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校花同意和校霸交往
来,“坏老婆,怎么才想起来找我?三年了,我一直在等你。”
“啊?”秋夜音摘掉太阳镜,呆呆地眨了眨水润的蓝眸,“这你都认得出来我?”出师未捷身先死,精心设置的阴谋还没展开就如同气泡一样破裂了。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你。这一次我死也不会撒手了。你别想再甩掉我。”害怕心上人再次离自己而去,叶民浩把他抱得紧紧的,哑声表明决心,“不许再擅自跑去我看不见的地方了。要一直待在我的视野里。我会看好你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秋夜音手足无措了。被准备算计的对象困住了,失去了人身自由,这要如何是好啊?
他想打电话向丈夫求救,结果连手机也被没收了,只好哭丧着小脸任老情人半搂半抱带着自己行走。
在英格大学的后操场,有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型仓库,用来放置足球、篮球、乒乓球等各种各样的体育用具。这里荒凉偏僻,人迹罕至,除了定期前来维护设备的老师,就只有体育委员在运动会期间会来搬运器材。
矮小的铁门上锁了。在锈迹斑驳的金属把手上方,一块写有“暂不开放”的纸板端端正正地挂着。青绿的藤蔓攀附于四周墙壁,空气散发出雨后的泥土气息。乍一看,此地寂静无人,室内漆黑一片。但是如果有偶然路过的学生把耳朵贴近布满灰尘的窗玻璃,将会听见从里面传来奇怪的细碎声响,像是衣服摩擦的簌簌声,也像是啪嗒啪嗒的水声,隐隐约约低不可闻。
那低微的响声正是久别重逢的二人制造出的。秋夜音被老情人抱进仓库,眼睁睁地看着他东捣鼓西捣鼓地挂好牌子、反锁门。
“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要干吗呀?”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秋夜音扭捏不安地垂着小脑袋,两根食指缠在一起绞来绞去。
叶民浩布置好了不受外界干扰的密室,就扭头盯上了面色惶恐的老婆,“亲你。”
他费了老大劲,就为了亲个嘴,谁会信呢?秋夜音眼神躲躲闪闪,向后退了两步,背部抵靠住坚实的砖墙。空间太过狭小,怎么退都无济于事。叶民浩长腿一伸,轻轻松松地跨越了和他之间的距离,强壮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把他困在密闭的怀抱里。
然后漫长的kiss就开始了。
馋得两眼放光的男生顾不得对老婆手下留情,舌头迫切地挑开老婆的齿缝“哧溜”钻了进去,又快又准地找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胆怯小舌。
“呜嗯……”老婆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应对亲吻,刚被吻住就一副要融化的样子,睫毛迅速扑闪着,蓝眸也泛起水光。
可爱死了。这是我的老婆,我一个人的。男生满心愉快地想着,将老婆抱得更紧,嘴唇碾磨他的嘴唇,舌尖勾缠他的舌尖,唇舌纠缠触碰间“啵唧啵唧”的暧昧响声连绵不绝。
“咕……呼嗯……啾……”老婆可怜兮兮地吞咽着口水,秀气的喉结滚动,小脸红得诱人。似乎是受不了了,他幅度轻微地摇着头,身子也绵软无力地想往地面滑,却被牢固地扣住了,只能红着眼尾哼出柔弱无助的求救,“呜呜……咕呜……啾啾……哼嗯……”
叶民浩在吃老婆的舌头,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又吸又舔又卷起来拉拉扯扯。他吃得非常着迷,全情投入,没有发现老婆渐渐被他亲得失去了意识,只一个劲地在湿热的口腔中为所欲为,掠过细嫩的黏膜,不停地搜刮、嘬吃着香甜的涎水。
直到老婆猛然一阵痉挛,淫水打湿了皮裤,迟钝的男生才察觉到自己把人玩过头了,讨好地停下了动作,却也为时已晚。
身穿皮衣的娇小老婆因缺氧而脸颊闷红,翻着白眼,细腰不断挺动,骚甜的精液射了一裤裆,随着汗液的分泌,体香更浓郁了。潮喷了足足两分钟还没结束,还在汹涌地喷水,只不过这时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液,他那夸张的高潮足以令所有看到这一幕的雄性动物鸡巴邦硬。
一不做二不休,受到视觉刺激的男生把老婆脱得赤条条的,按在软垫上干。他把下体整根插进去就噗嗤噗嗤进进出出,不管余韵未消的老婆是怎样边爽得噗噗泄水边一叠声哭着求饶。
“不要~~嗯啊啊~~太快了~~~要坏掉了、嗯嗯嗯~~~”
听到娇滴滴甜腻腻的求饶声,叶民浩干得越发蛮横凶悍,握住老婆的腰,把他肏得甩着长发死去活来。
腰间的大手如同铁钳施加着牢不可破的束缚力,秋夜音拼命想向前爬却又不得不停在原地将鸡巴吞得更深。最敏感的区域被反复撞击,他夹紧了穴中的硬物,先是又哭又喊,慢慢地,却改为高亢地媚叫。
熟透了的小人妻喜欢被龙精虎猛的男人干成一滩软泥。他湿着眼睛,欲拒还迎地扭动小屁股,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甜。身后的男生强势地捉着他的腰、拿一只手攥紧他的两只手腕,不容许他逃脱。
“嗯嗯~~好舒服~~要去了、哈啊……去了咿咿~~呀啊啊啊啊~~~”被抓住手摁住腰的年轻人妻除了撅起屁股迎合肏干,什么也做不了,呻吟着央求道,“别抓我呀……我动不了……”
“要的就是你动不了。能动不就跑了?”叶民浩伏下身,把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后脖颈。
精虫上脑的男生与野兽无异,发言也粗鲁了许多。直白的话语令小人妻面红耳赤,羞赧地蜷起脚趾,“呜呜……我不跑……你快点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肉棍捅开嫩穴、囊袋拍击穴口,淫秽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响彻面积不大的仓库。
叶民浩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顶入都深之又深地嵌进老婆的穴心,如狂风骤雨般狂插猛捣了百十下,不曾停歇,密集的顶弄逼迫着老婆停留在高高的云端不得落下。
手没有被放开。秋夜音“哈…哈…”地喘着气,既是舒爽又是难受,在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泪腺失控,眼泪流了满脸,忍不住想在垫子上打滚。但是现在的他连动动小拇指都困难,瘫软如泥,哼哼唧唧地似是抱怨似是撒娇,“呜呜……呜嗯嗯……”
老婆什么也不用说,光是娇娇地哼哼两声,就能让人把心都挖给他。叶民浩从背后把他用力搂住,问他是真的不跑了吗。
被意料之外的问题拷问了,秋夜音飞快地眨了眨眼,歪着头思考了十几秒。预定的报复计划还没完成,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先哄着骗着把老情人的资产全部划到自己名下再谈跑不跑的事。
“你把钱都给我,我就不跑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叶民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把钱都给你。”
以叶民浩的情商,到死也不可能想得到,老婆抛弃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仇富。就算想得到,他也只会摸摸后脑勺,迷惑地暗忖“就因为这个?”。
此刻一无所知的他呵呵地傻乐,抱紧失而复得的宝贝心肝,餍足地享受情事后的片刻温存。
在光线昏暗的体育仓库,收拾完性爱残留的痕迹,他们捡了块宽大的垫子相拥而坐,互诉衷肠。叶民浩颠来倒去地说些“我好想你”之类俗不可耐的情话。秋夜音就要伶牙俐齿多了,指着老情人的鼻子数落,“你想我干什么?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我们只是高中情侣,分手也很正常吧。别以为你叫声老婆,我就真变成你的老婆了。”
挨骂的叶民浩幸福得冒泡泡,甜蜜地啵了老婆一口,突然发疯似地把人举起来转圈圈,再让被转晕了的老婆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托着老婆回家,书包也没拿,课也不管了,无视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目光,步伐轻快迅捷。
叶父叶母正好在家,一个倚靠高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