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奴轮口/爆灌/精淋/尿自卑心态转变
死重新轮回,然而他前面的肉棒却不知在何时悄悄泄了出来,像是对众人暗示他虽然抗拒,却似乎也并不是得不到满足,那几个男奴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玩坏的模样,却还不肯放过他,一个个解下裤子,握着他们丑陋的肉棍靠近他的身体。
胸前的玉环被手指勾起,有人意图将龟头塞入环里,用龟头提起乳环,拉扯着乳尖,不断顶着乳头,将那顶端泌出的淫液糊在其上,将他平坦的胸膛弄得一片濡湿,看着倒像是他自己漏了奶,打湿了胸部。
下体还在断断续续喷着水的穴口也被一根肉棒抵住,南夷手指扣紧了地上石板的缝隙,无助地看了一眼头顶平静的蓝天白云。
那肉棒猛地插入菊穴,早已没了力气的甬道任进任出,无力反抗,男奴对着这口松穴却像是在干一个紧致的处子一般兴奋,瞪着猩红的双目大力冲撞着,不一会便泄了出来。南夷被精液烫得一颤,被折磨松了的甬道在尝到精液之后竟又食髓知味地蠕动着吞咽起来。
下身又换了一人接着肏干,另有一根肉棒寻到他的嘴边,挤了进来,肉棒上还带着浓浓的尿骚味,是方才尿在他身上的其中一人,南夷惊奇自己竟还有空想这些。
他被上下玩弄着,嘴里发不出声音,甚至神志都已经有些恍惚,只能发出一声声娇软的鼻音,听得几人更是欲火焚身。
不知是谁,竟还有人抱着他的尾巴卷成一团,将肉棒挤进中间卷成的圆孔抽插起来。过了许久,一个又一个人在他穴里,嘴里,身上各处喷出一股股浓精,南夷浑身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淫液,身上沾满男人腥臊的味道。口腔一直被迫长着,酸麻得几乎感觉不到嘴巴的存在,在他嘴里捣弄的这人将肉棒拔出,对准他的脸将精液射出。
这时,南夷等了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月篱身着一身繁复白袍,衣襟和衣摆处用金线绣的精致纹样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贵气,他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
围在南夷身上的男奴们纷纷如潮水般退开,皆是一脸惊恐地跪到一旁。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本王的私畜也是你们能玩的?”
月篱声音还是一贯的和煦,说出来的话仿佛只是普通的问话,男奴们却如同置身冰窖,连忙磕头认错。
南夷终于等到月篱来解救他,撑着无力的身子爬到月篱脚下,狼狈地想要向他寻求安抚,抬起手想拉住月篱的衣袖却被他躲开。
他怔怔地抬头,却看到他的小徒弟正拿着一方帕子掩住口鼻,皱着眉看他,眼神带着嫌弃。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都是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肮脏的尿水和精液从头发至尾巴无处不在,腿间甚至还沾着自己的一些粪块,一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月篱是嫌弃他脏。
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内心,隐隐间他还感到一丝羞愧与自卑,想到以自己如此低贱的模样跪在徒弟面前,觉得自己简直不配为人师,他哪里还配当月篱的师尊。看着月篱脚上踩着的精致锦靴以及华贵的服饰,这是他在此世头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地位的悬殊。
此时的他,没了神力,没了仙骨,没有权力与地位,不说在下界他是个人人都能欺辱的妖畜,身怀狐骨的他即便是轮回完,也再回不得神界了,他最多只能飞升仙界,且因他在此世被编入了畜籍,算不得是人,即便是飞升仙界也只可能是做一只仙畜,思及此,他脸色惨白。
南夷再次抬头看向月篱,噙着泪的双眼看着他时不再像以往那般带着淡淡的谴责与不满,而是透着小心翼翼,带了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讨好。
月篱察觉到他的转变,心下狂喜,他的师尊最后只能依靠他一个人,成为他唯一的附属。
月篱让小厮将在场男奴赶了出去,吩咐他要将他们全部打杀了,然后嫌弃地离了南夷几步。
“你这身上真是脏死了,可别就这么进我屋子,免得惹了一屋子骚味,先洗干净去。”
说完,带着南夷走到院子的池塘边上,像是连触碰他都不愿,施法引水将他冲洗干净了又施了好几个清洁咒才伸手揉了揉他的狐耳。
南夷自卑地低着头,在被清理干净后连忙小心地爬上前去蹭了蹭月篱的小腿,见他没有再嫌弃自己才又放心地跟着他爬进房里。
他只专心爬着,自然看不到月篱脸上一直挂着愉悦的笑意。
“嗯……哈啊……啊,啊”
侧妃咬着筷子,红着脸不断偷偷去看月篱脚边那正露着肚皮,被月篱踩着肉棒碾磨还自己玩弄着自己两只乳头的半妖,他那根漂亮的狐尾缠上月篱的脚踝,不知廉耻地勾引着他的主人。
“啪!”
侧妃假意将筷子摔到地上,惊呼一声,伏身去捡,趁机摸了一把她眼馋许久的尾巴,手感居然比想象中还要好。
她偷偷在心里惊叹着,无意间对上月篱戏谑的眼神,慌了一下,连忙咳了两声,掩饰地撒娇道“王爷怎么用膳还带着这狐狸精啊,时时都在发情吵死了。”
月篱收回视线,夹起一口菜尝了感觉不错,又夹了一口喂到南夷嘴里。
“你若受不了他吵,便回去吃小厨房。”
月篱放下筷子,一边说一边拿起手边的汤碗,舀起一勺吹了吹。
侧妃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说话,眼睛也规规矩矩顶着桌上不敢再乱瞧,服侍着月篱用完膳后乖乖巧巧地告退。
用完膳后,月篱挑了本话本,没骨头似的靠坐在软塌上闲闲地看了起来,南夷爬到榻上,找了个位置窝好,将尾巴主动送到月篱怀里让他把玩。
过了好一会,他看月篱心情像是很不错,斟酌了一下,小心开口,“主人可有打算何时回神界去?”
月篱懒懒地瞥他一眼,又翻了一页,“怎么,不想在这呆了,想让我带你回去?”
被说中心思的南夷也不否认,直直地看着他,等他回答。
月篱稍稍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会,提议道“若是你愿与我的原身交合,我便即刻带你离开。”
月篱不是已经身死,还将自己的狐骨换给了他,重新修炼的人身,既是人身,又何来的妖相原身?
南夷疑惑了一瞬,但也以为是月篱想要幻化成兽身与他交合,以此羞辱他,咬牙想了想,如今他也算不上是人,何况,在如何,只要是月篱本人,对他来说便不算是什么问题,于是干脆答应了。
这下月篱真正来了兴致,随手将话本丢到一旁,除下身上的衣物,在南夷注视下慢慢化作兽身,等看到他的全貌,南夷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月篱的兽身似狐而非狐,浑身皮毛雪白有光泽,仿佛身披神光,体型比雪狐大上许多,却像雪狐那般体态优美,脸上仿佛天生带着笑,嘴角上扬,看上去是一直极漂亮,极温柔的神兽。南夷曾经无数次看过它,甚至还躺过在它身上。
这是魔神越黎的妖相。
“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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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越黎说是魔神,其实也不太对,越黎与南夷一同诞生于父神留下的灵池中,混沌中唯有他们两个是父神之子,他们两个自小相互扶持着长大,一起度过了无数个万年。
后来,南夷实在是厌倦了混沌,这里的神魔滥杀好战,以杀戮为乐,行事作风残暴狠戾,越黎与他作为父神之子,受限于法则要管着这些神魔。他先出生于越黎,吸收了更多灵池里父神留下的神力,越黎比他实力要弱了不少,又是妖身,近来刚刚化形,实力不稳,每每去劝架总能带着一身伤回来,他实在是怕哪一天越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