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粉媚绞动慢慢溢出一点晶莹
温如玉刚从学校里出来,心里还想着徐小纪说的,那他得找个什么机会下到顾骁水里。
“嗯?”
温如玉面前的路被挡住了,他抬头就看到两个相貌出众的男人。
一个眉眼上还嚣张地打着眉钉,一个头发自然微卷,显得人温润亲和。
段宴之唇角勾起,清润的嗓音在温如玉耳畔响起,“是温弟弟吗?”
温如玉心里起了戒备,剧情里的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勾引顾骁失败后,两人也没少落井下石。
段宴之看着温如玉眼神中流露出的抗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声音愈发地温和,“怎么了,我们是顾骁的好友,你可以叫我宴之。”
温如玉点了点头,叫道:“宴之哥。”
阳光照射在裴琛银色的眉钉上,衬得人肆意不羁,“你哥让我们来接你。”
温如玉心里多了个心眼,这一段也是剧情里没有的,“可我身体今天不舒服。”
裴琛瞧着温如玉抿着唇,绯色的唇瓣抿得艳红,像平白沾上点胭脂。
莹润的双眸垂着,显然是不愿意找的说辞。“哦?”裴琛笑了出声。
“唔,”温如玉没反应过来,被裴琛扶着腰扛到了肩上。温如玉下意识地挣扎:“放我下来。”
啪,裴琛扇了温如玉屁股一巴掌,“乱动什么。”
圆翘的臀肉饱满富有弹性,裴琛抽了一下,屁股上的软肉就像水波一样晃荡。
裴琛恶劣地没有把手移开,揉捏着软腻的臀肉。
温如玉觉得丢脸,也没有胆子跟裴琛对着干,把头埋得低低的。就听到裴琛冷笑一声,“不是胆挺大的吗?”
“我还以为胆有多大,还没你屁股大。”
裴琛说着,把温如玉扔进副驾驶上,温如玉一听,气得把头抬起,看着裴琛邪气地勾着唇。
“看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如果你想证明给我看,可以在床上脱了裤子,让我瞧瞧屁股大不大。”
温如玉在心里骂着,段宴之意味不明地瞧着,眼神在温如玉身下徘徊。
温如玉焉了吧唧地跟在两人身后,裴琛扫了一眼说着:“别想着跑。”
温如玉原本还存着想法,立马就焉了。
两人把温如玉领到房间里,“喏,吃什么?”裴琛把平板递给温如玉。
“不吃,那现在就去洗澡。”
裴琛丝毫都不掩盖意图,昭然若揭,不吃现在就挨操,吃了晚点操。
温如玉接了过来,随便点了点。段宴之递过一条湿毛巾,随口说着:“会很舒服的。”
温如玉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等到衣服都被脱下,雪白的皮肉照在白炽灯下,犹如一道佳肴,等待着细细品尝,拆吃入腹。
“手放下。”
温如玉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挡着肉棒,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前,像只脆弱的小动物暴露在恶狼的尖牙下。
“双腿打开,”裴琛坏心眼地说着。
笔直白皙的双腿颤巍巍地发抖,慢慢地张成,裴琛吹了声口哨,“好粉啊。”
段宴之饶有兴趣地盯着那显然是害羞抽动的肉洞,能看着一点绯粉媚肉在绞动。
在两人的目光下慢慢地溢出一点晶莹。
裴琛手指拧着粉色的乳珠,大力地扯了扯。
“啊,”温如玉惊呼,弓起了身。“怎么这么骚?”裴琛肆无忌惮地说着。
“有被顾骁舔过吗?”
温如玉白皙的身体被压在深色床单上,显得更洁白,手腕被压至头顶。
乳头被扯成长条,啪嗒,弹回到乳肉里,“好疼……嗯啊……”
“求求你……不要……啊……放过我……”
温如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就只是个做坏事的炮灰,并且他也打算从良了。
为什么还要被欺负,温如玉想把那两颗被扯红的乳头藏起来,拼命地弓背。
啪,裴琛手掌抽在乳头上。
温如玉如电流流过全身一般猛地一颤,挣扎的双腿都忍不住抽搐。
挣扎的双腿不停磨蹭在床单,“不要……”
段宴之走了进来,拿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瞧不出是什么的小东西递给了裴琛。
裴琛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将小东西夹在了乳头上,“啊——”
温如玉疼得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裴琛扯着乳夹上的垂珠,温如玉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不要扯……”
娇嫩的乳头被夹在乳夹里,露着淡粉的两点,乳夹下还垂着吊坠,可怜的乳珠被拉扯得泛红。
温如玉又哭又叫,眼眶里浸湿了水雾。
“不要……好疼……乳头要掉了……”
温如玉可怜兮兮地说着,求着两人,只是乳夹下的吊坠随着温如玉的动作不停晃荡。
白皙的乳肉不停摇晃,像是邀人品尝的雪白甜点。
裴琛扯下了乳珠,急色地把乳头含在嘴里,滋滋地吮吸着,乳尖被舔得洇着水光。
“啊啊……呜呜……”
温如玉推阻着裴琛,抓着裴琛的发丝,仰着头,不要舔……
意志告诉着温如玉要推开裴琛,身体却被舔得越来越软,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被舔软的身体被按在床上,温如玉思绪都集中到那两颗乳头上了,湿热的舌尖裹挟着乳头。
大力地吸吮,像是幼婴吸着母乳,裴琛牙尖咬着乳头,看着温如玉被吸得双眼失神。
绯色的唇瓣张着,露着粉舌尖,显然是一副被吸奶吸爽了的模样。
裴琛嗤笑一声,吐出已经被吮得艳红的乳头,“怎么这么骚啊。”
段宴之不做声,给手指带上乳胶手套,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
裴琛与段宴之对视上,就明白了段宴之的意思,掰开温如玉的双腿,把那早已湿透的肉穴露了出来。
温如玉刚从快感中缓过神,穴就被伸进两根手指。
温如玉想夹紧双腿,就听着裴琛说:“我劝你不要。”
温如玉哭红的眼睛盯着段宴之,眼里满是哀求,段宴之长了一副好皮相,眉眼清冷,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手指却粗暴地伸进温如玉的肉穴,捻弄着敏感的肠壁。
抠蹭刮弄,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肠壁被挤压得噗呲作响。
温如玉恨不得立马晕过去,而不是被逼迫着看着另一个男人用手指奸淫他的后穴。
“啊——”前列腺被手指摩擦到,温如玉仰着头浪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
温如玉的眼泪并没有打动段宴之。
“乖,”段宴之也从未有过这种行为,他勾勾手指头,便有着人主动地投怀送抱,何需强迫一个不愿意的人。
但段宴之并不想要放手。
跳蛋被塞进肉穴里,震动着肠壁,“啊啊,”温如玉叫出声来,捂着小腹,“拿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笔直白皙的双腿屈起,露出的跳蛋在穴里不停抖动。
“呜啊……”
跳蛋抵在前列腺上,以高频的振幅震动着软肉,温如玉被磋磨得软了身子。
肉穴变得湿洇不堪,跳蛋在穴里嗡嗡作响,混杂着温如玉呜呜的哭泣声。
“求你……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