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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

 

嘴唇笑了几声。

“笑什么?楚穆把额头抵在迟炀额头上,两个人一样的身高在这个动作中显示出微妙的对峙。

沾了酒精的迟炀直白地说道:“先生,我的衣服快被你的眼神扒光了。”

楚穆失笑,奖励似的先温柔吻在迟炀眉心,随后是鼻根,继而渴求般强势侵入迟炀嘴里,目的明确的与迟炀柔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烟味混着酒味开始在两个人舌间传递,迟炀努力反抗,试图占据主导地位,却被楚穆的虎口卡住下颌,随着嘴角一丝津液的流淌,在仰头间被逼入更深的境地。

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厕所隔间的温度也跟着两个人湿润滚烫的接吻开始迅速上升。

楚穆指尖微动,迟炀外套就很轻易的被脱下,挂在了他旁边的挂钩之上。

随后他撩开迟炀身上薄薄的一层衣服,右手手掌轻而易举的滑入迟炀赤裸紧绷的腰线,手指在上面摩挲,却不深入,而是盯着迟炀深邃的眉眼,继续刚才的问题。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不舒服?”

迟炀听后皱起眉头,迟缓地思索了一分钟,然后在腰间越来越暧昧的揉捏中回过神,在轻微的喘息声中,他抬起两条胳膊,动作懒散的搭靠在楚穆两侧肩膀上,紧接着用自己的下身缓缓摩擦楚穆早已经被性器顶起的突出地方。

回避般双眼朦胧地呢喃道:“先生,我湿了。”

楚穆看出了迟炀的逃避,但他也不想逼迫什么,因此将迟炀正扭胯的动作扼杀在自己的手臂间,继而反客为主,用自己早已经烫热硬得发疼的地方,模拟性交的方式开始缓慢地顶弄。

可惜他却不知道,其实迟炀说得湿了实际上指的是阴茎下的那条细缝,此刻在情欲的蒸腾与楚穆顶弄他阴茎的动作下,开始在翕张间滴答滴答向下流水。

湿润的液体就像是汩汩溪流,虽然迟炀已经垫了东西,但是楚穆带来的欲望如同剧烈拍打岸边的海啸,顷刻间就令白色温热的液体顺着迟炀蜜色的腿根内侧蜿蜒流淌。

迟炀再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张嘴小声呻吟出声,他甚至觉得那两瓣阴唇像是在瘙痒、肿胀,饥渴得求着手指的抚慰。

“轻……唔……轻一点。”迟炀再次忍耐不住轻声呻吟出声。

回应他的却是胸口左侧乳粒被揉搓碾压的颤栗感。

“爽吗,小野狼?”楚穆看着迟炀深陷性欲,胸口柔软的乳粒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坚硬如石子,而他低低的呻吟像是助燃剂,听得他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

“难受,要轻一点。”迟炀后背无力的紧靠在厕所木板上,额头有汗意渗出,锋利的眉眼沾染了浓烈的欲望,面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但是当他衣服底下的手指轻轻抚过乳粒顶端时,迟炀腰间肌肉就立刻紧绷,下意识痉挛瑟缩。

楚穆撩起迟炀衣服下摆,拽到了迟炀红润的嘴唇边缘,开始哄骗醉酒后诚实的体育生,“乖,把这里咬住不许松开,否则我就会重一点。”

如果是清醒的迟炀,在看见楚穆衣冠楚楚之下狰狞突起的下半身就不会轻易相信,但是醉酒的他却只是乖顺的张嘴,叼起嘴边的衣服。

却不知道这一个动作令他裸露出右侧被玩得殷红肿胀的乳房,在腹部蜜色肌肉的衬托下更显得丰腴却不柔弱,反而有说不清的勾引,让人想要揉捏玩弄。冷风吹过,它在晃动中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落入楚穆宽大的手掌。

“这里舒服吗?”楚穆指节弯曲食指与中指夹住肿硬的乳粒,动作粗暴的向外拽拉,迟炀感觉到胸前轻微的刺痛,但是更多的却是让他持续颤栗的剧烈快感。

就在迟炀不住地低声喘息时,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大笑,伴随着响亮的脚步声,迟炀本就低声的呻吟更是被逼入绝境,更令他头皮发麻的是楚穆突然张嘴叼住了被冷落的另一侧乳房,并用牙齿厮磨扯拽起来。

“你……唔,混蛋!”头脑眩晕的迟炀吐出口腔里被沾染了唾液的衣服,放肆大胆的张口咬住楚穆左侧肩膀,来抑制喉咙里泄露出的放荡呻吟。

悲愤的迟炀像是脱了虚假的外壳,变得真实起来。

楚穆用舌头做抽插的动作,不断的吮吸碾压迟炀挺翘的乳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食指指尖在另一侧乳房上打圈揉捏。

木板外不断传来别人嬉笑打闹的声音,迟炀胸前的动作却越发剧烈,他有些羞耻的抬起胳膊格挡,但是无力的胳膊立刻被楚穆抓住放在了自己下身硬挺的性器上。

迟炀手心在感受到上面青筋蓬勃跳动的感觉,不自觉瑟缩,却又被楚穆五指交叉,牢牢地握住。

“乖,帮我摸一摸。”楚穆腹黑的顶弄了一下迟炀已经沾染他黏稠精液的手心,斯文儒雅的表情下,目光晦暗,如同要把野狼强抢回家的野兽。

迟炀被烫得意识猛然清醒,低声咒骂了几句,手却开始从上往下套弄。

同时不适的动了动从腿弯上淌过的精液,却没有想到这个动作更加大量的白浊从泥泞的阴道口涌出,再次顺着腿根内侧流下,令休闲裤包裹下被精液滑过的蜜色修长双腿看起来湿漉而色情。

两个人隐秘却剧烈的动作直到厕所的人出去,迟炀在胸前黏腻濡湿的触感中只感觉下身在酸胀中骤然紧绷,随即突然放松,阴茎与下面的阴道口同时喷射出一股精液。

楚穆感受到迟炀的释放,耳边听到他加重的喘气声,下身在跳动中射在迟炀变得烫热的手心。

“心情好点了吗?”楚穆温情的吻住迟炀发热的耳垂,耳后的那颗痣仍然小巧色情,惹得他亲了又亲。

迟炀也早已经缓了过来,本来涣散的目光开始聚神,整个人有些发软的倚靠在楚穆宽厚的肩膀上,额头细密的汗水沾湿了碎发,甚至沿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流淌。

在听到金主问他的话,他有一瞬间的失语,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楚穆颈窝处,闷闷的发出一声“嗯”。

在气氛趋于平和时,迟炀突然呢喃般问楚穆,“先生,我可以有任性的机会吗?”

楚穆听后淡然的反问:“为什么不能有?活着那么累,如果在痛苦的时候还不能任性一点,要怎么活的下去呢?”

迟炀静默。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任性了,这不仅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还因为但凡他向身边的朋友或同学吐露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对世界上所有人的恶意,那么就会让作为一名人类的迟炀所特有的信任之门重重关闭。

这或许就是他不合群的原因吧,因为总会有匪夷所思的本性让他畏惧着、害怕着、恐惧着。

也因此他总会沉默着,独自将无法倾诉的孤独滋味消化个一干二净。

第二天训练结束的迟炀在中午两点与蒋知孝分别,但是他既没有去别墅,也没有去医院,而是顺路停留在那家医院旁边的花店。

“姐,我要买三束粉色玫瑰。”说话间迟炀嘴里嚼了颗糖,甜腻的味道缓解了他内心的焦虑,面色变得平静深沉。

“玫瑰?是要跟谁表白吗?”

迟炀听后脚尖无意识点地,想笑一笑表示礼貌,脸上的肌肉却像是凝固成一个块状的蜡烛,麻木又僵硬,眼中带着无法缓解的阴郁。

“没有,是给朋友的。”迟炀声音轻微,来尽力掩盖自己的难过与酸涩,“她喜欢这个,以前穷的时候总想着能买一朵。”

“是吗,那我一定包得好看一些,到时候你的朋友肯定会喜欢的不得了。”

“好,谢谢姐。”

去的路程有些遥远,就连公交车都没有一辆能够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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