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被外男灌J王爷捉jia贬为贱妾
“殿下,殿下快起来,宾客不时便要到了,莫要再贪睡了!”
侍女熟悉的嗓音自耳畔响起,南夷睡意朦胧地睁眼,长了一副娇颜的侍女正使力掀开他的被褥,南夷抬手压住被面,皱眉训斥,清泠泠的嗓子还带着睡意,听着有些含糊,不叫人害怕反倒感觉绵软可欺。
“玄菱!怎么还是如此顽劣!”
侍女撇了撇嘴,手上力道加重,直接将被褥掀掉,露出底下布满情欲痕迹的赤裸酮体,美色在前,侍女却对眼前一幕见怪不怪。
南夷身上一凉,有些赧然地想要遮蔽身上的痕迹,昨日觉醒时头绪太过混乱,模糊间竟与王爷云雨一夜,还是在下位,如今身子还不爽利,腰眼酸麻。
“殿下都快要赶不上迎客了还有心思训斥奴婢,要是真让王爷带着侧妃娘娘去主厅,她出尽风头,您回来又该气死啦!”
侍女玄菱嘟嘟囔囔地一边抱怨一边拉起南夷为他穿衣梳妆。
南夷听得头脑发胀,他对这些后宅争风吃醋的事颇为不齿,只是这一世他还未觉醒前确实很爱与侧妃争宠,弄的他如今处境尴尬。
说来也怪,不知为何,这最后一世轮回,南夷昨日就恢复了记忆,以往都是浑浑噩噩过完一生才知晓自己乃混沌神将,至高神尊,如今这一世他离束发才过去三年就已经觉醒。
更怪的是他身边的侍女竟是玄菱,虽玄菱并不记得往昔,但无论性格外貌抑或是各种习惯都与玄菱一般无二,还有此界他的夫君,当朝王爷,长相与月篱八分相似,种种怪事让他对此界存有不少疑惑。
这时玄菱已经替他梳洗完毕。
“好了好了,快些走吧,总算能赶得上了。”
玄菱扶着南夷急吼吼地将人往外带,院里洒扫的婢女瞅见这一幕驻足艳羡。
“玄菱姐姐可真有福气,王妃殿下如此宠她。”
“那也没法子,谁让玄菱姐姐自小服侍殿下,两人感情自然是我等不能比的。”
“若我能有朝一日如此亲近殿下,我死也知足了。”
“做梦吧你,殿下那般谪仙般的人物,岂是你能肖想的?”
“哼,便是能梦见我也知足。”
王妃待人宽厚,平日善待下仆,又生得一副顶好模样,王府的仆人对他皆是敬重仰慕。
待南夷到前厅时,宾客还不多,王爷端坐于主位与宾客交谈,侧妃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身上捂嘴娇笑,氛围甚是愉快。
待南夷踏入厅内,众人目光纷纷转到他身上,只见他身着一身绯色男制王妃正服,腰间环佩,如云乌发挽起,因是男子的缘故并未有太多繁复发饰,发间一支细银发簪点缀,黛眉之下是如画般的清冷眼眸,虽是一副稍显柔和的长相却透着淡淡的冷意,叫人只敢远观。
王爷一见他便笑得凤眼一眯,疾步上前去牵过南夷的手让他坐到身侧,霎时被冷落的侧妃心中暗恨,咬牙偷偷瞪着南夷,心道这狐媚子惯会拿他那副清高模样勾引男人。
王爷细细打量着南夷,他还从未见过南夷身着红衣的模样,这等明艳的颜色由南夷这等冷性子的人穿上竟奇异地十分洽和。王爷握着他的手不断与他说着方才聊到的逗趣话题。
他这番举动让南夷有些恍然,曾经月篱也爱这么执着他的手用轻轻柔柔的语气什么话都说一些,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关注,方才王爷的情态在他眼中与曾经的月篱重合。
若不是此界王爷只有脸和月篱相似,性子体型都与月篱截然不同,且月篱早已陨落,他险些就要认错两人,据他还未觉醒前的记忆来看,王爷是个情深温柔却又十分强势的人,他极其宠爱南夷却只把南夷当做附庸看待,与月篱奉他为天神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南夷有些不自在地将手从王爷手中抽回,如今他这具还差两年才弱冠,身形还未长开,而王爷却是实实在在的成年男子,加之常年习武身体虽不过分强壮却也是高大结实,月篱貌若好女,这幅相貌放在王爷身上却是多了些英气,很是俊美。
“宾客都快到齐了,准备开席罢,莫要再耽搁了。”
滑嫩的柔荑自掌中溜走,王爷虚握双手挑眉看向已经移步宴厅的南夷。
若是以往的王妃定会欢欣地挽着他的臂膀在侧妃面前做作一番,可今日却对他甚是冷淡甚至是带了些躲避的意思。
席间众人觥筹交错间,王爷瞧着王妃只贪了几杯果酒,就已双颊酡红神色散漫便知他是醉了,于是让玄菱扶他回院子歇息。
其实南夷还留有几分清醒,不至于醉得神智不清,不过他也乐得趁机回去,这宴会闹闹哄哄的他实在不喜,从宴厅出来后路经湖边,凉风习习拂在脸上,酒也醒了两分,南夷难得感到舒适,恰好不远处就有个临湖的亭子,便让玄菱先行回去,自己留下吹风醒醒酒。
南夷坐在亭内,扶额闭目养神,自宴会中出来透气的男人见一脸怠意的美人独坐亭中,柔和的月光洒在他身后微微浮动的湖面,微风吹起丝丝散发,真是好一幅美人休憩图。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近南夷,抬手将他发簪取下,乌发顺滑地披散开来,南夷睁开眼,亭内无烛灯,月光难以将男人样貌照得清晰,只隐约能看出其面部轮廓姣好。
“何人造次!”
南夷站起身想要夺回发簪,却被男人握住手腕慢慢揉捻,明明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只是手腕,但男人手法轻佻明显带着调戏意味,又将手腕送到自己唇边轻轻贴上腕间的脉搏,一时气氛变得情色起来。
南夷吃了酒,身上本就较平时更热,男人此时张嘴轻轻含住脉搏吸吮,顿时感觉一股热气自腕间直冲发顶,男人灼热的鼻子喷在腕间,起了些许难耐的痒意,南夷挣动着手臂。
男人手劲大得骇人,南夷以少年之体实在拿他无法,便打算唤人来治治这个登徒子,谁知一张嘴,男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呼喊,低头重重吻住他的唇,把所有声音都堵回喉间。
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南夷丝毫没有设防,男人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攻城略池,南夷腰身被牢牢箍住往男人身上贴,力气不如这人,难以挣脱,唇舌被紧紧纠缠。
南夷甚少与人亲吻,此时被捉着腰强行拥吻显得格外青涩,舌头僵硬着被对方挑逗,长久不能闭合的口腔分泌出不少涎水,难以吞咽,又无法吐出,只能任由其流下嘴角,在被迫扬起的细颈上蜿蜒。
“呜唔……你,你这登徒子,放肆,呜……”
南夷艰难地在男人口舌围堵下骂道,男人轻笑一声,声调轻柔,南夷迷蒙间脑中闪过一抹人影,还未来得及抓住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骇住。
男人扯开南夷腰带随手扔到一旁,将层层衣衫扒开,胸前两点红樱娇怯地缩着,被男人粗暴地用两指捏起往外扯,南夷吃痛,不由挺起胸膛好让疼痛减轻些。
男人手指细滑,应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子,揉捏乳尖的力道极重,那处敏感,南夷痛极却又感觉到隐隐爽感,直到乳尖被掐得艳红肿胀,再难缩回去,男人才放过可怜的小东西,伸手探到南夷下身,绕开软耷耷的男根,一手握住两颗柔软的卵蛋盘弄,一手自后腰往下准确地用指腹按揉紧紧闭合的穴口。
这人手法实在高超,两指按搓穴口,欲进不进,直把穴口揉开才浅浅往穴里探入一段指节,却也只是在浅口处搔弄按戳,被肏干过许多回的身体很快便回应男人的挑逗,穴内媚肉慢慢蠕动着想要将指节吞得更深。
南夷微微蹙眉,身下小穴难耐地张合着,两颗小巧的卵蛋也被男人一手掌握着把玩,隐秘处被陌生男人肆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