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嫩粉的R粒太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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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的手腕被绑上皮筋,青色的血管格外突兀,他静静的望着针扎进肉里,然后目光悄悄游移到一边,似乎是很怕痛的样子,本就冷白的皮肤微微发白,看上去竟有一丝脆弱感。
真的假的,这么大的人害怕打针,祁阔觉得很新奇,瞅着这位清高室友使劲看,不过周迟并不怎么领他的情,一脸冷漠的将脸转向另一头。
奇了怪了,换成别人在祁阔跟前甩脸子拿乔,祁阔早就不耐烦的让人滚蛋了。他朋友多,本着能玩就玩不玩就滚的原则,他得罪了不少人。
但祁阔对着周迟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本来人家就想老老实实排队,不玩走后门那一套,自己非得把人家拉过去,被甩脸子也很正常啊。那时,祁阔并不知道后来有个词叫“双标”。
他还在心里啧啧称奇自己这位室友真是不沾染一点世俗的象牙塔里的王子,纯粹的要命,脑子里估计只剩学习了。
周迟没祁阔脑补的那么生气,他享受着学生们艳羡嫉妒的目光简直爽得要死,正在努力遏制自己嘴角不要上扬,表情太严肃是因为在计划着把祁阔的用处给榨得干干净净。但看着祁阔带着歉意的目光,他也得把这种清高装下去。
“这不是为了咱们能一块聚回餐嘛。”
祁阔的手又没分寸的搭上了周迟的肩膀,眼睛随意向下一瞅,周迟前襟裸露出的一片雪白皮肤上嵌着两条锁骨,喉结尖尖的凸起,顺着衣领往里看,微微鼓起的胸肌线条流畅,满满的健康韧性,能看到粉色的两颗乳粒,勾人的很…看着看着祁阔的眼睛就收不回去了。
“他不是个书呆子吗?哪里来的时间去锻炼。”
祁阔默默想着:“周迟这人…以后真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小姑娘。现在已经吸引不少了,当今小女孩就好高岭之花这一口,越是高冷越是不搭理她们越起劲。”
抽血处帮忙贴标签的学姐也在看着周迟,面色隐隐泛粉,握着的手机界面像是微信二维码,祁阔莫名其妙有些不是滋味。
“周迟同学,我们都是金融系的,可以加个好友吗?以后还能一起讨论…”
周迟摇摇头,声音清晰干净:“抱歉,我不习惯加陌生人。”
这样才是周迟嘛,祁阔整个人都舒服了,他太自来熟,又是殷切的给周迟按棉签又是拿外套的,哪有半点在朋友们面前高高在上的姿态。
谈朋友太花钱了,周迟很理智,准确来说是斤斤计较,他兜里几个子儿数的清清楚楚,自己都还不够花呢,从来不干那些输出多没回报的事。当然,如果是有用的朋友,就要另当别论了。
不过就目前来看,周迟冷静的剖析了一遍班级里所有人的情况,事业潜力股寥寥无几,男生们清一水的格子衫弱鸡身材,一脸刚从高考出来的呆傻模样,估计满脑子都在想谈个甜甜的校园恋爱。
周迟对此表示很理解,毕竟能考上这所理工科1的学校,高中三年肯定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人人都像自己一样自律有天赋,学习之余还不忘锻炼身材,那这个世界还得了吗?
虽然上了好几天课了,但周迟除了祁阔外一个熟络的人都没有。周迟和其他的两个室友一天几乎都碰不到几面。一位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一位在外面玩的昏天暗地。
周迟每天只花十几块钱,省下的一些奖学金和生活费他都留着,他宁愿在吃食上苛待自己,也要攒着钱以后等着办大事用。
他身高腿长,像是行走的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很好看,之前下课一个男生问他平时都是在哪里买衣服,穿得那么有味道。结果周迟皱眉略带思索,最后回答“不记得,每次买衣服都很随意。”
周迟穿的衣服都很便宜,但他太虚荣,当然不能对同学说自己的衣服都是在县里大集市里促销时买的,他心里傲然想道:自己长得高还帅,气质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就算穿没牌子的衣服也能像几千块的。
那位问他衣服牌子的男同学身材略胖,手腕上戴着一块欧米伽手表,脚踩了一双限定款aj,有种暴发户的气息。
当然,这些品牌周迟是一个也认不得的,那双aj他倒是在高中时常见男生们穿,花花绿绿周迟不太喜欢,现在看着似乎版型不太一样,周迟略一沉吟,得出了高中同学穿的应该都是假货的结论。
彼时周迟正在座位上整理资料,阳光倾泻而下,整个人如渡了一层光,闻声他的眼睫掀开,淡淡扫了男生一眼。
“穿什么不都一样吗?”他利落收拾完书本放进书包里,礼貌道一句再见转身就走了,路线看着像是图书馆。
男生莫名其妙有些自愧,搁在周迟桌子上攥在手里的iphone15也有些隐隐发烫,心道竟然问周迟这种世俗问题,真是太丢人了。
离得远了,周迟不经意间垂下头,迅速揪走了衣领里的几根线头,没有任何人发现。
“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对别人很不公平。”
周迟这句话说完,祁阔侧脸去瞅他,发现这位室友好像也没怎么生气,刚刚微微蹙起的眉心已经平和下来了,周迟把棉签丢进垃圾桶,要探过身去捞祁阔手里的外套。
周迟心里想,走后门确实很爽,但丝毫不影响他认为祁阔是个蠢货的事实,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他去最前排,别人会怎样看自己呢?周迟接过外套的瞬间,巧妙的遮去了眼底那点嘲讽,十八岁也不算很小了,行事作风还这么肆无忌惮。
“好好好,这不是着急吃饭嘛。”祁阔笑嘻嘻的挡住了周迟的手,要亲自把外套给他披上,从袖子里穿过时,周迟的t恤向上卷起,露出了一截劲瘦的腰腹,腹部线条漂亮流畅,皮肤白的像是要反光,祁阔眯了眯眼,差点被周迟的肤色晃到。
看着,确实挺想摸两把的。
但俩人才认识几天,祁阔自认为没那么厚脸皮。所以他就略带遗憾的收回了目光。
“我们去吃什么。”周迟问。
“段煜说有家日料店还不错,已经让他去订座了。”说话间,祁阔的大掌又不老实的搭在周迟的肩上了,因为周迟刚抽过血,手臂的衣服也往上捋了一圈,祁阔的手就免不了要碰到周迟的皮肤。
炙热的掌心带着一点糙感,祁阔有意无意的掐了掐周迟的手臂肌肉,那里凉滑细腻,锻炼的很有韧劲。
“周迟,你这肌肉怎么练的啊,怎么比我在健身房练的都漂亮。”
健身房那种地方,在周迟的偏僻的小乡镇里可是个稀罕词,周迟曾“无意间”看到过祁阔的健身卡,白金的价格贵到让人乍舌,反正周迟是也想不懂怎么会有人花大笔大笔钱去让人教自己怎么练肌肉。
真是人傻钱多,周迟刻薄的想道。
因为祁阔半个身子都懒懒散散的挂在周迟身上,周迟又笔挺的像根白杨树,所以祁阔的视线要矮上一截,周迟就那么冷淡睨他一眼,眼皮微微下敛,单薄又好看,还带点居高临下的意味,模样说不出的禁欲。
真是遭殃。
祁阔心里砰砰一跳,像是有条小电流从胳膊上窜进大脑皮层,浑身说不上来的麻意,他从小就喜欢交朋友,靠着家境优越这一条件,有数不清的人来恭维他,但没有哪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想去捏捏靠靠的想法。
“你能先把手松开吗?”
周迟以前生活的地方太落后,他本人连谈恋爱的念头都没有,更别提“同性恋”了,所以祁阔抱他抱的越紧,他也只是皱了皱眉,觉得祁阔有点烦人而已。
这是一处很静谧的日式庭院,隐匿在京城中心最寸土寸金的地段里,周迟跟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