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莲
夜色浓墨,窗外的宫灯逐渐暗淡。
屋内,王妙妙紧闭着双眼,白皙细腻的小脸枕着软乎乎的枕头,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睡得很熟。月光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慢收拢,王妙妙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没过一会儿,王妙妙猛然睁开了眼睛,王妙妙看到谢温绝色如玉的脸,先是吓了一跳,身体忍不住发抖,然后唯唯诺诺抬起微垂的眼睛,委屈的看向谢温,“主子?”
少年的眼睛充满雾气,像是眼睛红红的小兔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妈的,谢温到底要干嘛?!人吓死人吓死人,他王英俊能不能好好睡觉了?!尽欺负老实人!
男人和少年因为相互靠得太近,气息相互交融。
谢温看着少年楚楚可怜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慢慢松开了王妙妙脖子上的手指,可王妙妙细长的脖子还是留下了男人的痕迹,粉粉的,如同抹了胭脂一样,男人温柔的看着王妙妙,“主子晚上想要喝水,叫奴才起来端水,可奴才睡得比主子还香,怎么叫都叫不醒。”
“妙妙,你说这种奴才该不该死?”
谢温说着,便温柔的抚摸着王妙妙的脖子,脖子依然疼得王妙妙感受到男人温凉的肌肤时,身体抖得不得了,他眼神不由得更加可怜的看向谢温,可怜的求饶着,语气软乎乎的:“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给主子端水?”
大晚上喝什么水?喝多了夜尿,懂不懂?!
王妙妙唯唯诺诺的下了床,当精致细腻的玉足穿上鞋袜时,床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可主子现在不想喝水了。”
王妙妙立马回过头疑惑的看向谢温,狗东西想干嘛?谢温看着王妙妙疑惑的面孔,笑了笑,像成了精的兰花,又仙又妖,声音如玉石般散落在地面,“听闻睡莲里的露水清香无比,回味甘甜,主子想见识一下。”
谢温温柔的看向王妙妙,“妙妙可以帮主子实现吗?”
王妙妙看着谢温交叠修长的双手,脖子疼得更厉害了,他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妈的,谢温是什么仙男?喝尼玛的露水!!而且在大晚上说出这种鬼话!!
晚风吹过,男人倚在窗台,漫不经心的看着湖内的景色——
月光照在湖面,形成了一层白霜,只穿着白色内衣的少年逐渐走向湖中心,湖面不高,湖中心只到少年的腰间,少年从岸边逐渐走向湖中心,湖水也慢慢浸湿少年的下身,少年的身材也逐渐显露出来,白色内衣紧贴少年曼妙的身体,特别是圆润可爱的屁股,少年屁缝夹着些许有些透明的衣服,隐隐约约像是少年把衣服吸到了自己的小穴里面,当少年靠近睡莲时,少年便回过头看向男人,乖巧的喊着:“主子,您要哪一朵?要几朵?”
王妙妙看着窗台上的男人一副资本家剥削且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更委屈了,真他妈一副仙男样,可仙男的背后是他王英俊为仙男负重前行!
男人眉眼温柔,声音温和,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随便哪一朵,只要一朵就好了。”
没过一会儿,男人轻蹙着眉毛,贴心的说:“你小心点走路。”
未等王妙妙觉得仙男变了性子,突然有点人性,又听见男人如玉的声音,“别摔着了我的花,也别让它碰到了湖水。”
“否则扒了你的皮,放了你的血,为我可怜的莲花祭奠。”
王妙妙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仙男说到做到,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仙男了!还有男同!
……
屋内昏暗,泛着露水的莲花散落在地上,谢温轻吻着王妙妙的后背,下身不停的进出着,粗大的阴茎让王妙妙的肚子鼓鼓的,也让他十分难受,王妙妙不由得哼哼唧唧的,如同一只小奶猫。少年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在了精致细腻的锁骨上,男人轻轻舔了舔王妙妙锁骨上的津液,声音沙哑低沉:“妙妙真甜。”
……
王妙妙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逐渐流在了地上,男人随意的拿起地上散落的莲花,温柔的摸了摸王妙妙的脑袋,“妙妙,乖。”
不久之后,男人抱着王妙妙,如抱小孩一样,肏着王妙妙的屁缝,王妙妙小穴里腥甜的淫水大量滴在鲜艳的莲花上,莲花逐渐晶莹剔透,花蕊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如上了腊一样,男人一边肏着王妙妙一边哄着王妙妙把莲花里的露水喝了,随后便吻着王妙妙的唇和品尝里面的津液。
……
天微微亮,暗淡的白光照在了花屏上。
王妙妙扑闪着眼睛,小心翼翼的为谢温穿上祭祀服,祭服为玄色金边,系带垂缨为青色,给谢温增添严肃庄严之势,更显得谢温天人之姿,雍容华贵。
夜晚,京城万家灯火,宫中的太监在前方掌着灯,谢温回到了府中。
客室,灯光半明半暗,谢温坐在交椅上,漫不经心的说:“妙妙,桌上有好吃的。”
过了一会儿,谢温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主子特意给妙妙带来的。”
烛光照在茶桌“好吃的”的上面,衬得“好吃的”越发的诡异,只见“好吃的”呈白色状,晶莹剔透,带着许多根红色血色,隐隐约约还会蠕动,王妙妙看着“好吃的”,心吓了一跳,忍不住害怕的说:“主子,妙妙可以不吃吗?”
眼神还是一贯的我见犹怜。
谢温笑了笑,看王妙妙的眼神很轻,“当然可以。”
未等王妙妙松了一口气,他听见了谢温如玉的声音,“那妙妙只能下辈子吃了。”
王妙妙一听“下辈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好吃的”给吞了,“好吃的”有一股莲花般的清香,但是很冰很寒,吃下去,王妙妙的肚子隐隐约约有点作痛,没过一会儿,王妙妙越来越难受,面露苦色,最后晕了过去。
不久之后,凝霜院内熄了灯,一片黑暗。
第二天一早,王妙妙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白日的阳光以及完好无损的自己,劫后余生的庆幸自己没有被谢温弄死,感谢他今天又活了一天。
至于谢温给他吃的是什么?王妙妙不在乎,只要吃不死就行了!
祭祀的第二天,皇宫举办了宴席。
美人如云,轻歌曼舞,觥筹交错。
大殿上,王妙妙身着一身浅色粉衣,乖巧的站在谢温旁边为他布菜,谢温身穿一身玄衣,玄衣纹彩为仙鹤,显得谢温极其的清冷温润。
谢温低眉顺眼,毕恭毕敬的与座上穿着黄袍的皇帝谈话。两刻钟之后,君臣场面话说完之后,琵琶声一响,舞姬婆娑起舞,美轮美奂,如身梦境。
食桌上,谢温低着头看着王妙妙小心翼翼的为他布菜,洁白纤细的手指,厚黑的食盒,不轻声道:“妙妙,你说,陛下还认不认识她之前特封的九品官,大臣们还记不记得他们有一个男扮女装——的同僚?”
王妙妙听到谢温说的话,手不由得抖了抖,立马楚楚可怜的看向谢温,似乎是在求饶。
他想回家jpg。
谢温漫不经心的夹着雪鱼,“妙妙,怎么了?”
“主子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以及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关妙妙的事。”
王妙妙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是被吓的也是被整的。
夜晚,皇宫,后湖。
谢温捂住王妙妙的嘴,温热的呼吸打在王妙妙的肩膀上,王妙妙流着眼泪,闻着谢温身上的冷香,躲在假山里面听着女主和小侯爷还有敌国太子的墙角。
女人娇喘连连,水骨嫩,玉山隆,雅媚多生蟾鬓边,钩挽不妨香粉褪,男人们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