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受和爸爸接吻()/分离和思念
,我不爱吻你那烟味。”
“矫情样儿,黄鹤楼大金砖你都闻不惯?”
周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烟收了回去,一路上也都没再点。
他们到地方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目的地是个废旧工厂。
楚知乐没多问,他知道周帆他们能开这么久的车过来,那这个工厂肯定暗藏玄机。
周帆给门口的保安看了眼手机,保安很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迎着他们进去了。
“我以为你会掏出个金卡之类的东西呢。”
周帆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楚知乐一眼,“真是个乖宝宝,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事实上他们是大学同学,周帆也不过比他大了半岁。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主要目光都集中在了楚知乐的身上。
楚知乐今天穿了一件很显身材的运动卫衣,配上他过分英俊的脸,让人很难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这是什么地方呀,gaybar吗?”
楚知乐很不自在地躲避望向自己的火热眼神,踱步到周帆身边,小声地问。
“gaybar市中心多的是,我大老远带你来这干什么?等着吧,快开始了。”
楚知乐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刚才还是漆黑一片的舞台突然亮了,有一束追光打在了正中心。
一个升降台缓缓出现,上面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十字扣束缚住了手脚,正被牢牢绑缚在台子上。
男人背对着观众,楚知乐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挺翘的屁股,上面还有一道鞭痕。
这是个什么地方,楚知乐心里已经有数了。
这个香艳的场面却没能引起在场的人什么反应。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后台的方向,好像在等着谁出来。
楚知乐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他只觉得人流在不停地往前涌,挤得他呼吸不畅。
突然,舞台的追光移动,楚知乐的视线只能被迫跟着那束光往前移。
他看到一个男人从后台缓缓走了出来。
男人的身形很高。
楚知乐已经有185了,但男人看起来比他还要高上几分。
楚知乐扫了他一眼,突然愣住了。
虽然男人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将整张脸完全遮挡住了,但是楚知乐不会忘记这双眼睛。
这是属于戚见山的,平静深邃,但是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
他的头发长了。
楚知乐无故想到。
四年前还是比板寸略长的碎发,如今已经长到了肩膀下面。
他一定还有很多其他变化,只是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戚见山从头到尾都包的很严实,甚至还带了一副黑色的手套。
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但没有任何展示和供人观赏的意味。
他拿起一旁的鞭子,漫不经心地往被绑着的人身上抽了一下。
没有找角度,也没有控制力度。
戚见山不需要看任何人,别人的目光自然会一直跟随着他,
楚知乐又回想起了当年的那场性爱。
他已经回忆了太多次,以至于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是风吹过的温度。
男人说:“这种做爱方式我射不出来”
楚知乐想,他早该明白的。
他早该明白戚见山需要的是什么。
他把眼睛又移到了台上,被绑着的男人,准确地说是男孩,一直持续不断地发出似哭似乐的呻吟。
戚见山用的道具并不多,也没有展示什么了不得的调教技术,甚至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碰对方一下,但台下的人却始终表现得痴迷又癫狂。
楚知乐想,可能是因为戚见山身上那份让人艳羡的游刃有余和毫不在乎。
这场调教持续的时间很短,楚知乐甚至觉得男人只是出来露了一下脸。
灯光变暗,台下挽留的声音不断。但等光再亮起时,台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周帆才注意到楚知乐已经安静很久了。
“怎么,没见过这场面吧,k可难得来一次,门票难搞着呢?”
“k?”
“对呀,就是刚才台上那个男人。”
楚知乐的反问却不是这个意思,他想,戚见山果然不是男人的真名,毕竟这三个字里没有一个是和k相关的。
“厕所在哪?”
“那呢。”,周帆伸手指了一下,“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楚知乐说,然后飞快转身离开了。
厕所门口站着一个帮忙开门的侍应生,楚知乐身上没有带钱,“扫码可以吗?”
侍应生的脸色如常,职业素养良好地回答:“小先生,我们不收小费。”
楚知乐莫名有些生气,他讨厌在这种场合被当成孩子看待。
走进厕所,楚知乐发现这里的每个隔间都要比其他地方的更大,灯光也要更昏暗。
他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当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声音却逐渐低了下来。
楚知乐也随之放慢了脚步。
他害怕又期待,但却不知清楚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
最后一间厕所的门没有关。
毫不意外地,他在这里看到了戚见山。
男人叼着一根烟,大敞着双腿坐在马桶盖上,刚才台上的那个人正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隔间里烟雾缭绕,楚知乐只能模模糊糊看见男人的脸。
他的面具已经摘掉了,露出了一张深邃迷人的脸。
四年前戚见山的长相冷艳更多,而如今四年过去,他的右脸上多了一道横贯眉骨的刀疤,让他的气质莫名凶悍了几分,配上过分精致的五官,看起来像个不入情关的杀神。
戚见山抬眉瞥了楚知乐一眼,却没有让胯下的人停下动作。
楚知乐手足无措了起来,他甚至想,或许男人早就已经把他给忘了。
他呆愣了几十秒,一时羞愤交加,随后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俱乐部在的地方很偏僻,而他的手机和外套都在周帆那里。
一月的京平,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楚知乐无处可去,但又不想这么快回到屋里。
他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把自己缩成一团,试图抵御寒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楚知乐猜想是很短的时间,因为他的手心尚且还温热。
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大衣突然把他整个罩住了。
楚知乐挣扎着从衣服中露出脑袋,用亮晶晶地眼睛看着身后的男人。
戚见山。
“你出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冲,但似乎有点感冒,带着点闷闷的鼻音,很像是在撒娇。
戚见山把手上的烟熄灭了,似笑非笑地说,“我出来哄孩子。”
男人腾出一只手,把大衣完全披在了楚知乐身上,然后揉了揉他的头发。
楚知乐认得这件衣服,刚才在厕所的时候,正被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挂钩上。
“把衣服从我身上拿下来。”
这是他们重逢后说的第二句话。
“为什么?”
楚知乐皱着眉头,加大声音,“因为太臭了。”
戚见山听完他的话,很久没有动静,沉默的时间长到楚知乐心里开始不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