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糊里糊涂被军团长抓住的漂亮小鸟
互相碾磨,舌头激烈纠缠,湿滑的舌尖不断舔舐、挑逗彼此。
如此亲密炽热的吻已进行过很多次。但秋夜音每一次都会心神恍惚,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和那位狂妄自大的军团长接吻。
初见时就一副不可一世的德性,目中无人的军团长令人厌恶到了极点,技术那么差,还要贪婪不知足地霸占新来的交际花。
很反感,明明很反感却要和这样的人上床交合,秋夜音时常因此而郁郁寡欢,胃部也泛起恶心的寒意和呕吐的冲动。
如今情况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咕嗯……呜……啾……嗯嗯~~”抵触心消失无踪,他开始有些享受唇舌痴缠的滋味了。
长久的舌吻激起情欲的爆发。美人扭动腰肢,不自觉地用一对发痒的奶子挨挨碰碰男人的手臂。
既愉悦又难耐,从体内的肉腔汩汩流出粘腻的水液,美人想要被揉,像离不开饲养者的小动物一样娇滴滴地缠到男人身上乱蹭。
男人没有揉他,只持续地亲他舔他,吮吸他嫣红的唇。
坏东西。秋夜音知道他是故意晾着自己,很不满意地哼哼了两声。胸前两团奶肉痒得厉害,渴望被大手用力揉搓。窄小的肛穴越来越多地将珠串吃进深处,被滚来滚去的圆珠刺激得一张一缩。
积累的欲望引起质的改变。又过了10分钟,满面淫红的可怜美人再也忍受不了绵长的湿吻了。他紧紧地扒住男人的肩膀,纤腰乱扭,小肉棒淅淅沥沥地淌出精液。
“呜呜……去了……嗯哈……不行了……呜嗯……别再亲我……”
“要不要做我的老婆?要的话就点头,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凯航将他牢牢压制在身下,令他一动也不能动、想躲也没办法躲,“不要的话就继续亲你,亲到你一滴也射不出来,看你答不答应。”
“哈啊……不要……”秋夜音摇着头,有种说不出的羞怯。面对满肚子坏水的男人,他害怕被玩坏,又不肯轻易认输。
心慌慌的,拿不定主意,仿佛是在风雨飘摇的小舟上随波逐流。双颊羞红的美人小小声地拒绝,担心惹毛了男人,又否认了自己的话语,“别欺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等待他做决定的期间,凯航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咽喉,指腹摩挲着可爱的喉结,看着他紧张不安地咕咚咽下口水。
重复的次数多了,缺乏安全感的小夜莺不再认为喉咙处的暧昧把玩是若有似无的威胁。他发现男人只是单纯觉得他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精致美丽,所以才满怀迷恋地触碰爱抚。
已经走投无路了。选项只剩下唯一的一个。
不愿意从身到心完全被敌人占有,秋夜音保留了心灵净土,只把身体交了出去,“好吧……我当你的老婆……”
这是虚与委蛇,是为了防备手段百出的监察者折磨拷问自己。他心虚地想。才不是想躲进可靠的避风港,也不是贪恋熟悉的怀抱和体温。
精神非常正常,并没有被言语的挑拨离间和情趣道具的玩弄击溃,重视颜面的小间谍却要假装心理防线被攻破了,接受了男人的诱导逼迫。
凯航欣喜若狂,死死地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柔软的颈窝,“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知道吗?我不允许。”
“哦,知道了……”
没有必要反悔吧?小鸟不过是想睡在暖和舒适的巢里,仅此而已。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秋夜音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答应了求婚,军团长高兴得发狂的时刻。
等他醒来,枕边撒落着一堆避孕套。他浑身酸痛,被军团长用尽力气扣在怀里。
这是做了多少次啊?
看到周围乱七八糟的事后现场,他吓呆了。缓了两秒,断了片的脑袋才渐渐恢复。
他想起来了。
昨天做得太疯了。不只是和军团长做。他和12位监察者都做过了。
“乖老婆,张开嘴,我想吃你的小舌头。”将新出炉的漂亮夫人视若珍宝,军团长凯航连哄带骗地要他伸出舌头给自己吃。
“不要……已经亲了很久了……”秋夜音双颊绯红,晕乎乎地摇着小脑袋往后躲,尽力把脸藏进被子。
他羞答答的模样可爱得过头了,令凯航很想把他吃干抹净,最好是囫囵吞到肚子里,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没能隐忍住蓬发的兽欲,凯航猛然吻过去,对准小妻子的嘴唇又吸又舔。舌头顺着舔开的唇缝长驱直入,勾住里面的小舌头亲昵厮磨。他边凶蛮地亲吻,边把妻子抱起来,两只大手抓住柔软似棉花的屁股不停地揉,偶尔揪起深藏在两团软肉之间只露出来一小节的肛珠拉拉扯扯。
“唔唔……”躲来躲去怎样都躲不开,被吻了个正着的美人满脸通红,要哭出来了。他圈住丈夫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丈夫的身上,双腿不由自主地盘过去,摇摇欲坠地悬在空中。
菊穴被珠串塞满了,穴口还被男人的手指抠抠挖挖。珠子反复进出,把紧致生涩的小穴磨出一股股淫水。
“拿出来……不要……”实在受不了肛门的奇异快感,秋夜音勉强挣脱开仿佛永无止境的湿吻,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恳求丈夫。他喘着气,濒临高潮的甜哑嗓音几乎是在哀鸣,却不仅被无视,且被又一次不讲道理地含住小嘴猛亲猛吸。
嫩生生的小舌尖被咀嚼、吸吮至熟透。电流噼里啪啦地在体内流窜。美人酸麻绵软,无力地垂下细白的腿,两条胳膊也快要坚持不住。他既害怕掉下来,又怕汹涌的情潮淹没自己,不由呜呜地又哭又叫,叫声被闷在了喉咙里喊不出去。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大手抚摸他的花穴。手掌笼罩住小巧的阴户,粗糙的指腹上上下下摩擦阴蒂和流水的穴口。
“呜……嗯嗯嗯……”口中被灵活的舌头来回翻搅说不出话,秋夜音嗯嗯地发出甜腻的低哼,只感到阴蒂和奶尖呲溜地翘了起来。
好难受。勃起的乳头无人触碰。乳房鼓胀胀地充斥着晃荡的汁液。
他扭着腰蹭过去,想用丈夫坚实有力的手臂磨一磨骚奶头,腰肢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握住了。
叶民浩站在他身后,嘴馋地吸舔他暗香飘浮的后颈,“音音宝贝,你好偏心。”
从来没有同时接待过两个人,被前后夹击,秋夜音受到了惊吓。他颤抖着两条白腿,禁不住地弓起脊背。奶头被从腋下穿过的两只手捏住了。
手掌毫不留情,胡乱地揉搓着奶子,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把它们揉得不成形状。两团鼓囊囊的滑腻乳肉被玩得松松垮垮,挺翘的乳房变成了在指间脉脉流动的雪色液体。
麻麻痒痒的奶肉被用力玩弄,奶水骤然喷出。白皙的胸口泛起一片艳丽的潮红,秋夜音痉挛不已,爽得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旁观的男人们看到了老婆喷奶的香艳景象,逐渐坐立难安。他们也想和老婆亲热,但是老婆那么怕生,对他们不够熟悉,肯定是不会欢迎他们的。
要怎么办呢?监察者6号齐度升灵机一动,找来一块黑布蒙住了老婆的眼睛。他以为这样老婆就不会知道围在他身边的男人是谁。
他错了。就算秋夜音再迟钝,被不同的鸡巴插进穴里,也是会发觉异样的。
“不要……不要进来……”肛珠被一口气抽了出来,承受不住的美人尚未停止尖叫,就又被身后男人的鸡巴填得满满的,“讨厌……不要干我……”
泪水濡湿了蒙眼的黑布,美人难受得扭来扭去,十粒脚趾一张一缩,“好深……出去……要撑坏了……坏东西……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