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他就C过我了”
楚知乐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站在熟悉的病房门口,迟迟没有输入开门密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或者说,想要逃避什么。
楚知乐想,自己一定伤了戚见山的心。
那些几乎是不分青皂白的指控,一定要很坏很坏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已经在戚见山面前做过很多无理取闹的事情了。
最后他还是在轻叹了一口气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楚元义现在的样子吓住了。
楚元义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脖子上骇然附着几道青黑发肿的指印。
“乐乐,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怎么才进来?”,楚元义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楚知乐立刻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了他面前。
“爸爸,你怎么了?”
他想去摸楚元义脖子上的指痕,但是又不敢上手,只能在他颈侧完好的一小块皮肤轻轻碰了一下。
楚元义喝了杯热水,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
他轻笑了一声,开口道:“宝宝知道是谁干的,不是吗?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从他家里跑出来。”
楚知乐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无论发生了再多事情,楚元义在他面前仍然有着不可挑战的威严。
“不是的,爸爸,我的手机坏了,我想要联系你的,但是我出不去……”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楚知乐立刻噤声了。
他的这种说辞,几乎是卑劣地把问题都推到了戚见山身上,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所有可能出现的后果。
可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并不完全是被迫的。
在意识到楚元义可能出事之前,他真的想过不如就这样永远待在戚见山身边,一了百了。
但是当他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面对楚元义的时候,却还是下意识的换了一种说辞。
楚知乐第一次这么直观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很懦弱的人。
戚见山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没有办法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在这样的小事上,尚且都不行,
听楚元义的话,做一个乖孩子,几乎已经要变成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
“嗯,所以说宝宝是被那个人非法拘禁了?”
“不是的,不是的爸爸,他没有……”
“那你是自愿的?”
“我不知道……”
楚知乐摇了摇头,“但是叔叔……不是,戚见山,他是无辜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说话的时候紧紧握住了楚元义的手,像是害怕他不相信,还轻轻晃了两下。
呵。
楚元义笑了笑。
他实在好奇,楚知乐究竟是为什么被养出了这种软弱可欺的性子。
儿童心理学家说,强势的母亲往往会养出懦弱的儿子,但他们家里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所以只可能是他的错,他在培养楚知乐的路上走偏了,在哪个不知道的节点出了错,然后让楚知乐变成了现在这样。
但是没有一个父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他会负责让楚知乐走上正轨。
“乐乐,过来。”
楚元义伸出手,在自己的病床边拍了拍。
楚知乐有些紧张,但还是很听话地坐了过去。
“把衣服脱了。”
虽然不愿意,但这还尚且在楚知乐可以接受的程度。
他又重新站了起来,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
等到上半身完全赤裸,楚元义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叫停。
他伸出一根指头,在楚知乐还没褪色的吻痕上按了两下。
“乐乐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楚知乐涨红了脸,他不明白,楚元义明明已经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像丝毫不知情一样,这样直接不留情面地问出来。
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呢?
“也对,乐乐已经成年了,到了可以合法做爱的年纪了,那戴套了吗?我花大价钱给你上过性教育课,所以你应该知道让别的男人插进你的屁股的时候需要戴套吧?”
楚知乐有些震惊,哪怕听了再多次,他也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楚元义如此粗俗直接的措辞。
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楚元义激动了起来,甚至自作主张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管。
苍白的皮肤上立刻冒出了血丝,但谁也没有管它。
若是换做从前,楚知乐一定会紧张地帮他处理伤口,但是现在,他甚至想,如果这些血永远也不会止住就好了。
倘若楚元义流干血死掉了,他就可以摆脱这种难堪的,让人恨不得永远藏起来的处境了。
楚知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毕竟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前,他的生日愿望还是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而他确定,他每次许下这个愿望的时候都是真心的。
“爸爸。”
楚知乐轻轻喊了一声,也不管楚元义有没有听到,接着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他上床了。戚见山,他绑架我的那年就已经肏过我了。”
病房里陡然安静了下来。
楚知乐不敢抬头,他知道楚元义一定气疯了,但是在这种焦灼紧张的氛围里,他却感受到了一种报复性的酣畅淋漓。
“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不是吗,现在和十四岁又有什么区别呢?”
“楚知乐!”
楚元义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把他直接甩到了地上。
楚元义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里。
他早年还会参加同学聚会,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同届学生里的佼佼者,多的是人对他阿谀奉承。
别人夸赞他事业有成,年轻有为,这些都不能真的让他高兴。
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楚知乐。
他养出了一个这么优秀、善良、单纯的儿子。
“楚知乐,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楚元义这么说,但是似乎没指望楚知乐能自己站起来。
他下了床,利落地把楚知乐的裤子扒掉了,然后把人扔到了床上。
这些动作干一气呵成,让人几乎看不出来他是个病人。
楚知乐害怕极了,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光裸的身体裹了起来。
“爸爸,你想干什么?”
楚元义回答得很直接:“上你。”
他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裤,很轻松地就脱了下来,硕大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烫,他直接把龟头对准了楚知乐紧闭的穴口。
楚知乐开始后悔,他不应该不知死活地刺激楚元义。
“哦,对了。”
楚元义似乎想到了什么,用睡裤把楚知乐绑在床头之后,没有直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拿过了手机,然后不紧不慢地播了一个视频通话。
就像是那天戚见山对他做的那样,但区别是,那个时候的楚知乐是自愿且顺从的,但现在的楚知乐却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不安当中。
戚见山接通视频,尚且没有看清手机对面发生了什么,就被楚知乐的痛哭声蒙头击中了。
“楚元义,他是你亲儿子,你疯了吗?”
戚见山瞠目巨裂,他快速定位了楚元义的位置,然后没有一秒耽搁,立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