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翻皮
阿仔,记得明天帮我拿来哦。”
我点点头。
这时候一人推着单车经过卫生所门口,是魏老师,他朝我们挥挥手,朝阳里眉目如春风,我一时觉得,电视上的明星也不过如此,比不上他。
我再回头看了一下黑哥,想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他很有默契地坏笑着回看我,手上却用个套圈的手势在鸡巴位置套了两下,跟我暗示魏老师鸡巴在鸟笼里喷射。
我跟魏老师并肩走,他推车单车,表情放松自然,笑嘻嘻地看着阿贵哥,因为阿贵哥简直是像个小孩,跑在我们前头,一下子捡地上的石头,如获至宝,一下子又拿起地上的树枝,随手乱挥。
“你脚全好了?”魏老师问我。
我抬头看他,一身新的运动服,气息清新,仿佛昨晚的他,不复存在。
我不知为何一时莫名反感,忍不住反问讥讽:“你下面的伤全好了?”
他停下行走,惊讶地看着我,我顶住他的目光,也反盯着他,想从他的窘迫神情中找到肆虐的快感。
可惜我找不到。
他一刹那就恢复本来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你是个聪明的。”
他的态度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太无聊,幼稚,我只好补充说:“老师我是真心想知道你好了没?”
他回道:“好了,我以后会在宿舍备好药的。”
我再问:“你别再把自己绑伤了,不痛吗?”
他才露出尴尬的表情,仿佛我误会了他。
我心想,我猜错了?
他说:“谢谢阿仔。”
田边有一只牛在慢慢嚼草,看我们站着不动,戒备地看着我们。
魏老师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阿仔…我这辈子应该也就这样了,不要学我,不要只为了生存,要好好生活。”
我听得糊里糊涂。
阿贵哥站在远处拿着树枝大力挥动催促我们快走。
他见我们站着,便大喊:“慢吞吞!食云吞!打烂碗!赔十文!”
我们都被阿贵逗笑了,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向前走。我心想,阿贵真像个小孩,他说的是稚童口耳相传的童谣,我上小学后就没听过了。
过了一阵,魏老师拐弯骑车向村口方向走了,说是买些电路材料,好等阿森过几天去学校开工。
阿贵哥向着他背影大喊:“拜拜你条尾!”
我见阿贵哥在卫生所时候还比较傻气沉默,出来后便状若孩童,拍拍他的大屁股,说:“怎么这么没礼貌?”
阿贵哥转头傻笑看我,他比我高一大截,比黑哥还要高半个头,真是个傻大个,他摸摸自己的寸头,憨笑道:“上班太闷啦,我一出来就想发癫…”
我忍不住问:“你常常发癫?”
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咩?我是傻子,我发烧烧坏过脑子。村里的人都说我是傻仔贵。”
我哭笑不得:“我怎么会知道,我昨天才猪笼
百媚生,暗床颠,窥不尽,烂帐春宵不得眠。
偷偷窥视黑叔和剑锋嫂,我真是偷着乐了,心想黑哥的话真是有用,让我多留了个心眼。
黑叔黑哥家黑瓦砖墙,在村子算穷酸落魄,房顶上是四根三角形的顶梁,梁木被南方的湿气侵袭得发软,已经向一边倾斜。墙上更是有一块一块的霉菌斑,挂着的泳装美女日历已然发黄,显示着一九九一年的十二月,恍惚之间,我有点怀疑这个房间好像从这个时间开始,就没有变化过。
拉线黄灯泡下的灯光,似沉还浮,如梦如幻,看得极不真切。
剑锋嫂被黑叔乱抓乳房,又掐住奶头,嘴上嘤嘤嗷叫,一时我也不知道她是疼了还是舒服了。
思量一下,我猜是后者,魏老师不也是喜欢别人玩他的奶头,甚至黑叔被我不小心碰到奶头就喷射。
黑叔责骂剑锋嫂两下,说她自作主张过来,她更是来劲了,头脸在黑叔的下体上磨来磨去,说道:“不就是太挂住你这根铁柱嘛,日日都想来磨柱。”说完便用舌头舔黑叔的大龟头,蘑菇头表面被好好的舔了个遍,像是一只在舔毛的猫,舔得惬意又熟练。
我听到剑锋嫂说话恬不知耻,脸上一热,心想你真敢说,就不怕黑叔笑话你?
没想到黑叔不单没觉得她不要脸,还满脸的受用,骄傲地问道:“剑锋还是那么无用吗?”
剑锋嫂听到,立刻露出听到不吉利的东西的表情,说道:“勿提了!不止不得,摸他一下都要闹我,呵我!从结婚开始,我在家就是一个摆设!”
黑叔抬起鸡巴,一下子就塞住剑锋嫂的嘴,塞得她吚吚呜呜地说不出话,还压她的头往下,要她把这条半软半硬的屌完全吃进去,转眼之间,阴毛就到了她的口鼻,大变戏法似的,整条消失了。
我没见过此等情景,吓一跳,心想,这还能吃?不会咬断吧?
“食我条大宾鸠!吞我的毛!好不好食啊?”
黑叔狠狠地把她的头往下压,还继续问:“死姣婆,日日想食我条鸠,恨不得塞你嗨里面吧?你食得我舒服,我就给你个臭嗨一个爽快!”
剑锋嫂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没办法回答,只能“嗯嗯嗯”地叫。
我听到这些淫话也心痒痒的,没想到黑叔这么凶恶,可是觉得这种凶恶之中,又带有一种让人喜爱的霸道,我感到自己的鸡鸡好像也湿湿的,一摸,虽然没有硬,可是流出来一点东西,这东西我在玩魏老师鸡巴时也流出来过,只是这次更多得多,弄得我内裤湿哒哒一片。
“姣婆自己除底裤,给我玩下你的臭嗨!”
黑叔似乎玩她的奶还不够,呵了一句,剑锋嫂穿的是连衣裙子,她被压着头含着鸡巴,没办法整条脱掉,只能勾手进去裙子里,脱下了里面的内裤到膝盖。
黑叔左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不知道在找什么,一下一下的震动,我没见过女人下面,只知道没有鸡鸡,十分好奇,可是裙子就是没有掀开。
黑叔玩剑锋嫂的裙子里面,露出特别肆虐的笑容,又说:“姣嗨的嗨水这么多啊?想不想我插入去啊?两个手指都要被你嗨窿吸进去了,真是够骚!”
一言未尽,黑叔突然开始顶起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鸡巴往剑锋嫂嘴里面送,我才发现黑叔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她已经没办法整条吃,露出了根部,一如我记忆中的样子,和他的身体颜色一般黑亮,粗粗地,龟头完全塞在剑锋嫂嘴里,让她有口难言,还不停向上顶。
暴风骤雨般狂顶了十数下,剑锋嫂终于被呛到喉咙受不了,满眼泪水,“哇”得一声吐出一条湿漉漉的黑鸡巴,大龟头太重,一下子拍在肚皮的背心下摆上,又再弹起。
“这样就顶不住了?”
黑叔把手在裙子里面拿出来,我看了他的手指在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沾满粘液湿湿的,十分不解。
他把手指上的水擦在剑锋嫂的裙摆上,对于她被呛到咳嗽,无动于衷。
剑锋嫂缓过来,见他坐在床上,抬起双手垫在墙面上枕着,露出的腋下腋毛因为微微流汗变成一坨,背心胸口的位置也湿了一摊,可是他表情十分轻蔑,堪比鄙视。
窗帘透进来的光突然暗了下来,我猜外面天色应该是阴天了,
更加昏暗的黄光下,剑锋嫂擦擦口鼻,突然想是心有不甘,跪在床上面向黑叔背对着我,掀起自己的裙子正面,我的角度又看不到她的下体。
黑叔指了指她群里面,问:“姣嗨,自己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