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女装情报搜查 女装 一点点角s扮演 彩蛋
即将进入警察队伍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不断学习和提升自己的能力,不断适应和应对不同的挑战和环境,为社会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最后,再次祝贺你们毕业,并预祝你们在未来的工作中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和表现!”
台下一片掌声雷动,松田阵平一行人也笑着送上发自内心的掌声。
“话说回来,小降谷真的很擅长这些啊。”萩原研二点评道。
“这就是你让zero帮忙写演讲稿的原因?”松田阵平可是亲眼看着爱人轻轻松松完成了两份毫不雷同却同样完美的演讲稿。
“zero可是优等生啊。”
“而且还是我们的首席。”
“现在是警视正了。”
眼看着就要变成降谷零夸夸团,处在话语中心的降谷零回来了,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回来了!一会吃什么?”
松田阵平飞快地接上:“烤肉?”
话题飞快地转换到晚饭吃什么,然后又自以为小声地开始吐槽警校这么多年居然越管越严,最后还没忍住提出现在再去翻墙还会不会被教官抓去罚打扫浴室。
五个一回到学校就仿佛回到学生时期的三十岁成年人脑袋拱到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排教官发黑的脸色。
“景老爷,你看见zero了吗?一回头就不见了。”
“zero的话刚刚说要去教学楼找卫生间噢,”诸伏景光接过松田阵平手中的相机,“你要去找zero对吧?”
“小阵平真是黏人啊~”坐在旁边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探头过来。
“就你话多!”松田阵平瞪了他一眼,摆摆手当作告别就转头向教学楼走去。
松田阵平找到降谷零的时候,他正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礼服的袖口。
白天卫生间的光线自然是不如户外好的,但即便如此,一身警礼服依旧衬得降谷零光彩照人。
松田阵平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几乎要灼穿那身礼服。
“阵平?”降谷零回头看着他。
“要做吗?”
“在这里?”降谷零疑惑。虽然最近因为工作交接确实没什么时间做,但也不至于要在典礼上抽空做吧?
“有点忍不住。”
松田阵平走过来扶正那顶沉甸甸的警帽,又拍了拍他被修身的礼服勾勒出来的腰。
这下降谷零算是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欲望是怎么回事了。
降谷零神色怪异:“以前从来没发现你有制服控……”
“咳咳……”松田阵平咳嗽几声,“主要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穿——”
“这么说起来,”降谷零打断道,“阵平第一次见我穿女装、第一次见我穿裸体围裙的时候都很兴奋啊……”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苦恼:“阵平只喜欢第一次的话,会不够玩的。”
这个金发混蛋!
松田阵平有些恼羞成怒,抓着降谷零的手腕就往最里的隔间去,还不忘顺手锁上门,转身就把金发警官压在门上亲吻。
调情一流的警视正先生在接吻的间隙开着玩笑:“现在可是袭警噢,要玩这种py吗?”
“这个玩过了,”松田阵平的手指一贯灵活,即使是复杂的警礼服也很快就被他解开,“还是说,在这种地方做已经没法挑起你的性欲了吗?”
面对面的站姿要抬起一条腿,还要抵在门板上,为了不弄坏学校经久不修的破门板,降谷零还是转过身去,选择了背后位。进的深,还能顶到舒服的地方。
松田阵平,这个随身携带润滑剂的家伙,美名其曰润滑剂和瑞士军刀一样用途广泛、携带方便,实际上那管润滑剂的每一次更换都不过是因为他俩没忍住在家以外的某个地方来一发。
带着情色意味的啄吻在他肩背一个个落下,从后颈吻到肩胛骨,又吻过脊背,降谷零知道今天松田阵平出门之前有好好涂他买的润唇膏,他的嘴唇一定是软的、润的、带着樱花润唇膏味道的、让人想接吻的。
握住他胯骨的那只手往下去,在他的臀肉上打着转,半管子润滑剂都被松田阵平糊在了手指上,又跟着手指一点一点送进他的后穴。
松田阵平进去的时候,降谷零终于还是没忍住扭过身去与他接吻。
刚刚分开的嘴唇发出“啾”的一声,又急不可耐地再次纠缠在一起,只在抽插的间隙中留出空闲呼吸,随后毫不留情地搜刮对方口腔内的空气。
降谷警视正撇到旁边被折叠整齐的警礼服,不合时宜地想,其实无论穿什么都会想做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场合做了,但在这里果然还是太……
一记位置绝佳的深顶改变了降谷零在心里未完成的下半句。
……但是和阵平做真的很舒服啊!
降谷零转头就夹紧了屁股,用仅存的羞耻心控制着音量。
身后的松田阵平沉默了一瞬。
随即撞击愈发猛烈,降谷零差点就要错手弄坏学校的老古董门板,而那个罪魁祸首听起来反而要更苦恼些:“……不要突然夹紧啊。”
被操得发软的降谷零只想踩他一脚,他分明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啪嗒、啪嗒。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嘘……有人来了。”
松田阵平悄声说着,抵住了最深处。
脚步声愈发接近,几个警校生聊着天推门而入。
“前辈们都好厉害啊……”
“对啊!特别是那位降谷警视正,卧底七年就成功歼灭跨国犯罪组织!”
“果然秋本君你也很崇拜降谷前辈啊!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高的成就,29岁就成了警视正。”
“这么说起来,伊东君以后是要去公安组的,有这样优秀的前辈真好啊——”
与警校生们一门之隔的隔间内努力维持着安静。
糟糕……他们再不走的话,就要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被后辈们不断夸赞着的降谷警官,此刻正颤颤巍巍地趴在薄薄的门板上,因为被阴茎顶到了最深处,爽的想要高潮、又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忍耐着不去绞紧那根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
门外年轻的后辈们的崇拜与赞扬,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或许波本能继续厚着脸皮把这当作py的一部分,但作为卧底结束后回归阳光下的降谷零,即使他的羞耻心已经摇摇欲坠,也实在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芥蒂地继续享受。
而那个故意进到最深处、害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看着他,欣赏爱人忍耐快感的表情。
一个小时前,他还是台上严肃、认真的警视正,现在那双下垂眼里压抑着深深的情欲,滤镜之下总觉得似乎还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讨饶,不知是为了止住呻吟还是为了忍耐接吻,嘴唇也紧紧抿着。
松田阵平低头含住爱人发烫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磨着耳垂,湿热的气息把沉溺于快感中、仍旧敏感着的降谷零吊在浪尖挣扎。
好想、好想——
他无声地射在了松田阵平的手里。
“你们好了没有,马上就是宣誓仪式了,快点快点——”
“啊福山!你这家伙等等我们!”
年轻的警校生们你推我我推你,脚步声逐渐远去。
隔间内的两位前辈紧紧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敢用现在的姿态去大方面对后辈的夸赞,一直到后辈们又嬉闹着离开了卫生间,才吐出一口气。
“真不愧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