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恨你(一场囚计划)
我在想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他摇着脑袋。
男人笑一笑,他捧住重春伤痕累累的脸蛋,在上面亲一亲,“蠢宝宝真乖,汪汪几声。”
重春被他的反转态度吓到,可他如此温柔,好像变了一个人,让重春尝到了屈服后得到的甜头,试探性的“汪”一声,男人被逗开心,抱着怀里的人儿,笑着。
原来妥协后这么好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救救我、救救我!
他扯着他的脖子,射在了大明星的脸上。
“咔嚓”
“咔嚓”
“大明星,看镜头。”
这是被囚禁的第三天。
铁门又一次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麻木的重春看着面前的男人,被阴影笼罩。
他的嗓子嘶哑无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真的,他一看见他,心脏就恐惧的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要跳出胸膛,这种压迫感比拍戏时架着的几十台相机都还让人紧张。
他不敢动,看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养你三天了,什么感觉?”男人只是百无聊赖的抽一口烟,向上空吐出。
你要我怎么说。
被你囚禁,真是太开心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摇摇头,没有反应。
还是说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
男人一脚踢在他布满淤青的胸膛,重春捂住疼痛破败的身体。
“呜唔”他以为沉默不惹他就可以。
但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
男人蹲下,看着他挺翘的鼻梁,被浓重刘海遮住的双眼又开始含着泪水。
“你是真的很喜欢哭呢小可怜儿。”
“对不起唔嗯”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好像要商量什么事。
“嗯?”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真的”
“你还是想要离开,婊子。”
“啪”他的脸又被一巴掌打扭过去。
说实话,重春真庆幸当时没有听广告商的去整容,不然就不知道现在脸会歪成什么样。
“老子让你看看,让你看看,啊?”他揪着重春的头发,让他的眼睛看着手机刺眼的屏幕。
几个大字显现。
“大明星,杀人犯?重春曾经不为人知的罪恶”
他一瞬间吓到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杀过人,还找了替罪羊
看着这条热搜,热度持续上涨,后面是“重春因罪恶暴露而失踪潜逃”
被吓到失声。
一夜之间,他从爆火的明星掉到了罪犯?
“现在外面的人都抵制你,你只有我了。”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他有点耳鸣的耳朵。
他们正在搜捕我?
可那已经是十年多前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现在让你走,你会经历什么吗?”
那一定特别痛苦。
“粉丝会朝你扔臭鸡蛋,让你滚进监狱。”
一个个清明的头条和证据都指向重春。
“监狱里面,你被其他犯人嘲笑霸凌,甚至更过分。”
重春吓到嘴唇发白颤抖。
男人一切都经历过。这不是恐吓,这只是另一种方式的诉苦。
“你会特别痛苦的度过一生。”
重春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想找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通缉犯。
“你现在的选择是,留下,或者,留下。”
他抬头,眼泪滑落,“唔嗯为什么为什么、”
“你只有我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嗓子念叨着。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凑近,说。“因为老子就是那头替罪羊。”
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
魏散蛊。
对,他就是魏散蛊。
那暗绿的瞳孔,深深的虎牙,玩世不恭的眉眼,左脸的刀疤。
早就生根发芽的恐惧绽放开罂粟,他一瞬间全部想起来了。
在这高中时期他的性格就异常孤僻,强势霸道。谈恋爱期间,他不让重春接触班上的女同学,男同学也只能是跟魏散蛊的兄弟玩。
“你觉得她们是喜欢你吗?其实只是想接近你,然后骗走你的那根丑陋的小鸡巴。”
“其实背地都看不起你这样子,你可是同性恋。”
如果跟其他人走在一起,他会生气,会在小巷里掐住重春的脖子,警告他没有下次。
“再让我看见,我就杀了你们。”
重春尝试提出分手,他就自残,不停用刀割肉,嘶吼,又跪下哭着让重春不要离开自己。
“那我用我的死来留下你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有你了啊!”
最后重春因为性格孤傲被霸凌,不小心杀了人,魏散蛊去替了罪。
他就是个怪物。
重春有点不能呼吸。
魏散蛊轻语,“留下,还是监狱?”
他的头快要爆炸。
重春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摇着脑袋。
他现在选什么都不行。留下来,他不知道在监狱替自己冤枉了十年罪的魏散蛊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这几天的暴打已经让他感到想死。
“呜呜求求你、不要”
但是只有讨好才行。
“我留下、留下呜呜呜”小哭腔听着让魏散蛊悦耳极了。
他被一下推倒,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等这一句话呢。”
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大腿就被魏散蛊挤开,看着人急不可耐的解裤腰带,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么,重春无比恐惧的抗拒起来。
记得高中在魏散蛊生日时,跟他做了一次。不,是一晚。
那一晚,魏散蛊掐着他的脖子,一次次顶撞让重春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他疯狂的说着不要,他疯狂的索取,一直到昏倒,他都没有因为满足而停下。
第二天重春腰痛到想死,直接请了三天假,后穴肿到被摩擦一下都痛到不行。
现在,最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魏散蛊这几天拿小玩具给他扩张,可怎么能跟他那大肉棒比呢,伸入两根手指,不是很困难,那进去的时候就不费劲了,受不受伤那不确定。
不关我事。
我是出鸡巴的主。
“这个烂逼我十多年没碰了,已经这么松了啊?”他抽出手指,自嘲的笑笑,不想再给人扩张,魏散蛊急促的附上自己的龟头,而惊人的尺寸又一次把人重春吓到,他修长的一条腿剧烈挣扎,另一条腿因为断了脚踝,根本动不了。伤口已经发紫腐烂,痛到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比起暴打,他更恐惧被强奸,更别说在这样的处境被前任家暴男强奸。
可龟头还是闯入他的后穴,魏散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给老子安分点,啊?老子就不伤你。”后穴被强制性撑开,括约肌胀到发痛,肠壁却是很自觉的吸附上粗大的龟头,肠肉吸吮着,肠液忍不住的溢出,给快要撕裂的后穴做些润滑来补救。
“呜呜呜唔啊啊好疼、疼啊啊~”他仰头哀嚎,完全丢掉偶像的包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