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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X砂金】的时刻 涉及剧情、强制尿道lay

 

在上次体会过匹诺康尼的“美梦”之后,你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在梦中回到这颗盛会之星。不管你的意愿究竟如何,有的不速之客总会不请自来,却又从不奔赴清醒时刻的邀约——是的,尤其是在你误打误撞闯进卡卡瓦夏的梦泡之后,那只黄色头发的小孔雀更是嚣张跋扈的在你的梦里肆虐。

前【石心十人】的一员,代号是砂金,在匹诺康尼毫无负担的拿列车组当跳板,自顾自的追寻所谓【钟表匠的遗产】。

只可惜,这位似乎光是晋级赛打得早——当你踏入真实兜兜转转一圈,最后左手牵着小女友小男友、右手带着星穹列车一家人出去的时候,都没再见到那只花枝招展的搏命孔雀。属于他的【砂金石】也始终静默,哪怕到所有的宾客都离开美梦之地,你也没再见到他一面。

他就那样,在家族搭建的屏障另一面,凭空消失了。

于是你怀着悲伤与惋惜继续你的开拓,一路上又见过了太多欢笑与绝望、重逢与离别。你成长了,你稳重了,你感觉自己对他的思念似乎也并不沉重,无非是午夜梦回时放任他过分一点。

直到三天前,你都是这样以为的。

三天前,在这个黄沙满天的边陲小镇上,你看见了那双粉蓝相间眼睛的主人,笑容耀眼,举止自信,正坐在牌桌上喊出他那句经典名言。

偏僻星球上居然有一位逢赌必胜的高手存在。

好消息,每天晚上都让你落泪的罪魁祸首还在活蹦乱跳的游戏人间;坏消息,换掉了公司高定制服的他还是忘不了奶窗,穿个白衬衫从来不系最上面的两颗扣,语气轻浮的和一群赌徒打成一片。

更糟糕的消息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想你。

你心中的小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觉得这很好,甚至有些如释重负。这样一来,你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说服自己下调道德底线,放出心里那头欲求不满太久的阴暗野兽。

你带上公司最新研发的面部修改耳饰,把自己的命途切换成对砂金有奇效的同谐。你用你精湛的调酒技术抢走了酒吧老板原本的调酒兼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酒馆的柜台据为地盘。

你从妈那里学会了如何优雅的布局织网,也学会了她总做的只需等待。

而现在,你不动声色的抬眼,用专业的营业微笑面对踏入酒馆的孔雀。

“请问您想喝点什么呢?”

说实在的,在听到新来调酒师的问话时,砂金还以为公司的人来找他了。

他好整以暇的坐上柜台前的空位,视线从更新二十代也更新不掉公司商标的面部修改耳饰上扫过,用最熟悉的腔调开口:“你好啊,新来的朋友?”

“你看着可不像本地人,从其他星球过来的?”砂金漫不经心的转着金币,笑意盈盈的点了点桌面,“一杯o,谢谢。”

对面的陌生调酒师一如外表般的很有礼貌:“不好意思,不会。”

从何处来的问题被意想不到的回答规避,砂金眨了眨眼,换了杯酒名:“那玛格丽特呢?”

“也不会。”

金币在男人修长的指间暂停,“莫吉托?”

调酒师朝他一摊手,“这我也不会。”

砂金笑出了声,突然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有点意思,哪怕ta背后大概率又是什么麻烦的势力,“那就做你拿手的吧,朋友?”

反正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你调酒的动作不算熟练,但举手投足间还算有专业度——如果不非得兴致勃勃的扔酒演杂技,最后碎玻璃片和紫红的酒液泼砂金一身的话,也许你在他心里的评分还能更上一个台阶。

只可惜,你搞砸了。

虽然你是故意搞砸的。

你假装紧张的大呼小叫:“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这边请!”

你在砂金略显沉默的眼神中拉着他冲进二楼的员工休息室,一气呵成的关门上锁关孔雀。

精通物理的好处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加速度下逆反的惯性顺利将人甩到床边,气场全开迈步向前,抬腿踩在湿漉漉的孔雀身边。

和抡起棒球棒打人时的气质别无二致。

“砂金先生,好久不见。”

那双粉蓝相套的眼睛暗沉了几分,嘴角的笑意却分毫不减:“朋友,你认错人了吧?”

你深知和这人搭话句句都是被算计的风险,满不在乎的朝他一笑,把地痞流氓的劲儿尽数展现:“没事,你说不是就不是。”

“是与不是没那么重要,反正今天不论你怎么说,你都走不出这个房间门。”

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调酒的时候就往杯子里掺了东西,但又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视线,飞快的选择打碎杯子直接出击——

反应倒是很快,但手段实在不算高明。

公司不大可能派这样的人来试探,打过交道的军阀政客也没有找不入流杀手的必要,难道是以前收债时得罪过的地方势力?亦或是被公司强制执行后,依然不服气的反抗军?

这家伙到底是在给谁卖命?

罕见的有些一头雾水,砂金挑了挑眉,语气压根不像被绑架的受害者,“冤枉啊,就算是我真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也得先让我想起来是哪一件吧?”

你不为所动的直接上手,被酒液浸泡的白衬衫两三下撕成了碎片,“我怎么知道?”

你边说边探向孔雀的颈侧,指间还不等碰到那掩盖着奴隶标签的人造皮肤,黑洞洞的枪口抢先一步抵住自己的胸口。

“别乱碰。”

对比鲜艳的漂亮瞳孔冷漠的盯着你,嘴角的笑意此刻若有似无,“陪玩结束了,下次找别人麻烦前,记得要搜身。”

但这点小小的威胁无法阻挡你心里的野兽,开玩笑,你可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开拓者,走在阿基维利永不停歇的开拓之路——区区一把小手枪,这怎么可能挡的住你?

你自信一笑,打算给身下的小孔雀来一点小小的变态震撼。在床边你上他下的绝佳构图下,不强吻他都对不起你看过的那些漫画!

你抓着他的肩膀猛地附身而下,在砂金猝不及防的震惊表情中和他唇齿相碰,蛮不讲理的将他压倒在地,比身下的赌徒更疯狂的抓住枪身,指间贴上他拿着枪的手。

你狠狠的碾压过魂牵梦绕中的那处柔软,像是闻到血的恶狼,单方面热情的啃噬着猎物。虚幻的梦中曾有多少次颤抖的触碰?梦醒的时候又有多少空洞和虚无?

你不知道,也不关心。

你只是反客为主的反手握枪,和砂金的手指一同挤在狭小的扳机护环中,仿佛下一刻就要按着他的指尖扣下扳机,对着自己的心脏造一处血洞。

身下的人明显没料到事情这唐突的走向,原本想开口质问的空隙成了被攻城掠地的入口,唇齿被撬开,空气在越发放肆的水声中迅速消磨。

“唔…!…你这家伙!”

砂金一把推开身上放肆的家伙,在你试图,汗水和精液在狼藉中落注。

他悲鸣着、挣扎着,却又不知廉耻的吞吐着,已然红肿的穴口周遭泛起浪花似的白沫,内壁的褶皱都被肉刃野蛮的摊开接触。抓着扶手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始终剧烈抖动的身体看上去比受刑更难受——可欲望总是直白又坦诚,因为那扎着蝴蝶结的分身此刻又颤巍巍抬起了头。

他在不知多少下的抽动后痉挛着失声,你抬腿踢掉炮机的电源插头,解开丝带的廉价点缀,安静的欣赏着眼前宛如艺术品的一幕。

你知道,他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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