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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金丝雀1:手枪塞B子弹打蒂当靶子飞镖手术刀扎蒂吸成N嘴

 

金丝雀,更不要提如今已经被封杀甚至被金主抛弃只能蜗居在这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他如何能够负担的起另外的一个新生命,更何况是如此稚嫩脆弱的新生儿。

对不起。

剥夺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但是没关系,爸爸也会陪你的。

林星河已经在诊室门口驻足站立了许久,有一位已经显孕的少妇笑容甜美由丈夫陪同着接过检查单好奇的看向他开口问道。

“先生,您的夫人也在这个诊室检查吗?”

旁边坐着的一位稍显年长有经验的孕妇捂着唇直笑,摆摆手连忙插话到。

“我看这个小伙子在这一直往里张望,想必是很担忧自己的夫人呐。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一刻都分不开哟~哈哈。”

林星河腼腆的笑了笑打哈哈,他说不出来是为什么站在这里,只是拿到堕胎药后忍不住想到这边看看。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在自己的肚子里,而是一个正常健康的女孩怀上孩子,他一定会极其幸福的降生于此吧。

指腹捏着口袋中的堕胎药,莫名心里有些酸涩难受。

没关系,很快了,马上就会恢复到平常。

乌发美人随意回了几句扯唇一笑,朝着陷入幸福之中的孕妇们挥挥手离开。

因为热搜闹得很大,经纪人不敢让他正常参加拍摄工作,只能中止,一段时间的活动,让他呆在家里休息。

可是他还是闲不住,看见几个年轻愤怒的貌美女孩正举着“小三滚出娱乐圈”“糊咖去死”“知三当三的烂人”的抗议牌子站在公司门口,甚至有过激者在门口开始涂鸦,看着逐渐成型被所谓“未婚妻”的女人踩在脚下的可怜小狗,林星河想到了先前剧本里怜儿的结局。

他不想和一堆烂泥一样丢弃在暗巷里发烂腐臭。

他是星星,最闪耀的星星。

就像他当初踏入娱乐圈立下的誓言一样。

只是在后来,因为拒绝潜规则而逐渐丧失资源,因为不愿陪酒而被暗中针对,再无出头之日。

“难道…你还要守着那可笑的贞操到死吗?没有人记得你,黯淡无光的成为一颗还没开始发光就陨落的星星。醒醒吧,只是牵个小手,亲个嘴,反正那副身子迟早都会给人,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妨,喜欢不喜欢有那么重要吗?”

当时的经纪人看不惯他那副清高模样,讽刺笑道,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深深刺入他的身体。

反正都是要给人睡得,是喜欢的人还是不喜欢的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真的就要这样腐烂在泥地中吗?

只是亲一下,没关系的,于是林星河第一次笨拙又青涩的勾引了江镜敛。

然后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演技不行,没关系,金主有的是资源与老师。没有品牌商愿意把高定礼服借给自己走红毯,没关系,再勾搭一个珠宝商独子的金主,什么高定品牌,直接私人定制。

林星河的名字,第一次为大众所知。

他开始在舞台上发光,同时也在金主的床上腐烂。

星星已经闪耀过了。

所以…现在熄灭也足够了。

“晚安。”

我的宝宝。

还有林星河。

乌发的双性美人启唇,捏着那白圆的药品,笑容灿烂不带一丝阴霾的宣告了结束的宣言。

堕胎药与安眠药同时放入温热的口腔中,端起水杯,顺着水流即将吞咽入喉。

那不算结实的木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圆白的药粒从喉口因剧烈的咳嗽吐出,顺着有些年头的地板一直滚到男人的脚边。

蒋清让的半只手臂捶打在铁门上开始泛红发肿,他几乎是连看都没看那滚落到脚边的是什么东西,就大大咧咧的迈步开口就要…

“小婊子是又不乖,想被抽…”

云星遥屈身捡起圆白的药粒,与江镜敛对视一眼。

“米非司酮,氟西泮,堕胎药和…致死量的安眠药?”

瞬间,几个男人的视线变得危险至极,还没说完话的蒋清让也变得暴躁无比。

“星星,是想寻死吗?”

漂亮精致的阴柔少年总是笑吟吟的眉眼耷拉而下,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平时总是轻浮俏皮的姿态收起,瞬间变得冰冷暴戾。

宴听大步向前,单手隔着衬衣拧了一把那白腻湿软的肥逼。

引得乌发美人不断往后蜷缩四肢,发颤呻吟,双手不停往外胡乱推拒,呼吸从急促变得紊乱,开始轻喘到崩溃哭吟。

“星星是想带着这副看见男人就骚浪到喷水的淫荡身子下去找别的男人吗?阿听哥哥和谢叔叔他们满足不了星星吗?星星就这般淫乱,非要我们把星星肏烂肏成母狗肏怀上一窝窝的狗崽子,才会心甘情愿留在我们身边吗?”

双性的乌发美人余光扫过已经踏进房间的六个男人,结结实实的肉墙将林星河围在这个角落,像是逃不出的可怖围栏。

“…已,已经是了。”

双性美人的话语实在是太过轻微,小声到近乎若不可闻。

“什么?”

蒋清让的脾气最为暴躁,他一把推开宴听,拉拽起林星河的领口,让双眸含泪的乌发美人直视着他,滚烫的泪珠顺着精致的下巴打湿他的手心,心脏如同被虫子啃咬,说不出的烦躁。

“你再说一遍!”

乌发美人心一横,咬牙阖眼,以几乎覆盖整间屋子的声音。

“我、说、已、经、是、了…离不开男人的淫乱…小母狗。”

随着话语约到后面,细细的哭腔越发明显,泪水如同断弦的珠子一点点滚落。

蒋清让拽着他的手逐渐松开,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一拳砸向旁边的墙壁。

“星星怎么会这么想?”

谢长宴温声细语屈身为他擦拭滚烫的泪珠,试图将那蜷缩着的可怜小狗挖出来安抚。

“因为…本来就是,一碰就会流水的骚逼,不是荡妇母狗是什么?走开…你们走开,明明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模样的,都丢掉星星了还装什么好人模样…?星星已经不会…上当了,走开,你们走开啊呜!”

双性美人此时如同失去孩子的雌兽胡乱踢蹬,双手环抱着膝盖红眼怒瞪,如同已经应激了的小奶猫,只要一有手指伸过来就呲牙咧嘴的咬上去。

蒋清让瞬间暴躁如雷。

“什么抛弃,你从哪里听来得胡话老子他妈…”

云星遥沉默着坐到身心崩溃的爱人身边,在早期的医学研究中,他曾经接触过心理奔溃的病患,并且处理得相当优秀。但对于爱人…他束手无策。只是轻缓的开口。

“没有,没有抛弃星星。”

“云家的男人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云星遥也是。”

“没有抛弃,只有丧偶。”

这是他近乎偏执病态的爱情观,认准一个人,就只要他一个人。

哪怕林星河并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爱人,他水性杨花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但他也只会将出轨的爱人慢慢掰正过来。

谢长宴与江镜敛是率先在这短短几句话中明白大抵事情由来的人。

江镜敛没有说话,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打开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江镜敛属下所有的产业股份资产的转让书,在最下面一行标着极其细小的一行字:

如果江镜敛丈夫背叛林星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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