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应该就是这个技能的正确使用方式!
绝对不可能存在其它的奇怪展开!
“呀~客卿大人辛苦了,”盘旋的乌鸦尖声道,“主公大人让我转告,客卿大人最近已经被鬼盯上,可以先到产屋敷家族暂避一阵。”
“谢谢家主的好意,但没有躲避退缩的必要。”罗柯当然是拒绝啦。
乌鸦继续说,“主公大人早已猜到客卿大人会这么说,那么请您务必小心,注意安全,另外让灶门炭治郎前往紫藤花家纹之家休养生息,那里是与鬼杀队有关联的宅邸,可以为他提供安全与隐蔽。”
罗柯点头,“好。”
……
无限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无惨深吸口气,凝视着跪在脚边的小老头半天狗。
“我也没想到,那群下弦会如此废物,但至少为我们获得了不少的信息。”半天狗颤颤巍巍地回答。
无惨冷声低语,“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这种自讨欺辱的试探没有必要,你明白我的意思?”
半天狗一个哆嗦,连连磕头,“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亲自动手!”
怂货黄毛与猪头少年(二合一)
产屋敷的乌鸦前脚刚走,罗柯的私人乌鸦后脚就来了。
“客卿大人,下一个地方是楠楠咚(东南南)、楠楠咚(东南南)!”
它一直盘旋在罗柯周围,扯着嗓子大声嘶吼,直到阿波菲斯探出了不善的目光,它才老实了下来。
“知道了。”罗柯一挥手,乌鸦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几小时过后,这个闹腾的一晚就成为了过去式。
“收拾完了没?你和祢豆子跟着乌鸦的提示,前往有着紫藤花家纹的宅子,在那里把伤养好。”罗柯推开门,对里面的兄妹俩说道。
“你们要走了吗?”身后传来珠世小姐的声音。
“嗯,一直打扰你们不好,而且新任务来了。”罗柯回道。
“我们也要离开了,这里已经暴露,不再安全。”珠世小姐温婉道。
她看向炭治郎,“关于你妹妹,我会放在心上,但我还需要很多鬼的血液样本,这样才能更深层次地了解鬼舞辻无惨。”
愈史郎把一盒抽血管递给了炭治郎,“当有样本后,我的使者会现身找你。”
罗柯耸耸肩,“昨晚上你们怎么不说这事?”
珠世小姐无比遗憾地苦笑,“事发突然,我那时候也有点慌了,而且, 罗柯先生你没有给我机会。”
“是吗?”罗柯回想。
“你刷的一下就杀光了, 根本没有时间抽血,”愈史郎小声嘀咕,“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保护了珠世小姐的人身安全。”
待祢豆子钻进背箱后, 罗柯和炭治郎挥手告别, 走上了浅草的街头,同行了一点路程, 在岔路口分别。
罗柯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两边有宽广的农田,远处是连绵的青山与错落的镇子, 头顶白云, 清风拂面,好不悠闲。
鸟语虫鸣在耳边回荡,一下子就勾起了童年在乡下的回忆。
然而,一阵不和谐的凄厉嘶吼炸进了耳中, 打破了一切宁静的氛围。
“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请跟我结婚!”
只见二十米开外, 一个穿着橘黄外衣的黄毛小子, 正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一个少女的腰肢, 撒泼打诨地苦苦哀求, 一点都不吝啬男人宝贵的泪水。
“求求你跟我结婚吧!我除了你再无别人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看得出来, 少女很嫌弃, 试图推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黄毛, “你滚开啊, 我不过是看你蹲在路边,以为你身体不舒服才问候了一句!”
“诶——是这样吗?是这样嘛!绝对不是这样的!难道你不是因为喜欢我, 才跟我搭话的嘛!”黄毛的自作多情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啪唧。
罗柯薅住黄毛的后脖颈,提猫咪似的将他从少女身上扯开, 并对少女笑道,“抱歉啊, 我是附近精神病院的职工,这家伙从重症病房逃了出来, 这就带他回去, 吓到你了很抱歉,不过他也不是很危险,只是个一直幻想有个妻子的可怜孩子。”
黄毛缓缓转过头,满脸阴霾地瞪着罗柯, “你是谁!竟敢耽搁我的终身大事!还有,你为什么要用那种好像在看别的生物一样的眼神看我!”
罗柯歪了歪脑袋, 一声不吭的模样比任何语言都更具侮辱性, 仿佛真的在看精神病患者。
少女顿时捂着嘴,有点绷不住了,眼角溢出怜悯的泪光,不由得想道:“他病的不轻啊。”
“你别碍事啊,她要跟我结婚的啊!什么精神病,我才不是精神病!”黄毛的情绪再次激动,张牙舞爪地蠕动起来, 可任凭他怎么乱蹦, 都挣脱不了罗柯的单手擒拿。
“啊~原来他真的有病,这么一听感觉有点可怜。”少女看向黄毛, 瞅着那贱兮兮的神态陷入了两秒沉默。
她突然对罗柯猛的鞠躬,“先生,请务必看紧他, 不要再让他跑出来乱咬人了!”
说完,她便甩动着手臂,在阳光的照耀下,迈着日剧跑离开了这里。
“额……”
黄毛立马不再挣扎,安静地垂下四肢,吊在半空好似一条咸鱼。
罗柯隐约听见,一声心碎的声音。
但下一刻,黄毛不依不饶地哭吼道,“你赔我老婆!简直不能饶恕,你竟然干出棒打鸳鸯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等等,你穿的是鬼杀队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