颤抖。有些发烫的掌心搓过冠头,指腹顺着阴茎挺起的弧度爱抚着茎身,前列腺液在有规律的摩擦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该说不愧是运动员,反应起得真快。”你说。

内斯掀起眼皮撇了一眼你。你认为他在害羞。

骨节分明的手指围成一个圈,把年轻人的阴茎裹住,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嗯……”他喉咙里的喘息开始往外跑。

“看着我。”你说。

内斯抬头,你顺势低头咬住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安慰性质的吻。毕竟马上要进正戏了。内斯的口腔被你发烫的舌肉塞的满满的,你主动挑动着内斯的舌尖,带着他的舌头在二人已无分界的唇齿间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暧昧又情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二人都气息不稳了,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内斯的嘴唇。他痴痴地看着你,眼神涣散的样子好像还没从刚才的缠绵里反应过来。

“法式风情。怎么样?”你抵住内斯的额头,说道,“爱上我了吧?”

他蹬着你,憋屈得要死的样子。你感觉到内斯的手在你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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