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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风纪活动早日结束。
大概是许愿灵了,今天,楼子音告假了。
往常楼子音的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今日却谁都没有分去注意力一眼,两个座位空空如也,而他——同桌几乎有些想哭了,而他的冯乐心终于可以坐到他的旁边了。
他嘴角紧抿着下垂,眼睛都要流出泪了,同桌哼哼唧唧地往冯乐心身上凑,冯乐心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轻柔的话语安慰着他,他就发出狗一样的呜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求冯乐心不要再走了。
同桌亲了又亲冯乐心的脖子,像舍不得似的蹭来蹭去,一边还在将我好想你说个不停。同桌经过这一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手指都要扣着冯乐心的手,宁愿用左手吃饭写字也不放开。
一旦冯乐心要去哪里但不带他,他就当场能哭出来,抱着冯乐心的腰晃,哭哭啼啼的黏黏糊糊地开口,“你要去哪啊冯乐心,还回来吗,回来还跟我在一起吗,去哪不能带上我啊,冯乐心,你是不是又要去哪啊……冯乐心,你是不是有别的帮手了啊……”
最后演变成他把冯乐心堵在墙角,冯乐心正面是墙,背后被同桌堵的死死的,同桌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抱着冯乐心说出些神经质的话,冯乐心依稀听见些——想把自己打包随身带着。
啊,玩坏了。冯乐心有点惋惜地想,果然狗不能放置太久啊。
同桌的眼泪是钻石,他们这个阶级的人,每一滴眼泪都是标价产品。但同样的,他的鸡巴也逐渐在这样异样的环境里变成了钻石,不受控般地流水。
不能怪他,这样狭隘的环境,冯乐心就在怀里,气味充斥着,身体嵌在他怀里,同桌哭着哭着,鸡巴就抵着冯乐心的股缝开始磨蹭,冯乐心没有阻止,于是他知道今天可以。
他一只手背着掰过冯乐心的下巴,贴着冯乐心的下巴舔,亲,涎水流着。另外一只手又缓缓拉下冯乐心的裤子,裤子被掰到大腿上,挤着一点软肉,同桌看着眼睛都红了,火急火燎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涨得发疼的鸡巴拿出来,对着冯乐心的内裤进出,隔着一层棉布将冯乐心的穴撞了又撞,用马眼却顶冯乐心的阴蒂。
冯乐心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觉穴都火辣辣地疼了,内裤像要被磨破。同桌才吼出声,射出一股猛精。说是猛精,精液的颜色却不浓厚。
冯乐心垂下眼看了一眼,用手指刮了一点,同桌眼珠子跟着冯乐心转,阴茎好像又要勃发起。冯乐心看着指尖上的颜色,猛地对着同桌的脸来上一巴掌,他发出疑问,“颜色有点淡,你找别人了吗?”
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却让同桌彻底崩溃。他仓促地解释,哭喊着说没有,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语无伦次地朝冯乐心解释。
同桌哭的都有些难看了,鸡巴在流水,眼泪也一直在淌,像是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榨干。
“我只是太想你了!我每天都会做你的梦,我怎么会去找别人!我每天都在做你的梦……我睡前想象你要撸好几次,还是会做梦!我没有办法不想你啊冯乐心……你怎么可以那么想我……”解释到最后,他像破碎了一样,魂飞魄散,脸上挂着泪痕。
冯乐心听完才哄他,嘴里吐着温软的话,心里却觉得同桌这样很漂亮,又有些苦恼,自己喜欢的方向又被带偏了。
“我错啦,对不起嘛。”冯乐心撒娇道,“因为你以前总是那样嘛……”
同桌说以前是自己该死,自己不洁身自好,自己没有男德。把冯乐心听着哄笑了,冯乐心眼睛笑的玩玩的,牵着他的手指摇了摇,“那你别生我气啦,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是啊……。
他几乎有些苦笑着回应,“我当然不会怪你,冯乐心,我们是朋友。”
冯乐心看着同桌被玩坏的样子久违的感受到穴里的痒意,他害羞地磨了磨大腿,同桌便上道地开口,“我给你舔。”说完边跪下来,跪下来却又没了动作,冯乐心不解地往下看。
就见同桌眼神沉沉的,喉咙滚动几番,冯乐心的内裤早在刚刚就被磨成了一条缝,卡在穴中,两瓣的血肉红肿,吊着摇摇欲坠的逼水。
“冯乐心,”同桌隐忍地很痛苦,他的手掐紧了冯乐心的大腿,几乎留下指印,“我躺在你个楼子音的桌子上,你坐下来,行吗?”
坐下来?
冯乐心听到这里狡黠地笑了笑,他把腿弯了弯,穴抵到了同桌的鼻子上,“那你把我的内裤用嘴剥下来。”
看着冯乐心的脸,同桌只觉得魂都要给冯乐心了。他张开嘴,舌尖刚要去勾搭卡在缝里的内裤,就被冯乐心遏制住了。
“里面的不许用嘴,”他指尖点了点同桌挺立的,沾着他逼水的鼻尖,“用鼻子勾出来之后才许用嘴,做不做得到?”
……
“做得到。”
同桌变化姿势,让冯乐心能少用点力撑着自己,同时鼻子反复在冯乐心的肉缝里蹭,内裤湿了个彻底,陷在穴里,他侧过一点头,用鼻尖去勾冯乐心的内裤往外扯。
呼吸里都是冯乐心穴里的味道,除却有些淡淡的腥,还有冯乐心用的洗护液的味道。勾内裤的时候,会磨蹭到冯乐心的阴蒂,它颤颤巍巍地肿起。
鼻尖挂着冯乐心的逼水,变得亮蹭蹭的,内裤挂在一边,他往下拉,才终于把内裤和那粉红的穴肉分离开,像依依不舍般粘着一条晶莹剔透的粘液。
拉下来了同桌才敢用嘴,他咬着内裤的边缓缓往下退,舌尖舔了一口内裤棉布上的粘液。做完这一切,冯乐心早就已经去了一次,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靠坐在同桌脸上,也没发现内裤被脱下来后,同桌悄悄放进了衣服内袋里。
他一手拖着冯乐心的皮肤,一手抱着冯乐心的腰,就这么把人提抱着转移。同桌躺在桌子上的同时,也一直护着冯乐心,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他才敢捏捏冯乐心的手,小心地请求。
“坐下来吧,”同桌压着嗓子,强行将声线捏的软软的,“我给你舔。”
冯乐心高潮过一次就累了,他趴在同桌身上,软绵绵的身体压着同桌。
“不要了……好累……”冯乐心的大腿肉抵在同桌的鸡巴上,他都已经困倦地眯上眼了,大腿根的烫意让他没有办法睡得很好,“你自己用我的大腿吧。”
同桌的手抱在冯乐心的腰上,可以素股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但他的不安全感就像喷泉一样涌出不见尽头,比起自己能爽到,他更希望向冯乐心证明自己的价值,向冯乐心证明他是衷心的,听话的。
他说:“舔阴蒂呢,你只用坐着就好了,也不用留力气,完全坐下来就好了。”冯乐心抬着头看他,眼里有些无奈,说话时都还有气音。
“你今天怎么了呀。”冯乐心叹了口气,但到底是直起了上半身,从同桌身上爬过去,将自己的穴对准同桌的嘴。
穴被玩的有些合不拢了,同桌舔舐着冯乐心的阴蒂,早些时候为了伺候好冯乐心,他苦练了很久舌尖技术。他裹着冯乐心的阴蒂,又吸又啜,时不时还拿犬牙轻轻地磨蹭。
冯乐心被刺激的连喘好几声,同桌扶着他的腰,持续向阴蒂输出,将这颗豆子玩的肿了一圈,几乎要收不回去。
“咦……啊……这个!”冯乐心腰都弹直了,他舌尖吐出来,眼神往下偏,同桌不知道从哪摸出了跳蛋,贴着他的奶头震动,他甚至还看到了阴蒂的吮吸器,同桌调到中档贴着他,舌尖探进了冯乐心的穴里抽插。
冯乐心甚至能听到自己穴里的水被吞咽的声音,乳头上贴了跳蛋,阴蒂上被吮吸器伺候着,穴里还有一根不听话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