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的墙煎夜袭睡梦中的小騒货
费晓玎是一个双性人,随着母亲改嫁给厉恺海,自母亲去世之后,自己的衣食住行皆由继父厉恺海负责。
也不知是不是费晓玎自己多疑,自从自己成年以来,他总觉得继父盯着自己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候是盯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有时候则是如同蜜桃一般的臀部,每次都看的费晓玎身上发热。
费晓玎有一个谁都没告知的秘密,他倾慕厉恺海。
母亲死后对方明明可以弃自己于不顾,自己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他还是背负起自己的责任照顾自己到现在,而且在这段时间里对自己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如果继父真的是馋自己的身子的话,费晓玎十二万分愿意将自己献上。
就是,他也不知道感受的视线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对方真的对自己已经发育完全的身子感兴趣。
放暑假的费晓玎,天天都故意穿着超短裤和低胸t恤在家里乱晃,即使父亲提醒他也只是嘴上硬,根本不打算改。
大约是受一些小黄片的启发,他还会打着帮忙做家务的名义,撅着屁股在地上擦地板,或着故意向男人展示自己丰满的胸脯。
厉恺海每次看到后都呼吸灼热,然后匆匆进入卫生间,好久才能出来,费晓玎又激动又失望,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样主动,能换来自己继父的饿虎扑食呢。
发生意外的那个晚上,一开始费晓玎睡的格外的沉,睡前继父特意给他递了一杯热牛奶。
不知道是不是牛奶的安眠效果太好,睡梦中他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是一片湿热的黑暗,浑身像是泡在过热的温泉水里,皮肤到底下的媚肉都在发烫发痒。
他感受到有人吻住了自己,舌头划过自己洁白整齐的牙齿,纠缠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起舞,舔过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肥腻粗糙的软舌头不住的往自己的喉咙里钻。
“嗯啊……呜,呜呜……”费晓玎身体高度兴奋,不住的颤抖,他有心想要尖叫和挣扎,身体里的欲望堆积,但他却只能在睡梦中越陷越深。
然后他便听到了一阵“刺啦”的撕裂的声响,紧接着便觉得胸前一凉,自己整个胸脯好似都露了出来。
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揉上了白嫩细腻的乳肉,用力的按压揉搓,乳肉都从指缝中挤压出来。
手掌用力摇晃,乳房里像是装着引人发情的媚药春水一样荡漾,费晓玎情热难耐,身下的两个小穴也明显起了反应,不住的往外涌着蜜汁。
他忍耐不住微微张开口呻吟着,他好像听到了男人的笑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男人的动作没停,还张嘴将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吮吸。
男人的手指也越过他宽松的裤腰带,摸到了他的阴蒂和阴唇。
“啊……呜啊啊……不要……好奇怪啊……谁呜,呜……”费晓玎越来越热,小穴酥痒的厉害,穴口不住地收缩。
淫水更像是坏掉开关的水管,蜜汁糊满了裤裆。费晓玎在床上扭着身子,身体里空虚放荡,双腿夹紧也无法阻止那只在自己花穴里为所欲为的手。
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身下那口小穴,骚痒寂寞的厉害。
肉棒好像也硬挺起来了,只是寂寞的顶着睡裤,根本没有人照顾它的存在。
“嗯啊……啊,啊啊啊,啊……谁……不呜……嗯嗯……舒服……别摸……啊……”
粗糙的手指格外的厉害,摩擦阴蒂,刺激发疼,像是要把敏感脆弱的阴蒂划破,舒爽感让花穴深处的软肉蠕动着收缩,像是一张寂寞的咽着口水的小嘴。
湿漉漉的穴口更是喷出一波接着一波的逼水,费晓玎双腿绷直,晃腰摆臀着挣扎,像是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啊哈……啊,啊啊……啊,啊不……呜啊……”
此时身下又是一阵布料碎开的声响,竟是连整个睡裤都被撕破了。
他的双腿被男人强行掰开,分成字踩在两边,小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被阴凉的空气舔着。
充血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糊满了淫水,小穴穴口在这刺激中一开一合的收缩,隐约能够看到他小嘴的蠕动频率。
里面是如此的饥渴淫荡。
“真是一朵漂亮的肉花。”男人好似是在夸奖。
“哈啊!!……不……别……什么进去了……不要啊……啊……”
手指插进了那张饥渴的小嘴,充满逼水的小口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费晓玎被刺激的尖叫不停,他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刺激过,浑身浪的厉害,抖着腰主动上抬,像是主动把自己的小穴往男人的手指上面送。
逼穴饥渴难耐,费晓玎鼻尖冒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面的逼穴上。
嫩肉被手指抽插摩擦,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媚肉蠕动纠缠,花穴里敏感点被刺激的鲜明感觉让费晓玎忍不住张开嘴娇声浪吟。
他身子实在浪荡的过了头,即使没有任何经验,也本能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
还在睡梦之中的费晓玎像是本能的觉察到自己的淫荡本性,自己抬起手来咬住手指头。
红扑扑的脸颊,额头渗着汗珠,眼角竟然还渗出了泪水,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可是敏感的穴肉却根本不顾及主人的心情,只知道咬着手指往深处吞。
浑身皮肉酥麻的痒热,更是让费晓玎承受不住。
他连腰都软了,很快就变成了一滩春水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他的花穴里为所欲为。
“本来爸爸还担心刺激的东西太大会弄疼我的小可爱,现在看来竟然是完全不需要怜惜啊,这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吗?”
“呜嗯……啊……”
“晓玎是不是经常自己玩这里啊,用什么玩的?”
费晓玎咬着嘴唇,他能听到男人的声音,可是无法张口具体回答,只能发出嗯嗯啊的声音。
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刷着他的神经,身体都要在男人的玩弄下彻底融化。
对方不住加码的手指,粗糙的指腹,都让敏感的穴肉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嗯啊……别……啊……呜……”
要去……好像要去了……不……啊啊啊……
很快费晓玎的穴口就承受不住饥渴的煎熬,激动的往外喷着淫水,浇水了男人一手。
男人笑道,“真是个小骚货,只是用手指摸了摸就潮喷了,爸爸的鸡巴插进去还得了?”
费晓玎抖着身体不住地摇头“……呜呜……呜……哈啊……真的是……”
好,好厉害……真的是爸爸吗……真的吗……
语义模糊,字不成句,男人自然也听不懂,更不会停下。
他“啪啪”的在费晓玎的雪白肥嫩的臀部上拍了两巴掌,“天天打扮的那么骚在我眼睛前面晃,这时候拒绝可晚了。”
说着,男人粗大到让人害怕的凶器贴上了费晓玎的花唇穴口。
“什……嗯……好烫……啊……”费晓玎感受到那粗大如儿臂的尺寸,以及对方滚烫的仿佛烧红的铁棒一般的温度,顿时浑身又是一颤一颤。
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往外涌着春液,身体激动非常,腰部摇晃,一时说不清到底是在躲避还是在激动地想要将这个东西吞进自己身体深处。
“骚货。”
费晓玎后知后觉,自己太淫荡了,爸爸会不喜欢的。
他挣扎着于半梦半醒中发出啜泣,“不……呜呜……爸,不行,求你……我不……”
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