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囊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
白霁猛地抽出手指,拧开水龙头,“你先冷静一下。”
他拿上杯子想去给莫郁接点水,然而莫郁根本没有乖乖呆在那里,而是追随着散发凉气的源头蹭上来。
莫郁将白霁推进自己的电竞椅里,然后用身体用力分开那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卡在中间用下体摩擦他大腿的肌肉。上半身凑过去用额头抵在锁骨上,轻轻蹭,想汲取更多的凉意来缓解深处的燥意。
“我好奇怪,身上好热,你身上冰冰的,蹭上去好舒服。”
莫郁涣散着眼神,大脑已经宕机了,身体越来越不满足这点简简单单的触碰,身上两个性器官叫嚣着想尝到甜头,阴茎想插进什么软乎乎的东西里,囊袋下面的残缺的女体也想有什么东西能搅进来止痒。
简直快疯了。
“知道我是谁吗?”白霁推开莫郁,用手捂住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又开始泛起金黄的水雾。
莫郁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身体里要难受死了,必须得靠近这团取之不竭的水源才行。
“……”
“不行。”白霁的下巴落下一滴汗,咬住后槽牙,下体已经顶起了十分明显的帐篷。他全身的肌肉都几乎绷紧,在不弄伤对方的情况下保持两人的距离,守护自己越来越小的防线。
拉拉扯扯,期间莫郁因为视线一直被遮挡着,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倒,膝盖“嘭”地磕到地上,脸也随之磕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隔着布料都觉得热度灼人。
好在椅子上的人用手撑住他的腋下,给他缓了不少力,所以莫郁膝盖并不是太痛,而且他也无暇顾及,注意力全被自己脸下面那个东西吸引去了。粗长的一根,包裹在睡裤里,兴许是因为太大,所以斜着放的,导致勃起的时候钻进裤腿里,紧贴着大腿蛰伏,甚至有继续撑大的趋势。
“什么啊。”
莫郁的视线完全黏在了这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他用力抚摸这里,玩弄这里,然后这里就会喷薄出可以解毒的解药。他用手抚在凸起的睡裤上面,指腹顺着筋络从外,划到衣料交汇处,再用力可以感受到股股的精囊。
“不行、不行。”
白霁的防线被莫郁钻了空子,占据的一点都不剩。他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身体随着莫郁的动作越来越颤,脖子、耳朵、脸颊也染上一层红色的涂料。
眼下这种情况白霁该制止的,身体里的另一副躯壳也随着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想要破土而出。但他不想,想要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想享受莫郁的更多触碰,即使是因为那个药,即使他完全认不清自己是谁。
自私、恶心。
白霁深吸一口气,“够了,不要碰了。”
莫郁正玩的入神,摸完了外面,手指就顺着大腿肌肉抚过去,伸进裤缝,触碰到一个滑滑的东西,中间的小孔正在往外释放黏黏糊糊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大腿上,湿了一片。
“好湿。”
“唔……”
白霁闷哼一声,小腹倏地收紧,两个精囊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一股一股精液。
他第一时间将双手卡在莫郁的腋下把人提起来,在后颈的鳞片长出来之前,拿过莫郁桌上那把开快递的剪刀,用顶头的尖刃在手掌戳开一个口子。
血液瞬间从那道伤口里流窜出来,啪嗒啪嗒往下落,凝起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将手掌贴到莫郁的嘴唇上,让血液顺着唇边渗透进缝隙里面。
感受到流进口腔里的东西,莫郁试探性舔了舔,然后用舌头卷着喊进喉咙里。当他发现这股液体可以像水一样浇灭体内那团火,就停不下来了,从被动,变成主动去吸这道伤口里的血液。
身体的情况逐渐好转,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白霁脸色比刚刚看上去更白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他接住没了意识的莫郁,将这颗沉下去的脑袋轻轻抬起来——已经完全进入了睡眠的状态,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嘴角和嘴唇殷红色的血渍。
把莫郁的身体往上扶了扶,白霁凑近了他的脸,缓缓张嘴,吐出长长的蛇信子,把那两点碍眼血迹清理干净。但这里仍然那么红,红的诱人,宛若成熟的红果子。
白霁用金色的眼眸观察着,猩红的蛇信子在莫郁的脸颊蹭来蹭去。宿舍里响起“嘶嘶”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最后他还是扭开自己的脸,把人好好安放在电竞椅上。
起身时,白色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方才快感一瞬炸开在大脑的感觉裹挟着羞耻向白霁袭来。他小心翼翼翻过莫郁的手掌,果然有几滴没避开,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确保莫郁身上没有这些东西之后,白霁逃到洗手间,处理完伤口,又在里面待了许久。
第一件事是睁开眼睛。
第二件事是回想昨晚。
第三件事是从床上一跃而起。
“我草!”脏话脱口而出。
记忆已经支离破碎了,由几个片段组成,莫郁拼拼凑凑,勉强找出一条完整的线索。他喝醉了,回了寝室后整个人就沸腾了,将白霁摁到自己的椅子里……
戛然而止。
完了完了完了,这都什么事儿,酒精害人啊。
他悄悄扫了两眼,观察了一下,白霁不在,稍微松了口气。外面传来军训时的音乐,莫郁才想起来大一今天就要开始军训了。
手忙脚乱地爬下去,发现已经中午了。他找到自己的手机,祈祷白霁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姐姐。明明是深夏,指尖却冰凉,还流了一背的虚汗。
开屏就是一条微博推送的消息:某出轨男子遭遇……
心里咯噔一下。
9:36
【娇娇老婆】:睡醒了吗?
莫郁的腿软下来,他松了一口气。但此刻却不知道该回什么,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太混乱了,用力抓了几下头发,指缝里稀稀碎碎夹着几根断发。
疯了吧,那可是自己的小舅子。
【郁】:宝宝
【娇娇老婆】:醒啦,吃饭了吗●,?,●
【郁】:还没有
妈的,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完全不记得了,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越轨的动作吧。莫郁越想越觉得头痛,干脆用凉水冲了个脸,洗漱之后才冷静下来。
去阳台擦个脸的功夫,白霁回来了。
穿着一身迷彩服,或许是因为太热了,额前的头发撩进帽子里,只冒出来一两缕,后面的狼尾也用黑色皮筋束起来了,不看身高和体型,跟个姑娘一样。他手里拿了一份饭,看包装是莫郁经常去吃的那家鸡公煲,还有一杯果茶。
莫郁看着那份饭被放到了自己桌子上,投过去疑惑的眼神。
“姐姐说你还没有吃饭,让我带。”白霁说。
“哦……”莫郁硬着头皮走过去,昨晚的画面还在不停闪回,“我给你转钱。”
“不用,她给我了。”白霁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
“好。”莫郁走过去慢吞吞拆开自己的午饭,还是没忍住试探着开口:“白霁,我昨晚喝了酒没做出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吧?”
白霁一愣,喉结滚了滚,摇头否认。
“真的啊?”这一刻,莫郁的声音才鲜活起来,“我没有把你推到这里?”
“有。”
莫郁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然后你就睡了。”
心脏平稳落地。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