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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痛。”

“痛?”闻鹤来微微一笑,粗粝的指腹碾磨着肉唇,不解地问,“痛怎么还流水?”

许明意:“……闻鹤来——啊!”

还没说完,又是凌厉的巴掌扇在屄口,许明意疼得弓起身,徒然地伸手去捂自己的穴,眼泪朦胧,“别打。”

闻鹤来也不恼,掌心压在他手背直接覆盖了小小的穴眼,他说:“捂什么,这是治治这口不知餍足的骚穴,丈夫肏过了还不够,还要找别的男人来肏。”

许明意仿佛是被他带着自渎揉弄那口穴似的,闻鹤来还将他的手指一并挤入穴口,引着他一起奸弄湿穴,道:“里面都肿了。”

许明意被奸得喘息不止,闻鹤来指骨粗,指腹结了粗糙的茧子,磨在穴肉上简直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弄得里头又痒又酸。不多时,他就在闻鹤来手中吹了,闻鹤来下头那根东西也顶了进去。许明意正当高潮,哪里受得住插入,双腿蹬动着想逃,闻鹤来自不会允许,按着就直接深深肏了进去。

那口穴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知情识趣地夹着男人的阴茎吮弄,闻鹤来忍耐不住地将许明意的腰掐得更紧,将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恼怒都一气儿发泄了出去。

过了许久,许明意才自高潮中回过神,他被肏得浑身酥软,迷离的眼神落在闻鹤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闻鹤来也垂下眼睛,四目相对,许明意支起身,亲闻鹤来的线条流畅的下颌,一口咬了下去,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喜欢张靖遥……弄我,只喜欢你。”

闻鹤来阴茎跳了跳,他喘了声,掐着许明意的后颈,许明意挺身迎合他愈发激烈地肏弄,半真半假地轻声说:“在和你好之前,我很怕做这事,闻鹤来,只有你能让我快活。”

喑哑的声音呢喃在耳边,再动听的情话也不过如此,闻鹤来心脏鼓动,却本能地觉得危险,他攥着许明意的肩膀将他抵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许明意却好像浑然不觉,见他停下,淫蛇一般扭动着身躯,可怜地求道:“不要停下……闻鹤来。”

他在哭求,底下的淫穴也贪婪地绞紧里头的阴茎,仿佛要榨出精水。闻鹤来脊背发麻,再按捺不住,狠狠将茎物捅入其中,也逼出了许明意颤抖的呻吟声。

二人是一道高潮的,闻鹤来射了精,伏在许明意身上,许明意抓着他结实的后背,留下了几道指印。

过了好一会儿,许明意小声地问闻鹤来,“你是生气了吗?”

闻鹤来看着面颊潮红的许明意,二人满身情欲,身躯贴着,黏腻不堪,可又有种亲密的满足感,也压下了那点嫉妒。闻鹤来说:“气什么?”

许明意抿抿嘴唇,道:“……气我和张靖遥做过,又来找你。”

闻鹤来笑了一下,咬了下他的嘴唇,说:“这不叫生气。”

“我是嫉妒,”闻鹤来看着许明意,说,“嫉妒他能时时刻刻都陪着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吻你。”

许明意回去时,想着闻鹤来所说的话,有的时候,即便是假话,也让人忍不住去信,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万一是真的。

他走入自己的小院,将摘下帷帽,就对上了一双惊疑不定的眼睛,是申嬷嬷,她正皱着眉,说:“少奶奶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许明意心中一紧,攥紧帷帽檐,道:“出去走了走。”

“我乏了,去睡会儿。”

说罢,他抬腿就走,突然听申嬷嬷说:“少奶奶,你今日出门时,穿的不是这条下裙吧?”

申嬷嬷话一出,许明意一个激灵,说:“下过雨,外出时没留意将衣裙弄脏了,临时在外头买的。”

申嬷嬷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沉声道:“您如今是张家的大少奶奶,成日往外跑,让人瞧见了,还当咱们许家养出的姑娘没规矩,教人看笑话。”

许明意听着她话中倚老卖老的指责语气,攒在心底的郁气登时沸了,他偏过头,看着申嬷嬷,牵了牵唇角,嘲道:“许家的姑娘……嬷嬷莫不是人老健忘,忘了我究竟是谁了?”

申嬷嬷没料到他竟敢还嘴,拧了拧眉毛,提高了嗓音,道:“姑娘还能是谁,自然是许家的九姑娘,张家的大少奶奶。”

许明意转身看着申嬷嬷,波澜不惊地说:“嬷嬷今天和我讲规矩,那我便也和你讲讲规矩。”

“无论我今日是许家九姑娘,还是张家的大少奶奶,”许明意轻声说,“我都是主子,你——不过是一个奴才,下人,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放肆?”

申嬷嬷对上许明意那双淡若琉璃的眼睛,竟觉出了几分压迫,她仗着许夫人的势,素来瞧不上许明意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更是从来没将他当做主子,她又惊又怒,道:“少奶奶,别忘了,我可是得了夫人吩咐——”

“少拿大娘压我,”许明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他冷笑一声,“你要是真在大娘面前得脸,她能把你丢来四九城?”

申嬷嬷脸色一白。

许明意说:“莫说你不得脸,就算你是我大娘的左膀右臂,别忘了,这里是四九城,不是津门。”

“我是张家的大少奶奶,打杀一个以下犯上的恶仆,再寻常不过,你说,大娘是会和我这个张家大少奶奶过不去,还是将此事轻轻揭过?”

他语调平静,似是再寻常不过的询问,申嬷嬷如见了极可怖的东西,吓得后退了两步。

许明意看着往日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老仆露出惊惧胆怯的神态,心中一阵快意,他步步退让,处处隐忍,却落得个竞相欺辱,人善被人欺,果然如此。

倒不如豁出去,反倒落得个干净利落,教人不敢爬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许明意不说话,申嬷嬷好似从来不认识他一般,仔细说来她也确实不了解许明意,只知他温顺懦弱,软弱可欺。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申嬷嬷勉强一笑,道:“老奴也是担心大少奶奶,张家规矩重,若是招来非议,只怕张老爷张夫人要不满大少奶奶……”

她未说完的话消失在许明意冷淡的视线里,许明意看着她,突兀地笑了一下,话锋骤转,点头道:“嬷嬷说的是。”

“说来嬷嬷和红玉随我大老远来到四九城,也是我的……陪嫁?”许明意咬重了“陪嫁”二字,他淡淡道,“我姓许,顶在嬷嬷头上的,也是许字,还请嬷嬷记着,主仆荣辱一体,我好,你们才能好。”

“我要是不好……”

说罢,他转身离去,刚走两步,又道,“我要洗澡,去吩咐人打水。”

敲打了申嬷嬷,不多时,热水就送来了,许明意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沉入浴桶中。许明意始终觉得自己游离于许家和张家之外,在此之前,申嬷嬷在他面前如何,许明意都不着恼。

今天算是迁怒。

申嬷嬷和红玉不一样,她年岁长,那双眼睛毒,成日里盯着他,指不定就会看出什么——许明意走了神,他觉得自己好像愈陷愈深了,沉在张家以及和闻鹤来这段见不得光的私情里,如堕泥沼。

许明意突然想到了死,会死吗?好像死也不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可若是这一生就这么终结,许明意又有那么一丝不甘心——他要是真的死了,有幸有人为他收尸,镌刻在他碑上的,会是许明意还是许九娘?不,如果他还是张靖遥的妻子,只会是张许氏。

谁又会为他收尸呢?

许明意想起了他母亲,他娘是妾,病故后葬不进许家陵园,他只能为他娘找风水师傅堪舆,寻了个墓地安葬。他死之后,奸情不曾为人发觉便罢,要是发觉了,大抵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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