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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来回作弄。
没等林站长想出办法,便感觉二人都将到达极点,他也没有硬撑着将活塞运动的时间拖长,决定泰然自若地先享受现下重要的情事体验,林陆骁一口含住孟宴臣的一颗红彤的乳首,一手揉捏着另一颗不甘寂寞的乳头,迎接二人共同的高潮到来。
孟宴臣的大脑被一波波无尽的快感所冲击,眼前闪过星光一片,从阴茎中喷溅出的米白色浊液沾在了林陆骁的下巴上,还有孟宴臣自己有着紧实肌肉线条的腹部,看上去秀色可餐。
林陆骁在孟宴臣高潮时肠道的不断蠕动、痉挛中也释放了出来,全都射进了安全套里。林陆骁在这场情事的最终点给予了孟宴臣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吻在耳垂,说是吻还不如说只是碰了一下。
之后,林陆骁便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套子随手打了个结,扔到垃圾篓里。
他转过身走进卧室,看见孟宴臣正躺在床上,一颗颗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从脸颊划过,直到嘴边孟宴臣自己才察觉到自己竟已泪如雨下,他也没有用手去擦拭,只是静默地坐起背对着林陆骁,望着卧室窗外的月亮,好像一只被遗弃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黑猫。
林陆骁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顾不上先做清理和穿衣,他也没有说什么话来安慰,只是同样地坐了下来,将孟宴臣脸上的泪痕一一吻去。
两人静静地同赏月光,孟宴臣终于开口了,"那是我妹妹送我的礼物。"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林陆骁却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前面问的有关玩偶的问题。
林陆骁联系了一下几天前在消防站看到的那幕,似乎有些了解孟宴臣今日为何会喝得这样醉,他给予了孟宴臣一个安抚性质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宝贝,我带你去浴室清理一下。"
林陆骁本着好人做到底的思想,决定先给因情事而疲累的孟总做好清理,然后自己再离开,没想到正准备将自己随手扔到一边的衣服穿上时,却被孟宴臣叫住了。
"林陆骁,别走,留下陪我。"命令般的祈使句,有些冷漠的语气,但这已经是孟宴臣表达的极限了。从没有人如此直白地向他表露过自己猛烈的爱,父母的亲情都太内敛,以至于长此以往他也成为了一个沉闷的人。
林陆骁转头,感觉自己似乎看到濒死的蝴蝶回光返照地振了振翅膀。他于是放下了刚拿起的衣服、爬上床,将孟宴臣的身躯圈进怀里,拉上被子,轻声说:"宝贝,晚安。"
今夜就这样悄然而过,孟宴臣心中的死茧似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林陆骁的救援生涯即将添上浓墨重彩的新一笔。
昏暗的房间,眼前一片漆黑,还未等他起身,便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四肢酸疼。
魏风重新醒来,还没等他对自己死而复生感到庆幸,便发现自己的四肢皆被捆缚,无法动弹,他想大声呐喊,但口中却被塞入了一个圆球似的物什,阻碍着他的发声。魏风的双眼亦被黑布绑缚在脸侧系上了绳结使他无法视物,唯余细微的噪声从耳边传来,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
魏风现下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静谧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最开始时,他还会在心中默数以此计算时间,可是过于空寂的环境让人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了。
魏风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自行排泄,不能吃饭,甚至连一丝丝人气都没有。
魏风只好强迫自己入眠,来摆脱这死寂之感,但无论他怎样尝试都无法入睡,就在他即将爆发时,终于听到了些微的响动,似乎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魏风按捺住自己内心躁动的情绪,迫不及待地想将这股暴怒发泄出来。
那人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不发一语,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默然氛围,温柔为魏风解开眼罩与口枷。
魏风刚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本想开口,但却因久未沾水而喉间干涩,张不开口,那陌生男子见他这副模样,匆忙从床边的柜台上端起水杯缓缓地抚魏风坐起,引他慢慢喝下温凉的开水。
“阿风,你终于肯说话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是我别无他法了。你总是想要逃开我,不愿与我开口,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你。你要是肯乖乖听话,我一定对你好。”
那男人轻柔地抚摸着魏风的脸颊,用满含溺宠爱意的眼神注视着他啜饮,口中说出的话却与动作全然不同,令魏风想起自己出事前对妍妍说的那番话,油然而生出一种自己变成了妍妍的感觉。
温水沾湿了魏风毫无血色的唇,他终于喝够了,对着那男人摇摇头,双眸因生理性的恐惧而被泪水微微润湿,看着让人颇生怜爱之意,那人不禁悄然凑近给予魏风一个轻吻。
魏风想摆脱男人的怀抱,可双手仍旧被缚住只能无力地放在胸前。
男人察觉到了魏风的动作,终于注意到自己还未将魏风的双手松绑,他调整了软绳的松紧,让魏风的手可以活动。
魏风举起自己虚软无力的手,想给那人一个巴掌,但这举动对于男人来说却好似春风拂面,他捧起魏风白皙的手,吻上指尖,“阿风,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魏风的大脑在这时似乎被灌入了一大段压缩的记忆包裹,头痛万分,昏厥了过去,在昏迷之间,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魏风的脑海中不断地播放着这个原主人一生的记忆幻灯片,了解到自己现下的境况,他恍然若失,他似乎变成了从前最爱的妍妍的境遇,甚至更糟。
沈翊和杜城已经交往半年了,可是最近沈翊觉得杜城最近有些奇怪,小动作改变,表情奇怪,尤其是在性事上,变得越来越粗暴直接,爱说情话,也说不出好与坏,只是真的有人会突然改变如此之多吗?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杜城,今天下班后,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家吧。”沈翊低头整理着手中的画像,平声说着。清朗的声音拉回了孙志彪的思绪,他直勾勾地顶着沈翊瞧看,低低地应了一声。
沈翊将自己挑选好的餐厅地址发给孙志彪后,就闭眼沉眠,到了地点后就被亲醒了。温热的唇贴合在一起,唇舌交缠共舞,夺取着自己口腔中的津液,直至舌头发麻。
沈翊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仔细地用眼神描摹着杜城的脸部线条。就在沈翊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时,孙志彪已经松开了撑在肩上的手结束了这一吻,低声在沈翊耳畔说了句到了,便先行下车了。
餐厅是个西式的,在用餐时,沈翊特意托着高脚杯和孙志彪碰了一个,他凝视着杜城的手部动作,沉默地注视仰头大口吞咽酒液的杜城,眼神变得冷峻,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起身说了句回家吧,就转身离开了。
他们现在一起居住在沈翊家,夜深了,月光被云雾遮挡了,只有被修好的路灯昏黄的光打在两人身上。
地面上杜城高大颀长的影子笼罩在沈翊身后,和沈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似黑暗守护着自己的光明,却又逐渐将那光吞噬、同化。
走过一层层阶梯,一如既往地开锁开灯,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沈翊换好拖鞋,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丝不苟、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不是杜城吧。”
明明是还不确定的事情,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仿佛已知晓了一切。
“杜城”闻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见毫无效果,也不再伪装了。他只是平静地走向沈翊,贴着沈翊一同坐下,沉默不语,自己被识破的这一现实毫不意外。
随后,沉寂被一声轻微的讥笑声打破了,孙志彪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