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被S动心
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裴靳的脖颈,轻轻地贴上俊美青年的薄唇,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深入,
“嗯唔……”
裴靳配合地含住席照山主动贴上来的唇,细细品味。席照山累的不行,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和满足感。
好满足,这种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爸爸…老婆…我真想操死你……想把你压着干到死……”
裴靳贴着席照山的耳侧低语,席照山累的不行,亲着亲着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裴靳最后说的话。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语气肯定,却莫名带着些诘问的味道在里头。
裴靳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碗,轻声回答:
“是”
席照山蹙起了眉,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突出的喉结上闪动。
“你去准备吧。”
……
裴靳对着镜子理了理黑丝绒材质的高定西服。唤出了666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会继续运行吗?”
“是的宿主,您前往下一个漩涡世界后,这个世界的时间仍然会流失,您可以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离开或者直接消失。”
裴靳抿了抿唇,眸光深邃。
“可我舍不得让他为我伤心啊666,你说怎么办呢?”
“这……”
666沉默一阵,很快又响起了稚嫩的电子音。
“宿主,虽然我不能暂停这个世界的时间,但是我可以向上面申请放慢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宿主怎么能干,上面肯定会同意的。”
“谢谢你666”
裴靳低笑着回答,走出休息室。婚礼进行曲奏着欢快的旋律,青色草坪上微风吹起新娘的裙摆。裴靳面对面和新娘站着,司仪宣读婚礼的誓言。
“许明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裴靳先生成为他的妻子?”
“我愿意。”
“那么裴靳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许明姝小姐成为他的丈夫?”
“我……”
“他不愿意!”
裴靳微张的唇还未发出声音,在所有人屏息宁神注视着这神圣的一幕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席照山穿着月白色的高定西服,西服面料上藏匿的暗纹似乎在昭示它和裴靳身上的西服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他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绸带绑着,精雕的脸庞被缕缕拂面的碎发削弱了男相的立体感,远远地朝裴靳走去,在铺满白玫瑰花瓣的路上比新娘还美。
“爸爸?”
席照山站上台,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从裴靳身上移开,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
这场下坐着的虽然只有百来号人,但每个都是在政商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席照山深吸一口气,气势压迫凌人,毫不怯场。
“诸位,感谢各位抽出时间来参加愚子的婚礼,我很抱歉打断各位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刻,但我现在必须宣布两件事。”
席照山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许家长辈面布阴云,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席照山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与裴靳断绝父子关系,裴靳不再拥有作为席家继承人接手席式的资格。”
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