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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抠射了。
“呜……”梁楚生这时候张嘴急喘,抖个不停,眼睛里含着泪,白皙的脸蛋上染着情潮。
关明鹤抽出手指,上面带着黏腻的淫液,梁楚生屁股湿透了,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穴口因为高潮的缘故还在微微翕张,像极力邀请他进去一样。
看到梁楚生这幅样子,关明鹤呼吸明显加重。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感觉鸡巴憋得都快爆炸了!
关明鹤硬着鸡巴磨蹭梁楚生的腿根,嗓音沙哑地说:“阿生,憋不住了。”
梁楚生手背挡着嘴,视线浑浊,移开了视线看着别处,不说行也没有抗拒。
关明鹤俯身抵在梁楚生的额头上,眼底压着欲望,说:“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说着他就解放了快顶出裤腰的鸡巴,硬得他内裤都湿了,一掏出来就贴着梁楚生疲软的性器磨蹭。
这也算先礼后兵了吧?
狰狞的性器上青筋盘踞在茎身之上,龟头冒着腺液,挤进早已经被插软的后穴里。
刚被这肠肉缠着,关明鹤就忍不住直插到底,里面的紧窒令他头皮发麻,快感铺天盖地地过来。
“嗯……”关明鹤粗喘一声,掐着梁楚生的腰狠撞,“阿生……太紧了……”
梁楚生的屁股肉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和关明鹤的胯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大鸡巴顶进去,水声和皮肉碰撞声叠在一起,淫荡又色情。
“太深…了…”梁楚生被体内的鸡巴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快,梁楚生被快感刺激又勃起了。关明鹤大开大合的凶狠操法令他受不住,偏偏阴茎又被抓住套弄,前后快感疯狂撕扯,连呻吟都带着哭腔。
“呜……”梁楚生感到眼前一阵晕眩,酥麻像触电一般,高潮带来直击灵魂的颤栗。
关明鹤被痉挛的穴道夹得操干的动作缓下来,摸了摸梁楚生射在小腹上的精液。
有点儿稀,因为酒精的缘故射得也快。
可对于关明鹤来说才刚开始,哪儿那么容易就结束,鸡巴打桩似的操开紧缩的甬道。
没一会儿梁楚生就被干得受不住了,性器已经开始发疼了,半勃着立在那儿,屁股被肏得强制要高潮。
“停下……射…射不出来了……”梁楚生几乎哭着,潮红的脸上出了汗,黑头发黏在上面。
关明鹤动作凶狠,啪啪啪地操个不停,后穴夹得的越来越紧,他被这股子快感激得后牙都要咬碎了。
“阿生,再等一会儿,嗯……”关明鹤紧绷着腰腹撞击梁楚生的臀尖儿,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龟头。
“呜……你……你放开……”他突然浑身绷紧了,呜咽着,痉挛似的抖。
他没射出任何东西,只用后面就被干得高潮了。
小穴死死咬着关明鹤的鸡巴,整个人汗涔涔的,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情潮布满了整张脸,眼神涣散。
含着一肚子精液,梁楚生被抱着操着进了浴室里。
他的两条腿挂在关明鹤的臂弯里,迷迷糊糊地搂着关明鹤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劲儿了,全靠关明鹤抱着,下面的鸡巴还插在他屁股里,堵不住的精液从穴里流出来。
关明鹤抱着他来浴室是来给梁楚生做清理的,但看着对方在他怀里软得不像话的样子,又抱着人压在盥洗台上干了一回。
梁楚生的背就抵在镜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一激灵,后穴被撑开抽插的触感唤醒了刚平息的情潮,一股股快感又将他覆灭。
台子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得掉了一地,关明鹤在抬着梁楚生的一条腿放在肩上,一只手撑在镜子上,一只手揽着梁楚生的腰,胯骨贴着他的屁股,鸡巴严丝合缝嵌进去。
“停…停…休息一会儿吧……”梁楚生腿根被肏得湿淋淋,被放下来,他趴在台子上,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人,浑身性爱的痕迹,齿痕和吻痕叠在一起,白皙的皮肤染着潮红,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情欲,表情简直放浪形骸。
梁楚生闭上眼睛不看,但感受变得更清晰,他甚至听到自己叫得有多浪,咬也咬不住。
关明鹤把鸡巴顶进最深处,红着脸深喘,哄着说最后一次,一边又抽插着后穴猛干。
粗长的肉棒操着紧窄的甬道,穴口撑得浑圆几乎被操肿了,精液和淫水融在一起淌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去,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梁楚生被干得站不住,被关明鹤掐着腰提起来,他稍微踮着脚,那缠在一起的黏腻的水,沿着修长笔直的小腿一直流到他的脚背脚趾上。
在地上的一团糟里,梁楚生的牙刷杯落在两人脚边,形单影只,怎么也寻不到那配套的另一个。
关明鹤的动作凝滞了一瞬,把梁楚生按进怀里,然后一同在欲望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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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梁楚生眼睛还没睁开浑身的酸痛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扶着腰骂了一句。
房间里空空荡荡,还是老样子。
昨夜的记忆在他脑海中苏醒。天堂和地狱,他选择了被深渊凝视然后跳进去。
下床的时候浑身发软,走到浴室里,面前的一切整洁得让人怀疑他只是做了一晚上春梦。
然而他洗漱好开门出去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关明鹤穿着黑色t恤和五分裤,在透光的窗户那儿侧身站着,关上冰箱门,手里拿着面包朝梁楚生走过来。
直到人站在他面前了他还在恍惚。他忍不住想,如果遇到傻子这件事情发生在更早一些就好了。
发生在比现在再年轻几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也许还敢义无反顾勇敢一次。
“我做了早饭,你尝尝,”关明鹤拉着梁楚生的手往餐桌上走,“可能不怎么好吃,卖相也不好,我第一次做。”
梁楚生被动地在后面,看着关明鹤的背影。
“你怎么没走?”梁楚生淡淡地问。
关明鹤明显僵了僵,但却没回答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梁楚生也没再问什么,任由他牵着。
两人坐下一言不发。梁楚生安静地喝粥,关明鹤拿着筷子坐着像板凳上长了刺一样。
“阿生,”关明鹤问,“昨天晚上的事儿你是不是都记得?”
“我是喝醉了,”梁楚生说,“不是喝死了。”
一觉醒来浑身跟被车轧了一样,屁股也疼死了,哪个能当做啥都没发生?
况且昨晚出了那么多汗,做到一半儿酒全醒了。
喝酒果然误事。
“吃完你就走吧。”梁楚生放下筷子平静地说。
关明鹤能来找他,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是假的,他开心的,也许还有点得意。
直面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在深夜会惧怕孤独。
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身份,阶级,地位,哪一样都改不了,与其再次习惯到离不开,不如趁现在还能断的时候舍弃它。
关明鹤捏着筷子,低着头,戳着碗里带着糊味的粥,执拗地说:“我不走。”
“你就算赖在这儿也没用。”梁楚生说。
他站起来,经过的时候被关明鹤抓住手腕。
“你就拿我当保姆行吗?”关明鹤急切地说,“我能做饭,洗衣服打扫房子都行。”
关明鹤知道赖着没用,可除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