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清冷正夫初有小成黑皮大N将军再度出征(临行前一发)
他改变注意了。
“什么老不老鼠的,你又在讲什么胡话。”被迫转过脑袋的宋建宁剑眉紧缩,脸上满是不服,直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
“表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见躺在地上的林胜双目紧闭,毫无反应,宋建宁怒不可遏的冲着梵西华大喊道,“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变成这副模样不是很正常,难道对于擅自闯入的‘老鼠’,我们还要将他当成贵客一样好好供起?”为了让宋建宁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梵西华命令下属将人带过来些。
不知因什么原因而一直昏迷的林胜被左右两人拉住手臂,下半身瘫在地上,朝着主座的方向拖拽过去。
膝盖处的布料被磨破,里面也可能早就乌青红肿了,看着在如此大的动静之下依旧没有丝毫醒来迹象的表弟,宋建宁发指眦裂,从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的眼睛里。“你们放开他,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欺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算什么本事!”
梵西华听着这些饱含怒火的发言,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他俯在宋建宁耳旁,“这么担心他?宋将军,别忘了,你现在自己都是落在我们手中的,有空担心你的小情人,不如多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
躺在地上的人是那日他看到的与宋建宁厮混了一晚上的其中一个,说起来,不就是小情人吗?真是情比金坚,都敢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打探消息。要不是梵西华曾经见过对方一面,还真当让此人给混进军营来了。
“小情人?那是我表弟,别用你肮脏的想法来胡乱揣测他人的关系!”虽说平日里不拘小节,但宋建宁自认为在处理床上关系方面他称得上是洁身自好的。
因为太高,拥有萧廷玉过后,其余人再怎么看都有点庸脂俗粉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把表弟收入房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梵西华听了还要夸宋建宁一句挺会玩的。“表弟也好,小情人也罢,左右不过是个称号。至于私底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
“既然现在人看完了,你们俩个,将他拖下去……”
“不,不要!放过他!”林胜才成年没有多久,还很年轻,甚至连正夫都未来得及娶,宋建宁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情绪,“你们要杀就杀我,我是将军,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但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小喽啰,杀了他没什么意义的!”
“宋将军倒是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要重要,此番举动,任谁看了能不为之动容。”
这重情重义的表现,梵西华嫣红带笑的嘴角,刹那间破碎,真是让他莫名不爽啊。“这样吧,我给将军一个救他的机会。此人能不能活,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你要我做什么?”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宋建宁迫切开口。他深知,自己作为大将军,作为将领士兵们的主心骨,一旦被俘,断然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林胜不同,第一次上战场的他,既无职也无权,毫无威胁性,敌军放过他不会有任何不利影响的。
做什么?自然是趁着这个机会,在宋建宁的小情人面前好好挫一挫他那倔骨了。
“不是说了将军身下那口骚穴都快要泛洪涝了吗,当下,我们不如先将此事给解决了,再论其它。”梵西华示意属下将宋建宁松开。
得到身体自由的俘虏将军,第一反应是跑到林胜跟前,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表弟,你怎么样了?”壮汉小心翼翼的摇晃了下林胜的脑袋。
梵西华身子往后靠,一双大长腿交叠,眼神慵懒散漫,静静看着一脸紧张的宋建宁在那儿白费力气。
等到宋建宁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叫不醒表弟后,梵西华停下在主座扶手上点敲的手指,不紧不慢开口道,“看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过来,该干正事了。”
宋建宁咬咬牙,放开林胜,大步迈向主座。为了表弟,就当他今日骑了一条狗。
看来这三皇子一开始就打好了主意,所以没有给俘虏将军准备任何里衣底裤,对方只需撩开衣袍便可一坐到底。
将男人坐在身下并不是什么难事,宋建宁愤愤的扯下梵西华裤子,扶着那令人生厌的恶心鸡巴就要硬吃,哪怕对方还只是半勃。
“等等,先把鞋子脱了,脚踩在座椅两边再坐下。”梵西华觉得单纯的坐在男人身上挺腰摆臀,对于宋建宁来说还是不够羞辱,这个长着一口骚穴的粗鄙之人,让他这样做说不定心里还会暗自发爽。
只有用更淫荡的姿势,才会让宋建宁深刻的感受到,作为一个阶下囚,他到底该凭借什么、依靠何人才能活下去。
“你!”壮汉死死地盯着对方那张邪魅的脸,双手紧握成拳,深深嵌入的指甲将他手掌心处的皮肤刺破,留下一个个月牙状的血印。
但表弟还一旁,不知生死。宋建宁再恨,也只能按着梵西华的要求照做。
宽厚结实的脚掌落在华贵的云锦材质软垫上,宋建宁一边抓着扶手,一边扶住那紫红色的肉屌往逼里挤入。
没有完全硬气的鸡巴,蘑菇形状的屌头在两瓣淫鲍间蹭来蹭去,眼看着就要被富有强劲吸力的翕合穴眼咬住,下一秒又毫无预兆的滑开了。
就好像,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的高位者,正泰然自若的戏耍着世间的旗子。
“宋将军,就这点能耐吗?你干事的效率着实让我怀疑,你是否是真心想救你那表弟的?”
“分明是你这物死活硬不起来!”明明在面对萧廷玉时,他还未解开对方的裤子,那粉粗大屌就已经硬到发烫。再不济,宋建宁伸手稍微玩弄一下,清冷正夫胯下的那物便会如雨后春笋般节节高升。
所以宋建宁不认为自己有哪里不对,真正出问题的,应该是梵西华那不能快速勃起的丑陋鸡巴。
“哦?来人,将地上那个给我拖出去处……”
“够了,我马上就能弄好!”紧握在扶手上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宋建宁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载着对敌人憎恨的身体微微颤抖。
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把柄又不慎落入敌军手中,而不得不暂时臣服的模样。
不就是一根鸡巴,他宋建宁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会怕这区区几两肉。
透明的粘液不断从穴口中吐出来,浇灌在下方的龟头上。还没等淫水顺着肉锤屌头滑落到柱身,两瓣鼓圆的肥蚌便抵在了上头,将顶端沾到的这些蜜液尽数抹满整根凶器。
一来二回,在肉棒逐渐硬起的同时,它的外层也逐渐油光发亮。
为了让敌军首领的鸡巴快速勃起,宋建宁踮着脚跟,前后摆动臀部。因为蹲骑的姿势,他要不断发动下半身全部的肌肉,结实有力的大腿犹如两根弓弦,往前挺进时,腿间肌肉紧绷弓起,胯部左右打得更开;往后滑下时,腿间肌肉又会稍微放松,但仍然有种蓄势待发的突进感觉。
壮汉的下半身就这样一张一弛,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在紧绷与放松之间流畅地切换。
好像可以了,腿心的鸡巴此时硬得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又粗又烫,宋建宁停下挺胯的动作,最后在心里默念一遍这都是为了表弟,然后扶着那根不属于正夫的大屌慢慢吞吃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已经撑开了那紧嫩的肥逼口,突然,一双每一处骨骼弧度都异常精致的手握住了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那它往下调头,啵叽一声从张开一个小口的雌穴中窜出。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却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