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嗅蔷薇【/强制/毛笔后入】
们的目标不是它,你取到情报后尽快脱身就好,莫在那里周旋。”
傅融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也就你能想到这么缺心眼的法子,把下属往青楼里送,你真是…”,他冷哼了一声,没继续说下去。
你笑着撑起下巴看他,“这不是没人可用了嘛,蜂部被派去别处,其他人我又信任不下,这才只好出动我的好副官”
眼瞧着那人脸上愠色散去几分,你又好声好气地哄他:“拿到情报后,定少不了你薪酬的”
傅融撇过头闷闷地又哼了一声,没说话,你知道他这算是应下了,于是收敛了脸上笑意,正色对他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哑然失笑,“我一个男儿身,还能被人占了便宜不成?”
“青楼里的娼妓男子也多的很,谁知道去那里的客人有没有心术不正的,总之,你一定保护好自己,我赴完宴就去那里接你。”
傅融想了想,摇头回绝你,“不要紧,我应付得来,倒是你,虽然明面上是个男装的亲王,但还是谨慎些为好,那种鬼地方就别去涉险了。”
“不愧是世上最靠谱的男人,傅副官,你也太贴心了。”你夸张地捂嘴,作动容状。
他又翻了个白眼。
————
现在想起来,你那时的话是对的。
自打一进门,傅融就感觉有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种毫不掩饰意图的直白视线让他一阵恶寒,但想着任务要紧,便也强忍着落了座。
这里还算是个高端场所,没有过分露骨的场景,傅融松了口气,与旁边娇笑着的女子交谈起来套话,正说着说着,那女子突然就捂起嘴巴发出一声调笑,
“公子从前未曾来过这里吧”,她眼波流转着,落在自己的耳朵上。
傅融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变得一片滚烫,连带着耳尖也红彤彤的,他尴尬地捂住耳朵,依旧面不改色:“姑娘眼尖,在下确实是法地套弄起来,傅融几乎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懂什么花哨,只是遵从快感的本能在动作,许是因为药效,那处对他尚且青涩的手活还算受用,抚慰了一会儿便渗出些淅沥的前液。
他低伏下身,小臂撑在身前,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似乎这样就不用去承认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腰身随着下身的动作轻微晃动,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湾春水,脊背却绷得板直。
发颤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前端的顶点,傅融从喘息中溢出一声呻吟,随后又意识到你能听见,抬起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喘出声来,被热气熏红的眼睛从眼眶里落下泪,混合汗珠沿着鼻尖缓缓滴下。
这种事情被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你面前的认知让傅融的心理十分崩溃,但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别扭,逼迫着他动作的更加迅速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泣音,他昂起头,全身颤抖着,在手里泄出了一把黏腻,眼泪也随之失控,在脸颊上滑下数道泪痕。
“哈…哈啊……”,傅融瘫倒在地,被高潮逼的将近捂到窒息,不得不将手放开任由喘息声的泄出,他仰躺过来颤颤悠悠地匀着呼吸,逐渐回笼的神智却突然生出些不对劲,
这药效…怎么还没解?
直到股间传来酥麻的痒意,他才意识到这究竟是何等下作的药,竟是男女不论的效果,傅融苦笑一声,抬臂掩住眼睛,没有动作,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去碰那处令人不齿的地方。
“傅副官可是累了?”
你突然俯身撑在他面前,骤然的压力让傅融受了惊吓,他浑身一颤,仓皇地抬手抵在你肩头,脸上还有些茫然的慌张,“你…你怎么…”
你微一挑眉,拿出那已经七零八落的绳索,在他面前晃了晃,“广陵王是一位魁梧的女子,副官没听说过吗?”
趁着眼前人还在失神,你麻利地捞过他的双手,用他之前盖住你眼睛的额带紧紧捆缚在一起按在头顶。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傅融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反抗,你却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双腿,抵进那已经有些湿润迹象的股间,果不其然那人全身颤栗一下,然后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动作。
“你…等一等……我…我是法地吮吸着你的手指。
眼瞧着那人终于释放了出来,你抽离手指,带出的水声盖过傅融的哽咽,他眼睫颤了颤,缓缓阖上,彻底失了力气躺在地上小口喘着气慢慢缓神。你清理了他腿间余韵后的痕迹,又整理好衣装,这才将人扶起来靠坐在木栏边。
他垂眼看着地面,模样有些失神,你还在思考现在带人跑路的可能性,又觉得他这个样子可能跑不了多远又会被逮住,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终于缓回了神智,眼睛恢复了些神采,抬望过来问你,“那些人还会回来吗?”
“当然,还要送我们喂鱼去呢。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被陈登救起来做成生鱼片”,你煞有其事的认真说道,傅融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互相打趣了一会儿,就听见远远传来村民的吆喝声,“巫子巫女礼成了——快送去祭祀!”
鱼骨制的神座被晃晃悠悠地抬起来,傅融也没了再去跟他们较劲的力气,他闭了闭眼呼出口气,敛下眉眼,表情颇有些忿忿不平,
“这个,记得算我工伤”
你有一个副官。
他曾是你得心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鹰犬,可如今他摇身一变,褪去那层虚伪身份的伪装面具,成了里八华精心培养送进来的卧底。
知道这一点时你并不意外,你早有猜测,只是当看见那抹身影在夜色中悄悄摸上门墙意图翻逃出去时,你还是忍不住失望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想着离开呢,这里留不住你的心吗,傅融。
于是他被四周突然涌出的蛾使给捉拿住了,你看到傅融的表情很惊讶,又在看到你出现时变得慌张无措,他挣扎着想起身,想跟你说些什么,但你冷冷地看着他,没予他解释的机会,发令道:
割断脚筋,打进地牢,留着命撬开他的嘴问情报。
————
但你知道他不会吐露出任何情报。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身边人,你无比清楚他的意志力,即使你搞不懂他分明对那个地方毫无留念,又何必如此忠心耿耿的护着。
或许是假的吧,你想,或许那是他说来骗你的,毕竟他也曾对你说过别丢下他,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可到头来最先想离开的也是他。
可笑。
你摇摇头,迈着步子慢慢走进地牢。看守的侍从已经被你差出去了,被孤寂笼罩的昏暗地牢里,只有锁链晃动的声音在回荡,这是你为傅融单独空出来的地方,只关押了他一个人。
等走近些,你才从跃动的火光中看清了偌大牢狱里唯一的活物,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只有胸膛处轻微的起伏证明这人还活着。
傅融跪身在那里,双臂被锁链吊起高高悬挂在两侧,穿的依旧是那身工作制度,只是已经破烂不堪半挂在身上,露出的苍白皮肤寻不到一处无暇的地方,大大小小狰狞的伤口已经结了黑红的血痂。
距离最初的行刑拷问已经有些时日了,你的副官现在不需要再去经历那些酷刑,而是等着你去开发更多其他的趣法。
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好像陷入了梦魇,额间也渗出细汗,唇瓣轻颤,无意识地唤着你的名字。
你全当听不见,趁着间隙去旁边挑了个大小称心的玉势来,待会有个会谈要赴,所以你没有耐心去等他清醒,随意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