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畜后猪圈自读被猪拱X向徒弟臣服
玄菱照例将南夷唤醒后牵着人到了前厅,瞧见里头满满当当一屋子人,王府这边除了王爷和侧妃,其余的皆是站立一旁的侍女小厮,在座的七八个人里五个都是侯府来的人。
南夷只抬头看了一眼,他此世的父母兄嫂正不可思议看着他,低头看看自己双乳扣环,衣不蔽体,与以往世家公子的矜贵天壤之别,像是窑子里的男妓,也难怪他们这么吃惊。
“王爷,我儿便是犯了天大的过错,那也是侯府的公子,您如今这般折辱他,可曾将我们侯府放在眼里?”
侧妃在一旁翻着白眼,她与侯府积怨已久,不等月篱开口便讽刺道“您家侯府的好公子趁着府里办宴席与外男私通,您是没瞧见他被男人喷了一身浊精的模样,可真是羞死人了。”
“哪里轮到你一个侧妃说话,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话还知道羞耻吗?”
“哟,您儿子敢做,我怎么就不敢说了。”
侯爷一听也是老脸一红,他也知道是他儿子的不是,只不过,衣袖突然被猛地一扯,侯爷回头一看,自家夫人正一脸忧愁地看着他,他这夫人是最疼孩子的了,好好的侯府公子竟一朝被贬为贱妾,她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孩子受这等苦难。
“那大家各退一步,将他贬作侧妃,也算是罚过了,毕竟是我侯府的嫡公子,若在你王府做贱妾的事传出去,让我侯府脸面往哪摆。”
侯爷这话说得冷硬,月篱听了更是一脸漠然,场面一下便冷了下来。
南夷任他们如何争论,始终低着头,这淫狐骨厉害得很,如今他只着一件外袍,身子跟布料触碰的地方瘙痒难耐,身下湿软的菊穴含着玉势吞吞吐吐,若不是有玄菱扶着,这一路走来他早已软倒在地,此刻哪里管的上他们在说什么。
而就在双方僵持之下,月篱抬抬手指,将南夷身上的障眼法撤去,站立一旁的一个侍女突然惊恐地叫了起来。
“半妖!他,他是半妖!”
众人一惊,纷纷朝着侍女手指之处看去,竟见南夷发顶不知何时生出两只狐耳,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他身后衣袍渐渐鼓起,像是有什么长了出来一般。
月篱跟着众人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命管家上前将南夷外袍扒下,一条硕大蓬松的狐尾翘于身后,侯府夫人看着这一幕眼前一黑几欲昏倒。
此世数百年前人妖共存,两族水火不容,人族请了仙人帮忙,大胜妖族,没几年妖族便销声匿迹,而后又过了几年,人们突然发现半妖出现,这半妖曾是人族,却突然一日生出兽耳,一些巫师说到是被残余妖族寄生,夺了身子。人们对妖族只有恶感,对于被妖族寄生的半妖们厌恶不已,便有人提议将他们编入畜籍,与畜牲为伍,不久便有律法颁布,若谁被妖族寄生,堕落为半妖,便不论先前身份如何统统贬为畜牲以示人妖有别。
侯府众人万万没想到他们侯府的小公子竟被妖族附身,玄菱也是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两步离南夷远远的,没了搀扶,南夷软倒在地,玉势狠狠地被坐进更深处,那狐尾登时跟得了趣似的快速摆动起来,看得众人脸色发白。
月篱满意地看着眼前一幕,一脸悲痛地面向侯爷,“想必那日南夷与外男苟且也是这妖孽作祟,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他,才让妖孽上了他的身。”
侯爷面对此情此景也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一眼夫人和长子,一个抚胸哭嚎一个满脸无措,原是来侯府为南夷讨公道的,现如今儿子成了妖物,按律要去官府销去籍贯,此后与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不若这样,本王对外便说是王妃得了急病去了,世上再无南夷,他此后留在王府,本王收作私宠,这般,谁也不知此事。”
侯爷咬咬牙,只能应下,不然传出去他侯府剩下还未议亲的小姐可如何是好,此番只能当做没了这个儿子。
送走了侯府的人,月篱支着下巴,“王妃去了,世上再无南夷,日后便唤你伊奴,先前的院子住不得了,便安置在马厩罢。”
月篱吩咐完,管家就上前轻声道“王爷,马厩满了,前几日新进了几匹马。”
管家想了想,又道“林姑娘养了只小畜生,那儿地倒是大得很,只是……”
林姑娘是府上的侍妾,平日里无所事事便养了只宠物,只是她口味独特,养的不是一般的宠物。
侧妃瞧了眼正夹着尾巴蜷缩成一团意图掩饰身上情欲的南夷,捏了捏帕子说道“林姑娘养的是彘,那畜牲贩子骗了她说是长不大的品种,其实就是平常肉彘,把,把伊奴养到那种腌瓒地方去未免有些埋汰了。”
月篱却不以为然,摆摆手就让管家去安排,“那便养在那儿,玄菱也搬过去饲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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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
南夷侧卧在茅草堆上,敏感的皮肤被茅草磨得发红,平时被布料触碰都酥痒,此时在杂乱的干草堆里更是难耐不已。
他一手捏着一直乳果揉弄,一手握着下身肉棒抚慰,身体饥渴极了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被关入畜栏后便再没有人看着他,他早已将后穴的玉势丢在一旁。
身旁痴肥丑陋的畜牲哼哼叫着看他,它一直趴着没动过。南夷也不去理它,闭着眼喘息,狠狠地用指甲抠了抠乳孔,尖利的疼痛为他带来一丝快感,像是开了窍一般,他下了狠劲去凌虐自己的胸乳,乳尖被掐得又红又肿,顶端被指甲抠破渗出一点血丝,下体的肉棒才终于有些兴致吐出淫液。
菊穴不断翕合着,晶莹的肠液挂在微张的穴口,隐约能窥见里头软烂的肠肉被淫水泡得又红又亮,散发着糜烂的气息。靠着凌虐乳果,很快他便高潮了一番,可短暂的高潮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得到完全满足的饥渴浪潮,自骨子里散发出的痒意吞没理智。
南夷半睁开眼,雾蒙蒙的双眼四下搜寻着被他扔在一旁的玉势,艰难地挪动着将玉势捡起,张开腿将玉势对着穴口却每每因淫液将下体弄得湿滑而无法插入,一时间急得落下泪来。
似乎有人轻笑一声,但南夷早已顾不得别的事情,一心只想将玉势插入穴里狠狠将肠肉捣弄一番,细瘦的手腕转动着调整角度,手指被肠液润湿,玉势对准穴口,艰难地吞进去一小截。南夷仰头舒服地轻哼,抵着玉势底部往里推进,媚肉欢喜地簇拥着玉势入洞,湿红的甬道蠕动着想要更多。
终于将玉势整根插入穴里,南夷长吟一声,又轻又媚,发顶两只狐耳颤巍巍地立着,他一手抚弄着肉棒,一手握着玉势在穴里捣弄,媚肉与冷硬的玉石摩擦着,水声咕啾咕啾地响起,整根玉势沾满了粘液,在穴里的进出越来越顺滑,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南夷急促地喘息着,握着玉势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顶到穴心,柱身擦过敏感点激起阵阵快感浪潮般将他吞没。脏乱的猪圈角落里活色生香的美人终于将自己肏到高潮。
穴心泌出大量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饥渴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南夷疲惫地闭上眼,压着毛茸茸的狐尾仰躺靠在干草堆上平复着,被汗湿的散发有几缕黏在脸侧,脸颊布满情欲的潮红,一旁看客的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滑了滑。
无力敞开的腿间有什么东西挤了进来,刚射过的肉棒被柔软的东西抬起,南夷惊得坐起身,映入眼帘的一片粉白的毛皮,接着是两只硕大的薄薄的耳朵不断起伏着。
“不!唔……滚,滚……”
那畜牲正拿它柔软丑陋的长鼻不断将他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