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对你还不够特别?
啄吻之间,藤弈用发着情热运转不足的脑袋想,陆琢的吻技还怪好的,三两下就勾得他下三路又硬又烫,箍在紧绷的泳裤里,不大舒服。
除此之外,藤弈还发现,陆琢喜欢亲吻大于情欲本身,唇舌交缠吮吻,不疾不徐地勾着他的舌尖慢慢地转,或是用双唇研磨他的唇肉,像品尝,也像引诱。
藤弈下头硬得发痛,被亲得脸红心也跳,总觉得对方节奏太慢,在这么着下去得憋出毛病来,干脆支起身体,把陆琢按倒在沙发上,俯身把嘴唇堵上去。
“那个晚上,我们这样接过吻吗?”藤弈将手撑在陆琢饱满的胸肌上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没有。”陆琢扶着他的腰,将他身上浴袍的腰带扯开了些,“你大概也不肯。”
“可那时我已经神志不清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肯?”
陆琢想了想,说:“你一直埋着脸,不肯看我,我以为你不喜欢跟我做那些。”
藤弈勾唇笑了,“可是我借住你家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对我‘手下’留情?而且……”他贴近陆琢的耳边,“之前你一直不肯射,难道不憋吗?”
陆琢轻缓地拂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颈窝处落下一个轻吻,“嗯,可以做吗?”
藤弈故作沉思,后说:“那你再亲亲我。”
陆琢抬起眼看他,瞳眸又黑又沉,“好。”
陆琢把藤弈抱到床上,顺手将藤弈身上的那点布料拉到臂弯下头,双手握着带着韧劲的腰肢上,俯下身细细吻他的双唇和脖颈。
藤弈掀起陆琢的衣摆,不容拒绝地提出需求:“你也脱。”
于是陆琢刚套上的黑色t恤被丢到了床底,连带着藤弈的浴袍。
酒店的床品是纯白色的,两具年轻的身体躺在一处,很轻易就能比较出差异。藤弈常年练舞,为了跳舞更好看一些,是刻意地控制过身上的肌肉的,四肢与小腹的薄肌线条流畅,虽然与普通人比已经是相当好看的躯体,但在陆琢跟前,就显得小了一圈。陆琢的肌肉线条更硬朗些,块状分明,宽肩窄腰,要说最吸引人的地方,大概是练了一对好胸肌。
藤弈不自觉就把手摸上去了,在人家胸上捏了一把,又拿手掌比了比中间的沟深,“这是怎么练的?”
陆琢由他乱摸,从胸口摸到小腹,再鬼鬼祟祟地用手指在泳裤边沿处勾来勾去,装作不经意地用手背碰他高高隆起的下体,再去看他嘴角得意爽朗的笑意,越是忍,情热就越是叫嚣。
藤弈倒是不认为这是床上主动权的博弈,只是这样看着陆琢的耳根一点一点红起来,觉得十分有意思,与平常会议室里面色冷淡不留情面的陆总一点也不一样。
陆琢大概是忍无可忍,捉住始作俑者的手按到一边,另一只手随即就把藤弈的三角泳裤给脱下来,一下子褪到腿弯,而后又将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放出来,用大手一起用力箍住。
藤弈吃痛地挣了下,还没缓过劲,未经人事的肉根就被人一撸到底,冠头处的皮肤被拉扯绷紧,激得他闷哼一声。
“在这方面,”陆琢观察着他微微蹙起的眉,手上卸了点力,虚虚拢着两根肉茎,上下慢慢抚摸着,“你胆子挺大。”
藤弈身上烧得嫩粉一片,还未被触碰过的浅色乳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围着那一圈小小的乳晕,有点晃陆琢的眼。
“我没和别人这样过。”藤弈握着陆琢的手腕,在他不断的抚慰与轻揉下急急喘着气,“想就是想,爽也就是爽,我没想藏。”
陆琢轻轻笑了下,将另一只手覆到他胸上,用指腹在脆弱敏感的乳尖上慢条斯理地碾。
藤弈被陆琢刚才那声给笑迷糊了,眼珠转到后者身上,就见他眼角擒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眉眼虽一如往日,但却显得他温和许多。
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人前人后的反差这样大,谁能想到陆总在床上还能有这种表情?藤弈胸腔震动,下头被人握在手里,身体和心,内外愉悦夹击,快感如潮自下而上将他淹没,很快就缴械了。
陆琢停下动作等他射完,指缝间的白色液体多得溢出来,细蛇似的蜿蜒在手指,像昨晚化在他手里的冰棍。
藤弈躺了一会,等脑袋里疯狂叫嚣快意的热潮和耳鸣停下来之后,才懒洋洋地低下头去瞧陆琢那话,还是笔挺挺的硕大一根立在那,跟站岗似的。
陆琢的毛发修理的很干净,一点毛茬都看不到,光滑白皙,倒衬托得他的阴茎紫红巨大,凸起的血管从根部弯曲隐到冠首,看上去有些狰狞。
看他没一块释放,藤弈不是很高兴,没觉得是自己射的太快的原因,正要坐起来帮他,却不想陆琢的手指从他的根部处慢慢下移到了后穴,一路拖着他自己的精液,滑溜溜的。
陆琢忍着硬痛,不轻不重地将指尖揉上那隐秘的肉穴,而后感受到藤弈抖了两抖,忽地往后撤了一小步。
“等下。”藤弈干笑两声,“我在下面吗?”
陆琢一手按住他的腰胯,把人拖了回来,没搭腔。
藤弈只好把脚踩到对方的胸腹上,抵死又往后挪了半个屁股,“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啊……”
陆琢顺势握住跟前的一对腿弯,把那双细长的腿压到藤弈胸口,几乎是将藤弈的屁股往上抬了半个身位。
藤弈挣扎着要制止,哪想陆琢一手握住他半边臀肉,大约是用大拇指抵在穴口,他挣一下,那粗粝的指腹就按的越紧,眼见着就陷进去半个指盖,不疼,有点酸胀,有种异物入侵的奇异感。
“陆总。”藤弈现在知道慌了,早没了刚才挑逗人家的得意劲,“我、我不是……”
他的身体韧性很好,陆琢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双膝压到他胸侧,“不是什么?”
后方的指头又挤进来一些,磨着他的内壁慢慢地转。陆琢倾身过来吻他,噙着欲色的黑瞳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藤弈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如同被勾了魂,说不出来下半句话,任由他吻着,直到陆琢将手指满满挤进去时,他才抖着嘴唇说:“我那里,从来没有,我还没准备好……”
陆琢“嗯”一声,手却没有撤出去的意思,“那还要负责吗?”
藤弈又哽住了。
果然人不能在不明代价的前提下口出狂言,否则下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反问的时候连个标点符号都发不出来。
陆琢进两指的时候,藤弈吃了点苦头,疼得额头上沁了汗,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陆琢绷着嘴角,忍得很是辛苦,藤弈疼得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就把人搂进怀里,环着他的肩膀按进自己胸口,手上也停下不敢再动,等他缓过一点,再进去一些。
其实藤弈原本也没想过要退缩,大不了就是屁股开花,疼就疼点,但是陆琢的压迫感太强,那东西沉甸甸地抵着他的小腹,实在很难让人忽视它的存在感。何况就算陆琢缓着挤进去三指,也比不过那东西粗。
亚洲人身上为什么会长这样一根东西,藤弈吃痛地想。
藤弈的敏感点很深,陆琢找了很久才找到,很小的一块凸起,只要用指尖轻轻蹭过去,藤弈就会扣紧他胸口的皮肤,颤抖着急促喘气。
“现在后悔来得及。”陆琢退出手指,垂下眼,将他下半身湿润滑腻的盛况收进眼里,“你开口,我会停。”
这时藤弈忽然很戏剧性地想起杜常森说的一句话:处男还没资格说自己是1,不到床上,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下面那个?
下次见他,一定要撕了他那张嘴。
藤弈咬咬牙,岔开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