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放进身体里搅弄
感卷着尿意愈演愈烈,最深处也被越撞越软。莫郁摇着头,本能地想要往前爬,想让这根肉柱抽出来一些,还没挪动半寸,就又被扣着肩膀抓回来。
紧接着十几下粗沉的深插打下来,莫郁被肏的翻白了眼,脑袋垂在枕头上,生理盐水泛滥,头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糊的乱七八糟。
“不行、不……可以……唔!!!”
“呃、”
“咕唧”一声闷闷的响声从莫郁的小腹传过来。硕大的龟头终于顶开软乎乎的宫口,嵌进湿热的宫腔里,紧紧的、小小的,包裹着全部,吮吸着想将里面浓厚的液体榨出来。白霁的胯骨顶到了莫郁的屁股蛋上,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也接触到软红的肥唇,余下的那点性器终于全部放了进去。
好想变成蛇,钻进莫郁的身体里,口腔、胃袋、肠子,呆在里面肯定都很舒服,子宫里爽的快发疯了。白霁发出舒服的喘息,一边沉迷着自己的臆想,一边紧着腰眼往里面注入滚烫的精液。
“哈”
在白霁强行顶进来的时候莫郁就高潮了,先是高潮,紧接着阴茎产生巨大的尿意,往外喷射透明的液体,潮吹着抖成筛子。巨大的快感重建了他自从知道性知识后的所以观念,他从不知道这个多余的器官原来可以产生让人如此崩溃的刺激。
小腹热热的,手摸在上面,是鼓起来的。
遮住眼睛的手放开了,扣住肩膀的禁锢也变松了。可现在莫郁一丁点力气都不剩了,他闭着眼睛平息高潮的余韵。那根肉茎终于舍得抽出去了,抽的过程肉冠刮蹭到颈环和g点,都让穴肉跟着缩紧,敏感的不行。
应该是在做梦吧。
莫郁想。
来这儿后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做梦。
他喝了很多酒,现在酒精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可他现在好累,累的只想睡一觉。
但是身后的人好像不想放过他。他的腰部被架了起来,两瓣阴唇被手指扒开,温热的嘴唇凑了上去,包裹住了整个被肏红肏烂的小穴,舌头舔了上去,软软的、痒痒的。
“我在做梦吗白霁?”莫郁的已经喊哑了,发讲出来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好听。
舔舐的舌头停了停。
“嗯。”
“真的?”
“真的。”
脑内闪过白霜和别人接吻的画面,看起来那么甜蜜、那么幸福,对着那个男人说“我愿意嫁给你。”这是莫郁在曾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他几乎随时都在为这样的场合准备着。可没想到最后他成了旁观者,他成了见不得光的男小三,成了一个笑话。
接吻后人群喧嚣声那么刺耳,所有人都在说他们如何如何相配,像一样灌进耳朵里,咕嘟咕嘟冒泡,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莫郁连冲上前问清楚的勇气都没有,成为人群中的一员观看完了全程。
心脏在跳,可是好痛。
“继续。”
“嗯?”白霁正在用他的唾液给莫郁处理红肿的穴口,这次他没控制在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看着外圈红肿的肉,心疼地揉了揉。
不过按照之前的几次经验,莫郁这时睡着了才对。
“继续,干我。”
白霁听到了莫郁声音里的哭腔。
这是今晚莫郁第二次哭了,第一次是在从超市出来后临近的湖边。他买了很多罐啤酒,打了开,一罐一罐往胃里灌。刚开始是小口小口的喝,缩在台阶上,整个人发懵不语,后面就开始愈演愈烈了,喝进去的速度越来越快,情绪也随着酒精宣泄出来。
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滚眼泪,啜泣几声后刹不住车了,嚎啕大哭。白霁脸色白的不行,站在距离莫郁一米开外的地方,只要稍稍一靠近就会被他察觉,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投来凌厉、委屈又痛恨的表情,刺的白霁不敢动。
这是白霁自认识莫郁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哭。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白霁的预想范围,他没想到自己的姐姐有了男朋友,也没想到就那么正好,在他们去学校的晚上,姐姐男朋友在操场向她求婚。
他们站在人群的最外圈,他亲眼看着莫郁的表情一点点垮下来,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想蹭过去安抚一下对方,却被一把甩开,莫郁的眼里蓄着泪光,问他:“你都知道?”
白霁下意识摇摇头。
此时恰逢人群中的两人甜蜜接吻,群众的欢呼声让莫郁再也忍受不了,他落荒而逃,买了几罐啤酒,在湖边哭的蜷缩成一团。
“搞了半天我是个男小三啊,都他妈假的,我到底算什么,我就是个傻逼我那么喜欢她,被骗得团团转,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在手机里舔,我面都没见过呜呜。”
莫郁掏出手机,眼泪糊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凭着操作了无数次的肌肉记忆,精准找到微信,点开最上面的顶置。用手抹了两把眼泪,快速浏览两人的聊天记录,越看越崩溃。
“怪不得她不想让我国庆来找她。”莫郁点开键盘。
【郁】:为什么骗我
【郁】:为什么
【郁】:我恨你
……
手机一下一下震着,精心编造的谎言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戳破了。白霁看着莫郁旁边东倒西歪的空罐子,看他哭的那么伤心,伴着屏幕上的‘我恨你’三字,一切都像尖刃,扎进心脏里,反复搅动。
眼角红起来。
白霁过去夺过莫郁下一罐开了的啤酒,掏出纸巾,摁在他的眼皮,吸掉湿乎乎的眼泪。
“不要喝了,胃会痛。”
“别管我!”莫郁扯掉脸上的纸,正因为酒精情绪上头,“你也滚,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肯定是湿热的空气和冰镇过的酒精气泡在作祟,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这样的幻觉。
莫郁吸了吸鼻子,问:“你哭什么?”
白霁闻言又往莫郁脸上添了张纸,闷声:“我没哭。”
莫郁点点头,接住纸巾,木木的,纸上很快多了两个洇湿的圆,“我猜也是。”
“……”
“……”
很快大量涌进胃的酒精开始发挥它的作用,莫郁的大脑晕了起来,软着身体瘫倒在白霁的怀里,调整姿势,被背回了酒店里。再然后被情绪降到水平线以下的蛇调动起情欲,滚到了床上。
此刻酒精逐渐代谢后,莫郁又陷入悲伤里无法自拔。
“继续!没听到吗?”
高潮时空白的大脑恰好冲散了这沉痛的细胞,很快莫郁就上瘾了,他不想再回想看到的场景了,每一遍都让他的难过更上一层台阶。
为什么在梦里都要让他这么伤心。
白霁停下舔穴的动作,将莫郁的身体调整到半侧着,自己躺在他的身后,双手环抱上去,在看到莫郁没有反抗的意向后,收紧双臂,把人拥进怀里。用腿分开莫郁的双腿,将性器缓缓插进去,慢慢地晃着腰。
“睡吧,睡吧老公。”白霁舔着莫郁的后颈,安抚般轻声道。
慢性刺激从女穴传过来,莫郁缩了缩身体,快感果然如约而至,清理掉大脑里所有悲伤的细胞,只剩下“舒服”二字。
他甚至往前抬了抬自己的大腿,好让身后的性器能够进的更深。
和刚刚让他一下溃败的高潮不一样,这次白霁肏的很慢。莫郁在晃晃悠悠的摇床中射出一股股稀到不能再稀的精液,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还有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好多年男小三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吗?
答:在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