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哥哥遗精(顶弟弟的腿、震床、梦遗)
“我要和哥哥睡一起!”
妈妈还未回复,启强就插嘴反对,“我不要,床太小了,阿盛在床上又喜欢闹腾!”
“我不会闹腾!”
闹腾过吗?阿盛全忘了。
“你老是从被窝的这一头钻到被窝的另一头,再转过来,故意压在我的大腿上,烦死了!”启强一条一条地数落着启盛睡觉的种种罪行,“没睡着就喜欢找我打架;睡着了还踢被子;最可怕的是,你半夜还尿床!”
“我现在不尿床了!”
妈妈笑着说:“阿强,今晚姑妈要在我们家住一晚。你的床比较大,我和姑妈就带着启兰睡大床。你和阿盛就在小床睡一晚,他喜欢踢被子,你可以帮帮他。你睡外面,让阿盛睡里面,他睡觉不老实,会滚到床下面去。”
高启强内心崩溃:“原来姑妈真的好意思来我们家过夜……”
高妍也笑着说:“阿强,刚刚吃饭时,你说了会好好带弟弟的。”
高启强:“……又没说睡觉时带……”
吃完饭后,启盛激动地飞跑向二楼,趴在书桌上,也为自己的纸条设计了一根“避雷针”,并倒计时纸条竖立的时间: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耶耶耶!!!”
可以立这么久!
启盛开心地将纸条放到书包里。
那天晚上,他紧紧地搂着哥哥睡觉。
“喂,你这样抱着我不热吗?”启强嫌弃地问。但实际上,弟弟的身体还没长开,浑身都是软软的嫩肉,抱在身上,比塞满了海绵的布偶娃娃还舒服。
启强感知到,弟弟这酥软的小身体,正悄然地召唤自己大腿之间的困兽。
“不热,我怕冷。”启盛耍无赖,“我就要抱着你!”
启强凝视着弟弟,皮肤白皙如雪,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正露出无辜的眼神。
他捏了捏弟弟鼓起来的雪腮。
小启盛双手慌乱地抓住启强的手,大叫:“疼——”
“我都没用力。”
刚刚还声音高亢的启盛,很快就睡着了。他像一只树袋熊,挂在启强的身上。双手抱着启强的肩膀,双腿夹在腰臀间。
启强的脸在发烫,他稍稍转脸,看着弟弟近在咫尺,嘟着樱桃小嘴,恨不得狠狠地咬一口。
不行,绝对不行……
他把脸彻底别过去,死死地咬着枕头,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咒骂:
“高启强,你连禽兽都不如,怎么可以对亲弟弟产生这种想法?!”
蓝色电扇吱呀吱呀地慢慢转着,大床那边亮着灯,妈妈和姑妈还在轻声对话。
启强望着隔在大小床之间的鹅黄的布帘,这才发现,它是那么的厚实,让他全然看不见帘外的世界。
如同把他和弟弟围困在一个小世界里。
弟弟在熟睡中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让启强浑身燥热。
他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欲望,却如同断壁残垣抵不住洪水猛兽。
那早已涨得硕大的命根子,不经意地顶了弟弟的小腿一下。
还想再顶一下。
高启强恨不得大叫一声,但又怕惊醒妈妈和姑妈。
真的太难受了!
为了不伤害弟弟,他连忙将手伸进裤裆里,解救着自己不羁的性欲。
他握住自己的命根子,疯狂地来回摩挲,连带着抱他左手臂弯的小弟弟,也跟着全身不停地摇晃。
就像被他肏得狂颤。
床也在激烈地颤动,像发生了地震。
妈妈和姑妈会听到吗?
还好有布帘,否则妈妈和姑妈肯定全知道了。
还好弟弟睡得够沉,毫无知觉。
高启强,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他盼着等初中毕业,赶快去鹏市打工,远离这个家,远离弟弟,不再被如此变态反常的性冲动所困扰。
但他还是忍不住幻想……
启强突然觉察到弟弟的肉脚正在反复揉踩自己的胯根,他惊起身,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脱光弟弟的裤子,又掰开他细长的玉白双腿。
而弟弟依旧沉睡,对一切毫不知情。
他将肉棒顶进弟弟的后穴。肉棒将穴孔撑成大洞,又像蛇一样悄然缓缓挪进穴深处,在穴洞里反复游移。
弟弟如同被麻醉了般,依旧毫无动静,任他蹂躏。
在反复的抽插中,他突然感知到,弟弟的肚子里有一个小子宫,正吞吐着他的肉棒,吸纳着他的精液。
不行,弟弟要被我弄死的……我真他妈畜生不如……但真的很满足……
白浊如开闸放水般喷出……
启强蓦然惊醒,才发现刚刚一切都是春梦,关于弟弟的春梦。
眼前的弟弟依旧是散发奶香的小肉团,梦里的弟弟已步入花季。
而自己也在梦中遗精了,因为弟弟遗精。
后,一份贴在家里,一份给我留档,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这三个月都是你的观察期,如果你再打老婆,我们绝对开除你!”
女书记走后,门外的人群也渐渐离散。
启强从阿姨那儿接过启盛,抱在怀里。阿盛缩在启强的胸口,一边流泪,一边打哈欠。
“哥哥,你的脸上都是血。”启盛哭唧唧地替启强脸上的伤口吹气。
“小傻子,你身上也是的。”
—————
众人都走后,启盛爸爸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爬到二楼,拉着帘子,仿佛要与妻儿、孩子们彻底隔绝。
妈妈先把启兰报到床上哄睡,又拿来碘酒,让哥哥和弟弟们俯躺在床上,将他们的上衣拉开,给他们涂药。
她看着儿子们背上一条一条的猩红色的血痕,不禁呜咽起来。
启盛第一次看到妈妈哭泣,泪水盈满桃花瓣一般的眼睛,沿着苍白的脸颊,沿着樱粉色的嘴角,滴落到地上。他也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将头发披散下来,那如瀑的黑发长到及腰。
启盛突然意识到妈妈其实非常美,美得就像连环画里的公主。
如果没有被爸爸欺负,如果不是整天带孩子而没时间打扮自己,妈妈肯定能永远地美丽动人。
“妈妈你哭了?”
“没…”妈妈的泪水依旧在流,哽咽得更厉害了,“看到你们长大,妈妈很高兴。”
启强插了一句嘴:“妈,爸就是想杀你,打伤你一次又打伤你一次,最后慢慢地把你打死!”
“阿强,别说了……没用的,妈妈没办法……”妈妈说。
启强想到自己在歌舞厅打架时,虽然只是打架,却要拿出砍死人的气势,对方才会怕自己。他继续劝妈妈道:“妈妈,以后爸爸打你,你就打回去,要知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可妈妈不会打架。”妈妈转脸问启盛,“阿盛,明天要参加比赛了,记得吗?”
“嗯嗯。”启盛犯困了,不停地揉眼。
妈妈连忙抓住他的小手:“今天睡晚了,明早又要早起,比上学时间还要早。”
启强连忙从床上弹起来,检查启盛的书包里是否放好手工材料:“你没带铁丝,小糊涂,幸亏我检查了,否则你明天完蛋了。”
铁丝……
启强晃动着已被丢弃在茶几角的铁丝,在幽暗的钨丝灯下,大家清楚地看到,铁丝上还沾着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