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从背后G娇小的美人
莺为难地蹙起眉,左看右看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叶民浩,并且被对方坚信不疑的眼神说服了,“呕吐反应很严重,应该是怀了吧……”
没空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新仇旧帐了,漂亮柔弱的交际花缩到军团长的怀抱深处,撒娇似地蹭了蹭,“不要给我安排新工作了。我得休息一段时间。”
“嗯,孕夫本来就要休息,就算你不提也会给你放假的。”凯航摸了摸他的脸蛋,“到指挥室睡吧?方便我照顾你。”
“他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轮得到你照顾?”事关老婆,叶民浩没法给上级面子,充满火药味的发言瞬间点燃全场。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凯航非常不爽,难得幼稚地反唇相讥。不会有男人喜欢戴绿帽的。他也不喜欢。
两个大男人脸色阴沉,为了老婆和孩子的所属权争论不休,大吵大闹以至于险些动手。
这时监察者5号,军医孙违定插了句嘴,“让我为音音检查一下。机器是专业的,怀的是谁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了。……说不定是我的呢?”
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多余,令众人咬牙切齿暗自恼恨,但医生要给老婆检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因为乱吃飞醋而阻碍正事。
男人们让开了。孙违定走到情人面前,温和地把他打横抱起来,“我带你去机器那里,音音。”
夜莺点了点头,很是信任他的专业水平。
检查的结果没有告知本人。娇小的夜莺被蒙在鼓里,眼巴巴地四下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知情人愿意透露消息。
他的目光转到谁,谁就心虚地移开眼睛。尤其是叶民浩,这个误导了老婆的元凶,更是不敢吱声。
报告显示没有怀孕。
监察者们并不在乎孩子本身。既能免去老婆受生产的罪,又能省得自己吃禁欲的苦头,这帮禽兽还挺高兴的。
但是不能用意外诞生的孩子道德绑架老婆,他们就不高兴了。
阴险的男人们动了歪念头,打算一口咬死虚假的谎言,骗老婆说他肚子里怀上了,然后顺着这股劲头把搞不清状况的懵懵老婆正式娶回家。
“是谁的呀?”夜莺忍受不了沉默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是郑军官的吗?”
郑揭阳已经够惨了,失去记忆,傻乎乎地为敌人卖命,成天在刀山火海闯荡,回到基地连饭都吃不饱。
如果是他的孩子……
夜莺不忍心让好兄弟失去延续后代的机会。
“嗯……”凯航出面打了个圆场,随口胡诌道,“是他的。”
军团长说一不二,在军中积威甚重。夜莺相信他的话,微微鼓起腮帮子,露出生气为难中又带有一丝欣慰的复杂表情,“那你让他回来陪我。”
“不行。”
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夜莺惊讶极了,很想问问为什么不可以。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正确的做法是闭上嘴巴保持微笑,所以只是短暂地皱眉,就恢复到平时落落大方笑容满面的样子。
心情不好,还要卖笑。胃里的呕吐感犹如潮水般一波波翻涌而来。眸光摇曳的美人环住双膝蜷坐在椅子上,将下巴放置在膝盖处无聊地磨来磨去。
随着卧底时间的增长和糟糕回忆的增多,反胃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曲起的双腿紧紧贴住腹部,夜莺自己抱着自己,尽力制造出一小块安全温暖的空间。
凯航把蜷成一团的情人揣进怀里,“有我陪你,用不着其他人。”
可你各方面都很差劲,不适合照顾人,也和体贴不沾边。夜莺不说话,噘起嘴,纤长的睫毛簌簌扑闪。
无依无靠的小交际花被整只埋进了军团长滚烫坚硬的怀抱,不便挣脱,只能气鼓鼓地咬着嘴唇,扭动了两下就不再乱动了。他却没能猜到卑鄙无耻的军团长还能蹬鼻子上脸地做出更讨人厌的事。
“做好准备,今晚和我做爱。”凯航把手伸进衣服抚摸情人光滑柔嫩的肚皮,“不肏进子宫,只在外面蹭蹭。”
这家伙……!不知道真相,夜莺以为他是存心想折腾自己,不禁愤怒地摇头,“不要……你答应给我放假的……”
那是误会。一旦得知老婆没有怀上宝宝,凯航就很难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捧起老婆的脸,紧盯那两片嫣红的唇瓣,馋得眼发绿光。
嘴馋的男人终究吻了过去,一口叼住老婆的红唇又吮又咬,舌头卷紧暴露的小舌头舔舔吸吸。他的吻技格外熟练,全部是在怀中的美人身上练出来的,针对着上颚、舌尖、牙龈等多个敏感点攻击,把身娇体软的美人吻成了一汪春水。
被灵巧地撬开齿关,夜莺脑海中部分香艳的记忆苏醒了。他回想起第二次做爱,自己是如何被进步神速的凯航肏得汁水横流的。
身体各处被摸索得一清二楚,禁不得触碰的部位被越来越多地挖掘出来,日渐熟透的交际花夜夜在军团长的身下浪叫不止。
那两个月,动用私权独占交际花的军团长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从早到晚每天都在耕耘青涩稚嫩的美人。以至于现在,不过是提出交欢的请求,再加上一个吻,就把忘不掉那份快感的美人刺激得脸颊绯红。
“别欺负他。”
正在这时,监察者4号文斌华出面护下了被亲得小脸红红的夜莺。
这位在外界相当活跃、兼任着法院检察官的年轻男子冷静而理智:“既然音音怀孕了,就要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接吻做爱不急于一时。”
夜莺不领他的情,甩开他的手,躲回军团长的怀抱,“结婚就免了。就算结婚,我也不会和文检察官结。”
“那你想和谁结?”凯航低头吻他的发顶,语带笑意,“要嫁给我吗?”
执掌shield军团的“豺狼”竟然会想娶一位交际花吗?夜莺略微吃惊,抬起水汪汪的蓝眸看他,“您是在开玩笑?真难得呢。威严的军团长大人也会有展现幽默感的时刻。”
这便是在委婉地拒绝了。在拒绝的同时巧妙地递了台阶,使场面不至于变得难看。
凯航没有顺着台阶往下走,“睡都睡过了,你不想当我的老婆?”
沉稳有力的声线,刻意压低了之后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夜莺被他暗含胁迫的口气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眨动眼睫,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
被有权有势的坏男人威胁了,柔弱无助的小交际花紧张地攥紧手指,浸染红晕的脸颊如同绽放的玫瑰花瓣,在柔和的光线下有种诱人的青涩和羞赧。
“别欺负音音。”文斌华又一次伸出手,将老婆圈进了自己的保护范围,“音音胆小,禁不起威吓。”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周身泛起寒意,呕吐感加剧了,夜莺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无所顾忌地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军团长大人只不过是在说笑的。他身份贵重,当然不可以娶我。而您……如果是出于愧疚想要施舍我,那大可不必。”
这个男人所怀有的应该是后悔与内疚吧?秋夜音后来仔细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初恋堕落到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地步,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对此感到抱歉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些微的爱情?恐怕早就在长久的别离中消磨殆尽了。
“怀上孩子就没办法再工作了对吧?”夜莺讥讽完旧日的追求者,便转向其他人,期待地眨眨眼,“能不能看在我一直辛勤服侍各位的份上,放郑军官和我回家结婚呢?”
“你想嫁给他?”文斌华维持不住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