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
阵腹诽着。
「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婊子??」
张天赐本来靠着门支撑的双手被握着,
人也在相连着的姿势下让金琯刻意转回到正面後,强制坐上了金琯的大腿上,
金琯的热物进入的更深,alpha本来份量就都不小,但论长度比起寇恩又更多了一些,粗度还因为张天赐身上那点标记後仍残余的蜜桃乌龙信息素更加兴奋不已,进入後又涨了好大一圈,情动得厉害,顶起来倒真像只张天赐所形容的疯狗。
张天赐感觉那恶心的东西都快把自己捅坏了,好在这次自己也吃过避孕药了。
金琯的头在张天赐白白软软、比起一般男性来说有些丰满的胸乳上使劲的嗅闻、舔舐,更多时候是吸啜着那两颗瑰粉色的胸乳,每每都让张天赐心里腹诽许久,但也因为自己能从中得到快感,便越发让自己忽视这块,
但最讨厌的还是金琯真的像头公狗做标记般的行为,好比此刻他吸咬自己的行为。
金琯也确实如张天赐所想的,确实是在自己的命定oga身上留下印记以及气味,预防哪些不长眼的渣滓靠近自己的所有物。
即便没有打算真正要和胖子一起,
但该是自己的东西就还是自己的。
即便腻味,丢,也得由自己来丢。
但,也得给这不安份的母猪警告。
「你再找个alpha试试,
你父母的工作就别想着要了。」
听闻至此,张天赐将白藕般的手臂环上金琯颈上,更特意将自身的信息素释出的更多更浓重,
果然便感觉到胸口的力道变轻许多,又被舔舐许多下,而那疯狗还是不例外的在生殖腔射满了精液、还注满了尿液。
也是此刻,张天赐下了个重大决定。
2
这几日的张天赐与往常一样,
每天至少一次去找金琯报到。
只是最近不一样的是,
在金琯身边的时间有增长的趋势,
有时甚至直接到金琯的宿舍留宿。
环绕金琯身边那些原来的红粉蓝颜们近来全都十分不满,都觉得这麽优秀的alpha光被个又贱又破的胖子给占了。
总有几个耐不住的特意明示又是暗示让那群手下转知金琯,却半点回覆也没有,只能聚一起骂骂张天赐过个嘴瘾。
而那群手下们最近也是不好过,看到张天赐被金琯护得紧,连每日的传唤护送都得至少距离超过一公尺多,就深怕有什麽气味又染上张天赐,
昨日才又一个新来的被揍得不成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而那时情景不可不谓杀鸡儆猴,手都凹断了,偏还踩着,仅只因为那小弟拉了张天赐衣角催促步伐加快罢了。
往日本就疯狠的alpha,在经过胖子出轨後颠狂更盛,
可怕的是,本人并没有觉知到这件事,
周围人却早已替他看清。
张天赐看着越加为自己而魔怔的金琯很是满意。
他知道这就是命定信息素的影响力,
所以他会好好利用这张王牌,
於是他对着金琯的态度越加乖顺、示软,连情事上也十分配合、甚至偶尔主动做些金琯喜欢的小事,
例如身体贴近金琯,他一直都知道金琯特别喜欢两人赤身裸体时的贴近,於是当留宿金琯宿舍时,张天赐在背对金琯时,会刻意拉着金琯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让金琯有了种两人相拥而眠的感觉。
或是偶尔做出出格的事,例如主动的用牙齿拉下金琯的裤链後,却只是用有些无辜又不知所措的表情抬头向上看着金琯,金琯就会兴奋的抱起他贴到储物间的墙上直接来一发了。
诸如此类的勾引、诱惑,或说是小甜头逐渐的施予那条疯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一步步的自愿踏入这精心设计的捕笼。
而现在就是收网时刻。
再次被传唤到储物间的张天赐这次没有以往磨磨蹭蹭的脱着金琯和自己的衣裤,而是破天荒的主动直接坐上金琯的跨上,还故意拉着他衣领来挪好臀下的最佳座位,果不其然底下的动静十分明显。
「真是越来越骚了。」
金琯面上冷冷的、嘴上还在嫌弃着,手上却实际的立马托起张天赐下身,一个使劲就直接撕烂臀上的布料,直捣黄龙。
张天赐感受着越来越重的力道,第一次将头靠上金琯的,额头贴合着直视双眸,嘴唇欲吻不吻的,最後分开时才一吻落在金琯脸颊。
随後环上金琯肩颈,除了轻微的喘息,也第一次纵情的在金琯耳旁时轻时重的呻吟着,勾的金琯兽性大发,搂紧张天赐的肉软的胖腰横冲直撞,甚至一口咬上线体标记之外,逐渐胀大的根部与开始膨胀的顶部球体完美嵌入了生殖腔锁死。
仍在持续进行的向上撞击直到根部完全涨大,而顶端的球体也完成了膨胀成结,只待酝酿好的精子全数喷发。
张天赐也本能的感受到那嵌入自己生殖腔的东西准备好了。
他从袖口拿出预藏好的水果刀,
在金琯耳边柔声的说了句:
「去你妈的命定alpha。」
接着一刀刺向金琯後背、感觉到金琯挣扎着,就更猛力刺了好几刀後,
觉得他似乎疼的无法动弹,
就开始向正面的胸口处发狠的乱刺,
刀刀入骨溅血,张天赐才感到放心。
後面更是恨意涌上心头,直到金琯浑身淌血、再也没有动作才停下来,手却因为过於兴奋而握得过紧,一时还无法放松放开刀柄。
歇息着的张天赐知道自己成功了。
这个十分冒险却能给予疯狗一击毙命的计划被自己确确切切地完成了。
总算、总算能够永远地摆脱这条疯狗。
张天赐等待着、等待着世人来见证自己这完美计划的甜美成果,
他不介意与所有人一同分享这饱满的果实,最好都来采撷同享一口。
成为他计划最後的那些棋子之一,
为他的每一步路都添上风采。
当门被推开,被救援时,
张天赐完美的落下那滴激动的、兴奋的
欢愉泪水。
即便从外人看来那是张天赐极度惊恐之下的、害怕的、可怜的珠泪。
毫不意外的在病房醒来的张天赐回味着这种种一切,独自在心里笑开了花。
面上却仍旧不显,只等着即将到来的那些如过家家般的流程来到。
长时间的寂静终於盼来了一位beta护士,但她所说的话却让张天赐感到疑惑。
「张同学,如果您有感到好些,一星期後我们会帮您通知您的家人来带您回去,稍後医生会过来为您说明身体状况。」
「我不用服劳动役吗?」
「警察呢?什麽时候会过来?」
张天赐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焦急的问出口。
「张同学别害怕。你说的这些都不会有,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的养好身体、恢复精神,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了。」
听着beta护士温柔地安抚、苦口婆心的劝导,
张天赐只感到一阵头痛、暴躁感渐升。
「我可是杀了人呢??」
「难道这些都不需要负责吗?」
他实在不想弯弯绕绕,直接切入正题,
一口气质问着无辜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