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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上司和他的吻

 

又去吻他的嘴唇。

藤弈被亲得有些目眩神迷,下方高高立起,顶在陆琢痛硬的胯部。

“陆琢、陆琢!别……”藤弈捉住他向下移去的手,锁骨一痛,是让陆琢喘着气在那里拿犬牙咬了一口。

陆琢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握进手里,将他通红窘迫的神色望进眼里。

“怎么害羞?”他带着藤弈的手,将他自己的欲望裹在掌心,“既是你自己的事,那就自己解决。”

藤弈下头毛发稀疏,硬起来的时候直挺挺秀气的一根,未经人事,颜色漂亮。陆琢紧握着他的手,从稚嫩的根部撸到深粉色的冠头,感受到下方人抖了一抖,将他被汗液浸湿的额发拨开一些。

被欺负的人母胎单身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压在下面又是亲又是撸,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大脑,刺激得话都说不清。

陆琢五指嵌着他的,手下力气不小,看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爬上红霞,胸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像是要射时,将大拇指狠狠碾过他顶冠沟壑,按住那溢着清液的小眼。

藤弈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快感被切断,下腹暴涨就要炸开的热欲被人攥在手里,疏解不了,难受地有些哽咽。

“不要这样……”

陆琢扣着着他的腰,将目光从他紧致的侧腰挪到他紧皱的眉头,气定神闲道:“要怎样。”

他平铺直叙的语气却带着低哑的嗓音,让人听了就能察觉,他也忍得异常辛苦。

藤弈想挣脱被陆琢包住的手,可惜这个人力气太大,连着他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不是那么容易撼动。

“不能这样,我……”

“不能怎样。”他用指腹在他精巧的冠头上抚了抚。

陆琢油盐不进,与他平时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藤弈崩溃了,狼狈地用受伤的手挡住了眼睛,“我错了,我不该拒绝您的好意,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我……”

他的尾音颤了颤:“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了,陆琢……”

陆琢动了,前所未有地快,前所未有地凶狠,可带给藤弈的是无论如何自渎都体会不到的快感。

后面藤弈射在陆琢手里,很浓也很多。

陆琢用带着精液的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摸了摸他带着水汽的嘴唇,说:

“今天是我过了,换上衣服,早点休息。我来招待你哥哥。”

疯狂过后,他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陆琢,传闻中的完美主义上司。

淡漠之下是他充满欲色与血丝的双眼,没人会知道这个完美主义者,将手上还带着体温的精液抹在了下属的嘴角。

藤弈今天确实被折腾到了,陆琢家侧卧的床很软,被褥也带着那股安神香,他沾到枕头不过一会,意识就模糊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间里有人进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个男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他潜意识里还记得藤行炽给他拨的那通电话,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不安地动了动。

藤行炽到陆琢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陆琢带他看了眼受伤的弟弟,小脸惨白,伤了一只手,崴了一条腿,睡着了也不安分,眼睑微颤像是要醒,于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说:“是哥,你好好睡吧。”

藤弈大概是听到了,很快又安分了。

藤行炽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出乎意料的是,与陆琢提起的时候,他好像知道的比他还清楚。

“你看见了?”

“嗯。”陆琢看了眼沉睡的藤弈,“金氏产业的二儿子。”

近期陆氏科技有个项目正在招标,金氏是其中一个投标商,发布招标书的时候,在会议里见过这人一面,叫金智,传闻中是一个护短但不大聪明的草包。

跟踪藤弈,是因为在藤家的商业冲突里吃了瘪,又搞不定本家那些人,所以只能挑藤宗秋散养在外的小儿子打击报复。

藤行炽想了想,说:“那天他开我的车走,路上是不是遇到人跟踪了?”

陆琢沉闷地“嗯”了一声。

藤行炽笑了:“你看,我就说他又笨又倔。”

二人又说了些别的,临走前,藤行炽坐在床边看藤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瞥了眼空调温度,“这两天先麻烦你了,我会尽快给他找新的住处。”

陆琢点头以表同意。

藤行炽看了一会,忽然凑近了点,盯着藤弈的嘴唇看了近半分钟,“怎么嘴好像也肿了?”

陆琢:“……”

次日周六,藤弈的闹钟响了,昨晚睡前忘了关。他在被窝里蛄蛹了一会,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半,时间还早。

他嘴巴干的厉害,头也昏沉,忽然很想吃他刚买那桶多味冰淇淋。

其实一大早就吃冰食不是什么好习惯,但藤弈一直秉持着“夏天不吃冰活不下去”“可乐不冰怎么喝”之类的思想,所以在家里总是囤了很多喝的和冰淇淋。

藤弈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厨房走,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呢,就躲在超大冰箱前找他的大桶冰淇淋。

冷冻层空空如也,藤弈懵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他在陆琢家呢!

游金府和游香府是同一个房地产公司开发的,房产布局很相近,他实在是没反应过来。

“找什么?”

陆琢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藤弈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摸了摸鼻子,“找我的冰淇淋,没反应过来这是您家。”

陆琢刚从外头健身回来,穿着黑色运动短袖和短裤,额角沁着细小的汗珠,露着一双很难让人忽视的长腿。

陆琢扫了眼藤弈睡乱的呆毛和宽大衣服下精致的锁骨,又扫了眼眼空空如也的冰箱,转移了话题:“饿了吗?”

藤弈看见他就想起昨晚在沙发上发生的事,终于迟钝地有了羞臊的情绪,脑子里空空麻麻的,手心也出了汗,“现在不太……”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

藤弈气得把眼睛捂上了:“……饿。”

真他妈不争气。

忽而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像微风拂面,来不及反应就消散了。藤弈顿了顿,有些诧异,抬起眼帘偷偷往陆琢望去一眼。

后者嘴角噙着很淡的笑意,眉眼舒展,看上去心情愉悦,但说话的嗓音却还是老样子,冰冰冷冷的:“先去洗漱。”

藤弈耳根薄红,空着大脑洗漱完,换上陆琢找给他的衣服。衣服有点大,上头带着陆琢身上的味道,淡淡的。

昨夜被他拢在怀里抚慰时的情形,不管什么时候回想起来,都极附冲击性,一半往脑子里冲,一半往下三路冲。

藤弈自慰的次数很少,有时候工作太忙憋的久了,也会梦遗。母胎单身的他什么时候和别人坦诚相对过,何况是陆琢那张脸。

在陆琢家呆了一晚,葡萄熟悉了新环境,藤弈一进客厅,它就慢悠悠地蹭过来了。藤弈蹲下身体摸它的小耳朵,发现它身上被鲜血弄脏的地方已经被清理干净,虽说猫咪有自净能力,但也不至于一晚上就能把毛发舔干净,一点粉色印记都看不到。

除此之外,他手上和脚上的伤都被重新仔细包扎过了,就连纱布都缠得相当漂亮。

这些大概都是他睡着之后的事,有人默默为他做了点什么。

藤弈回头,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找到陆琢的身影。

他背对着他,身姿挺拔高大,腰间系着深灰色的围裙,低着头在清洗什么。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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