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宁迁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
宁迁压着人发泄完欲望,短暂地神清气爽,当着沈和的面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沈和倒是没偷懒,强撑着跪在宁迁身下,一点点替他清洁肉棒。宁迁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沈和一片狼藉的下身,问道:“你能怀孕么?”
沈和的动作顿了一下,如实回答:“医生说概率很小…基本不可能……”
“哦,”宁迁伸出脚去踩那个沾满白浊的逼,语气轻描淡写,“之后你自己注意点。”
沈和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只是垂眸,温顺地应是。
他其实没有妄想过能留下先生的血脉,但听到宁迁的话还是有些难过。仔细想想却又忍不住高兴——依照先生的意思,他应该还有很多“之后”。
不被直接扔掉的可能性又多了一点。
***
宁迁重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慈善拍卖已经结束了。
“早知道我就多给一张邀请函了,”比昂汀斯兴致颇高地走向宁迁,扫了一眼他身边的沈和,语调带了些男人都懂的暧昧,“我才知道你比叶更懂浪漫。”
宁迁听得云里雾里,多说了几句才明白过来:比昂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误以为他和沈和在谈恋爱,连那身侍者的衣服都可以被归为“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怎么会,”宁迁笑着摇头,语气里没带鄙夷,只是平铺直叙道,“没人会和一条狗谈恋爱。”
在比昂疑惑又迅速了然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个遥控器,一推推到了底,暧昧的嗡声传了出来。
“好吧,我以为你们的‘情人’和‘情侣’是一个意思。”比昂挤了挤眼睛,没再正眼看沈和,“……和你的小狗玩得开心吗?”
宁迁还真思考了一下,“房间很不错,布置得很贴心。”
“我很高兴你喜欢,”比昂汀斯夸张地笑了两声,“看来我的安排不算完全出错。”
宁迁挑了下眉,勾勒出敷衍的笑容,“祝你和宁家合作愉快。”
……
“这是正经慈善,大家都是正经人,大部分是。”叶蕴恹恹地把玩着酒杯,“只是你的名声在咱们这圈里流传挺广的。”
宁迁嗤笑了一声,“爱玩的名声?”
“……痴情的名声。”叶蕴看了他一眼,唇角的弧度有点嘲讽,“比昂消息不算灵通,以为你还对那玩意深情款款呢。”
“那玩意”指的是被特邀来的苏祁。
叶蕴哼了一声,“我只是没想到你失忆后口味依旧奇特。”
被指桑骂槐的沈和脸色苍白地垂眼。他下身那个东西的震动没有停歇的意思,稍稍凑近些的都能听见声响。
难捱的是毫无快感的刺痛。他插那根尿道棒的时候不够有章法,似乎伤着了,之前不显,这样长久的磋磨下来,只剩下绵长的痛意。
他换下了那身侍者的衣服,穿得光鲜亮丽,却仿佛赤身裸体,低贱得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会场禁止私自拍照摄影,他都能想象到流传出的照片里,自己会有多狼狈。
“哦,”宁迁瞥了他一眼,微笑起来,“毕竟我是个重情的人。”
叶蕴看看他又看看沈和,差点“呵呵”出声,“只怕你痴情得不正常。”
果然,叶蕴知道点什么。
宁迁没急着和死党斗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边上的沈和。他觉得这人也该知道些什么。
沈和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压制住指尖不自觉的颤抖,扯出个讨好的笑,“……先生?”
他对宁迁的称呼重新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而被这么叫的那个人没有再纠正的意思。
“乖一点。”宁迁拍了拍他的脸,动作轻佻随意,“我希望正式散场之前,你给自己准备的小玩意儿能被用到没电。”
遥控器被塞回沈和手里,只需要稍微施加一点力道就可以得到解脱,哪怕只是调低档位,也能让他的处境好不少。
沈和只是把这个东西藏进掌心,眉眼间莫名多了些名为欣喜和安心的情绪,“是。”
叶蕴冷眼旁观。
他足够了解宁迁:这人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哪怕是这个“东西”自己。
不知道该说沈和幸运还是不幸,宁迁失忆后,他居然得到了这方面的承认。
叶蕴从长桌上取了一杯酒,惬意地仰头望向穹顶。这一刻他产生了一些读作好奇实为恶趣味的想法,很想知道等宁迁恢复记忆之后,沈和能待几天再被扫地出门。
……现在想这些有点早。
叶蕴抿了一口红酒,顺手给宁迁递了一块小蛋糕。他挑剔地打量着沈和,并不怎么遗憾地得出结论:这蠢货,可能都待不到宁迁恢复记忆。
沈和被他盯着,没像之前那样局促,只是恭谨地点了下头。
叶蕴没理他,揽着宁迁的肩膀,提醒起专注于蛋糕的好友,“帮你拍了缪斯红宝,适合给冉姐做生日礼物,记得签收账单。”
宁迁毫无波澜地点头,谁也没看出来他压根不记得“冉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