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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其实刑万淫之前并不叫刑万淫,他叫刑万……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大概是刚读寄宿学校的时候,大伙儿都挤在一个澡堂子里洗澡,窗户那边敞开得挺大,冷风呼啸地往里头灌。

大冬天的,男生一个月洗两三次澡是很正常的。可耐不住,还是有人天天过来洗澡。

那个人是刑万,一个一米七的小男生。

混乱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他的胯下落,还有一些连着大腿根往下溜。

他开两个管的水龙头,很快那塑料盆里盛满了热水。

那热腾腾的白烟争先恐后地往上冒,水盛得太满,难免会溢出来一些。溢出来的水淋到了刑万的脚背上,热水烫得他吃痛地咽了声。

他一咬牙,直接把手浸泡在了热水里。等到晳白的皮肤泛上一层娇丽的红色,他才后知后觉地把手抽离。手上残余着热气,他终于感到了生命的真实感,垂下眸,他一遍又一遍地搓掉阴茎上来自其他人的精液。

等到手上的刺痛感更明显,刑万往手里勺满水,慢吞吞地往后背淋。干净的水冲去淫秽的精液,他继续这个动作。

殊不知,外面的少年注视已久,覃错最初的目的也是就近冲个凉,刚打完球回来全身汗津津得难受。

但看着男生光滑的脊背以至往下大片的肌肤,一只手便可以枕住的腰窝。覃错的目光移至里面人的脊椎骨,这大澡堂的设备用得很差,这让刑万不得不自己带上一个灯泡来…审视自己的狼狈不堪。

灯光浅薄,圆润饱满的屁股瓣若隐若现。青春期是春天的期会,最容易让这种刚学会运用新知识的小男生血气方刚。

虽然现在是冬天,刚打完球后涌上的火气应该被冷风生猛地冻回去。

可覃错没有,他的喉结微攒,咽下了一口的血味。

覃错刚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舌尖渗出了血腥味,他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了。

可是水雾笼罩下的刑万才是最错误的那个,刺眼的吻痕从腰窝处漫到后脑勺,从脚踝爬上大腿根。

滴答滴答,乳白色的精液黏糊了一地。那些欺凌他的混蛋不知道偷偷往他的小穴里藏了多少,屁股里面肿得难受,拥挟着几乎能撑爆小腹的精液。

凭什么。

覃错舔了一下上唇,把手臂下夹着脏兮兮的球抛掉。球撞到了窗户槛上,略过细窄的窗台,直接滑到了刑万脚边。

刑万下意识地抬头,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宿舍门禁,他清楚除了那几个混蛋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

这还不够吗?

覃错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他不高兴,他走路的时候很用力,呯呯怦怦地踩得水花四溅。

而刑万只是低下头,盯着自己脱皮的手看,热水很烫,烫得他连痛觉感官都没有了。

“刑万是你吗?”一个声音贴着刑万的耳朵上来。

刑万的脑子像进了水一样,他的意识放空,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可刚一转头,他的唇就碰到了一根吸管。

那是一盒插着吸管的牛奶。

而拿着吸管的人是覃错。

是覃错!

一着急,他扑的一下把手按回了热水里。热水浸到了手臂,他的脑子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

应该找一件衣物遮掩自己的狼狈。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刑万羞怯地把目光投向地板上被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外套,和躺在水沟里的一条湿漉漉的内裤。

刑万想。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放荡的事情了,可为什么在面对覃错的时候还是这样。

“刑万,你为什么不喝。”覃错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命令,“喝一口。”

是啊,凭什么他不喝。

刑万不知道该如何掩饰住自己的狼狈,他张开了一点嘴,咬住了吸管口。

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的口中还淌着来自那些混蛋强行喂给他的精液。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刚才是如何的落魄失魂,又如何跪在地上去舔舐那些混蛋的马眼。

刑万觉得自己应该开口拒绝:“我不想喝。”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覃错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挤了牛奶盒把牛奶强行灌入刑万嘴里。

刑万被呛得咳嗽了一阵,牛奶混在了精液,还有刚才不敢吞咽下的唾液里。液体顺着他的喉咙眼往下,出乎意料,口中的腥味被冲散了很多。

“我不想喝…”刑万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实在弱鸡得像蚊子腿。

他感觉到覃错的手划到了他的锁骨处,一个极为克制的吻落到了他的耳垂。刑万听见对方在说:“允许我和你做,吗?”

该死。

刑万还没有回答,就被对方环住了大腿,随着对方行云流水的动作,他发现自己被很温柔地抱起。

“刑万,允许我吗?”

刑万感觉自己屁股上的细肉被人挠了一下,刚被混蛋撑开不久的菊花被再度地挠开。突然他被放在了盛满热水的水盆上,那水龙头还没有关,随着他下落的动作,热水被迫溢出了半桶。

刑万的眼泪花溅出了一点,眼尾处泛上了绯红色。他感觉,屁股那边被烫得起皮,很疼。

而下半体夹着的阴茎更疼。

不过烫到热水只是一瞬间的事,覃错很快就把他给提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热水。”

刑万忍着下半体的烧痛,克制住自己不哭出来。他抿着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发出一声“嗯…”

他不知道覃错为什么会想和他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做爱,多么亲密无间的事啊。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知道覃错的身边从不缺人,前天是清纯白莲的小学弟,今天就是上过荧屏的漂亮男孩。

刑万和覃错认识了十来年,从小就是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关系,当然只有小的时候。他当然知道覃错喜欢同性,但他更知道自己的不可能。

他是男生,但他不配。

自从覃错的父亲接下一笔来自海外的大生意,赚到一笔大财富,就立马风风光光娶了一个漂亮的新老婆。而不到十岁的覃错,还和他的妈妈住在连两个铜板都敲不响的贫民窟里。

在覃错七岁的时候,他最亲爱的妈妈也因为恶疾缠身离世了。

葬礼上。

那个风光的父亲则踩着昂贵的油皮鞋,踏入这个充满穷酸味的地方。

“别看了,我带你走。你这个小孩倔强什么啊,我现在有的的钱来养你,待在这里是没有出头路的,你在这边顶多是小鸡仔破壳成了母鸡,哪有我这边做开门凤凰好。”

七岁的覃错因为营养不良,小孩字没发育,生得比刑万还矮。

他穿着七借八借凑来的黑色礼服,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陌生的父亲看。

理智告诉他,这是他的父亲。

他覃错的父亲。

“覃错,来吧。我带你离开这里。”覃错的父亲是个暴发户,连西装袖子上别着的袖扣都是纯金打制的。

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却会发现袖扣的边缘磨损了一些,上面刻着的字母甚至都看不清了。

覃错盯得都快要发疯了,他不是不知道,这袖扣是一对的,前不久他才从母亲珍藏的黑匣子中摸出来一模一样的一个。

愤怒刺激上了小孩的拳头,他迫切地想发泄不满。于是拳头落到了身旁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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