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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你被欺负得好可怜

 

的。

以前是活着,现在加一个乐呵的活着。

挺好的。

宴会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最起码迟炀贫瘠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见过豪车一排又一排的大门口。

而从豪车里款款走下的女伴娉婷婀娜,仅仅是微笑间,似乎就在幽幽释放出魅力。

“很紧张?”楚穆拉着身边的人走下车,身上的西装缺了分平时工作的正经严肃,反而有些肆意。

迟炀穿了一身墨绿色丝质衬衫,胸前解开两颗扣子,裸露出蜜色锁骨,上面戴着一根细的淡紫色珍珠项链。

尤其是被收束的衬衫下摆,柔化了深邃的眉眼,变得有些沉默且冷淡。

“难道您感觉不出来吗?”迟炀动了动自己被紧握的手掌,此刻手心有一层湿意,手指也因为紧张变得冰凉。

楚穆笑着抬手,指尖滑过迟炀裸露的锁骨,暧昧间一寸掠过一寸,似乎在调情,又似乎是无意。

惊得迟炀下意识错身后退半步。

“怎么,害怕了?”楚穆手指继续前伸,丝毫不受,直到迟炀不自在的偏过头,同时屏住呼吸,想要凭此来忽略门口来往间像是在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行人。

但是就在快要触碰到迟炀凸起的喉结时,他却悠然停了下来,雄性荷尔蒙遇到青涩,挑逗却又懂得分寸。

“项链上的珍珠歪了。”

“嗯?”迟炀茫然的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楚穆嘴角的噙笑。

显然的,迟炀又被捉弄了。

“怎么了?”楚穆不正经的挑了挑眉头,本来的儒雅气质下浅浅露出腹黑之意,他凑近迟炀耳边,灼热的鼻息洒在迟炀耳后的那颗痣上,笑道:“这可是门口,再怎么兽心也不会在门口怎么样的,这样我是没什么,但是对你可就不好了。”

“实在不行,”楚穆笑意盈盈地补充道:“我们回去再好好重温一下此刻的感觉。”

“…………”老流氓!有毛病!

进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迟炀才算是感受了一番什么是资本家的奢侈。

最起码自助餐台上一排排精致的甜点,以及各种色彩的饮品就让他眼花缭乱。

幸好出发前他就被金主拉到餐桌上吃东西,提前感受了饱腹感,否则此刻的胃部肯定会变得狼狈不堪。

“等会就介绍体育界的人给你认识。”楚穆疏离的与迟炀间隔两厘米左右。

不显得生分,却也不显得过于亲密。

像是正在提携后生的长辈。

随后,他简略的将对方的喜好与禁忌全部详细的摊开讲给迟炀听。

“记住了?”楚穆举杯婉拒想要和他交谈的人。

“应该,差不多?”迟炀绷着脸,左手再次背到身后,默不作声的紧握、张开、再紧握。

很不适应这种场所。

所有的人都在笑,但却是被装扮得华丽的笑,尤其是高高在上的表情,总会让他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个人。

“别紧张,宴会全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迟炀为了缓解心脏剧烈跳动的不适,勉强笑了笑,“我没事。”

“好。”楚穆递了一杯热饮给迟炀。

就在迟炀抿了口热饮,然后在楚穆的带领下进行洽谈时,他的目光在转动间却在视线远处的柱子旁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骤然,迟炀本就紧绷的心像是停止工作,剧烈皱缩在一起,让他胸口一阵刺痛。

憋闷而喘促不止。

迟炀垂下眼睛狼狈的转过头,下巴紧绷看了眼楚穆和对面的人,看起来和蔼,但是眼睛深处却透着深不可测,上位者的气息不言而喻。

是一次机会。

没关系。

在近乎洗脑的方式下,他终于打起精神应对得体,即便对方老神自在的挖坑等着他跳,迟炀也能够在楚穆的提前指导下顺利应对。

但是,这种状态只持续到楚穆与对方客气的说分别时的下一刻。

“先生,”迟炀垂下还在细微颤栗的手,只平静地说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好,如果不想来了,你就去车里,然后给我发个信息,要是没找到车,你就给司机打电话。”

“好,知道了。”

进到厕所里,迟炀先是刻意用凉水洗了把脸,等到冰冷的水珠纷纷沿着他的下颌滚落到肩颈、衣领、锁骨,本来咬紧的牙关似乎才得到了安宁。

他靠在水迹斑斑的洗手台边缘,抽起了烟来。也许是头顶惨白的灯光,也许是两个手指间的烟雾缭绕,照得迟炀脸上满是收敛不回去的狼狈。

“好久不见,高中生,你想我了吗?”一道低哑带有恶意与迷恋的声音,似是魔鬼低吟般,从迟炀头顶传来。

失去焰火支撑的灰色烟灰随着手抖猛然掉落在地面上。

迟炀紧咬海绵烟头,抬头目光阴鸷狠戾的盯着出现在自己头顶的人。

“阴魂不散。”他冷着脸评价道。

“是啊。”头顶的男人穿着藏蓝色西装,上面绣着手工丝线白茶花,整个人的气质虽然和楚穆有同样的斯文,但是嘴角勾起的笑却让他晦暗幽深,以及压抑在眼中的疯狂。

此刻,他右胳膊颤动,左胳膊搭靠在垫有深蓝色手帕的隔间木板顶上。

迟炀注意到头顶之人的胳膊细节后,胃里似乎有说不尽的汹涌呕意喷薄而出,让他不得不垂下左手狠狠抵住胃脘。

“你猜到了?”男人得意的咧开嘴角,目光如炬的紧盯迟炀,从捏着烟的手指,眼神滑过赤裸的蜜色锁骨,最终视线落回迟炀深邃冷淡的眉眼。

他的神情变得兴奋、癫狂,额角因为粗重的喘息变得青筋突出,突然,他呻吟出声,胳膊颤动的频率逐渐缓慢下来。

“好久不见,怎么这么冷淡?你看我,从宴会上认出你的第一秒,我就硬到再也忍耐不住。”男人伸出右手,上面有白色精液粘黏,此刻正随着重力滴落在迟炀脚旁。

迟炀挪开脚掌,黑色带跟皮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擦地声。

一根烟抽到底,浓重的尼古丁让他的情绪缓缓冷静下来,憋闷的胸膛开始重新起伏。于是他重新拿出口袋中快要空掉的烟盒放在手中。

“出来。”迟炀捏紧烟盒,熄灭的烟头被他扔进垃圾桶,随后起身打开了厕所的门。

男人出来的很快,衣服整洁斯文,丝毫看不出刚刚做出的龌龊行为。

迟炀用冷水抹了把脸,继而转身,劲瘦有力的后腰靠在湿漉漉的洗手台边,眼神深沉。

男人看着迟炀从容的动作笑出了声,“迟炀,快两年时间不见,变了不少啊。”他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大,但是神色傲慢戏谑,如同医院中的ct,一点点扫描着迟炀的全身。

“还是说,”男人压低声音,目光定在迟炀的下身,怪笑道:“你竟然心甘情愿被别人包养,我当年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你,你他妈竟然敢让别人包养你!”

他的神情尖锐而偏执,打了发胶的碎发落下,遮住了男人阴暗的目光,“怎么,他开的价比我高?”

迟炀离开洗手台,本来有血色的嘴唇变得苍白,但他却一反常态的弯起嘴角,讥讽般回怼道:“是,不仅他给的钱比你高,而且他还能给我所有的一切,就连脸都比你长得好看,褚泽恒,你再有钱,我也觉得你就是一只让人恶心的虫子。”

说罢,迟炀爆发力量抬脚用力踹在褚泽恒胸口,同时手中尖锐烟盒的一角如同锋利的刀刃,在褚泽恒倒地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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