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P牌
一声,四蹄朝天,厥过去了。哈哈哈哈……”
“所以,枭爷打过老虎没?”
陈枭垂下眼,握紧手中缰绳,他从前在大兴安岭,为了哥哥狩过无数猎物,当然包括最凶猛的老虎。可是……都没有留住哥哥的命。
“人非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为什么要去和老虎搏命?”
陈枭发现鲍德义正sisi盯着自己,一字一字追问:“所以枭爷又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和整个佤邦作对?枭爷现在是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还是有人拿着枪指着枭爷脑袋顶,要你拔光全金三角的罂粟?”
陈枭朝他抬了抬眼,不说话。
“枭爷是觉得佤邦的穷困是我们带来的吗?没错,我们是靠大烟挣了一点点钱,可是海洛因从金三角出去卖多少钱,从云南出去卖多少钱,从香港出去卖多少钱,到了纽约又卖多少钱?这当中的钱被谁挣走了,不言而喻。我们靠着大烟不过建了几座高点的房子,招笼几百几千人马,养了几个漂亮nv人,他们便叫我们大毒枭,说我们给全世界带来了恐惧。笑话,那分明是外国人见不得我们好!”
鲍德义说得怒气冲冲,洋洋洒洒,但见眼前的年轻人仍是蔑着眼睛。
半晌,终是咬着唇,使出杀手锏:“我知道枭爷是有家室的人,枭爷固然可以为了你所谓的灭毒禁毒豁出自己的命,可是,连她们的命,难道都一并不要了吗!”
没过一会儿,鲍德义总算听到陈枭今天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他黑睛荧荧,直视他,声音轻雅。
“鲍帅,你这是在拿我老婆nv儿的命,威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