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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诉心意夹指相拥共眠真正成为她的人露馅)

 

乖乖的顺从着表示可以留守;“夫主”也不喜欢有自尊的妻妾,所以阿照尽力描绘着自己的淫贱,又记着我说过如果他自己弄就三天不理他的惩罚,弯着腰坐在石头上眼巴巴看着我。

什么狗屁的夫主!现在想到这个人我就一肚子的火,这夫主他陈生不会当,不如我来替他当算了。

我拉过阿照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难得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听好,为了安全起见,我暂时扮成男子。在外人面前,我是书生蔡思学,你是我的妻子秦照,乐儿就是我们的女儿。一定记得,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低眉顺眼的阿照突然红了眼,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他,他略带羞涩的把脑袋伸过来,用发顶蹭了蹭我的手心。在我看来,我只是单纯的安抚他的情绪,然后给他讲我们之后的作战计划而已。

我还在寻思他这是怎么了,我知道他对疼痛忍耐力很高,基本只有情绪失控或者故意演戏时才会这样,但是眼前这个场景似乎不值得演戏,毕竟他并不能从中获得任何好处,还会引来我对他的质疑。

冷不丁的,我被柔软的奶香味儿的怀抱紧紧拥住。

阿照告诉我,他的初潮来得很早,当时约摸是十二岁。女子初潮来临就意味着有了生育价值,可以出嫁为妇,于是,十三岁的时候,他的父母亲手把他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富商。

当时小厮捏着他平坦的胸部皱着眉问他的父母:“这该不会是个小子吧,别没由来的恶心老爷。”

“哪儿能啊,她这是年纪太小,多养养就好了。”他的父亲谄媚着笑,把他推给了那个浑身汗臭味儿的黑脸小厮。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他被接受能力只限于年青小姑娘的富商老爷差人脱去裤子打了几十板子,然后把昏迷的他丢扔出去,任他死活。

再然后,他把自己脸糊上泥当乞丐,好歹过活下来,没想到又碰上眼毒的人牙子,说他看着身段苗条瘦弱,符合某些老爷的审美,抓住他洗干净他的脸,要把他送去当瘦马。

瘦马都是些自小刻意喂瘦弱纤细的小姑娘,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和床上技巧,温顺柔软懂得如何讨好富贵圈雅致的老爷们,等到瘦马初潮来临,就可以卖给需要的老爷做妾或是当外室。

已经十三岁的阿照显然不符合当瘦马的要求,况且又是个双性人,人牙子带着他找了好几个买家,倒了几回手,全都砸在了手里。卖不出去,人牙子自然要拿他撒气,给他吃的很少,还时不时辱骂踢打,经常是一顿拳脚招呼上来。

最后是在陈家村外,他被当众脱掉裤子,牙婆拿着戒尺挑开他的阴唇给陈生一行看,喝了酒的陈生脑门一热,当场掏腰包买下了这个说是或许能生孩子的双儿。

成为陈生妾室的这一年多以来,阿照过尽了屈辱不堪的痛苦生活,可他的身体尤为坚韧,修复能力远超常人,即使是有好几次他挺着大肚子被一群男人肏到差点流产,最后也还是成功生下了乐儿。

伤痛可以修复,但陈生的调教对阿照的身体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他无法克制住想要被狠狠肏弄的欲望,从心里觉得自己是条淫贱待肏的母狗,甚至还总真心实意的说出想要为我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梦话来。

“阿照,为什么想给我生孩子,你很喜欢孩子?”但是看起来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有在不得已和乐儿哭闹之时才会抱她,别的时候他都不太乐意与孩子交流,更别提逗乐哄溺。

他不肯说,只默默抱紧了我。

“娘……娘子,告诉为夫,为什么想给为夫生孩子?”

他抬起头来看我,又低下头把脸往我怀里蹭了蹭,终于小声说了一句:“奴喜欢您,您这个样子真好看。”

“嗯?”

“之前那样也好看,和现在这样,就像两个人一样,奴喜欢得都要发疯了。”

他摸了摸我裹得平坦严实的胸部,轻轻按了按,又悄悄红了脸。我被他依靠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倒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就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寻思了半天,才听明白他拐弯抹角的回答。所以说,他的意思是,因为很喜欢我,所以想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首先我不可能让他怀孕,其次他那东西能不能用另说,我孕宫受损,几乎是完全废掉,连月事都停了很久。用陈生骂我的原话来说,我这种人已经根本算不得是个女人了。

陈生友人来访做客,席间他们似乎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待婆母要我过去添酒时,我听见陈生高声笑问:“不下蛋的鸡,还能叫做母鸡吗”。

他的朋友挪揄的目光看着我笑,陈生也冷哼着不去看我,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故意说给我听,但若是我真质问,他们就会笑着说只是讲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把酒放在那里就走了。回来时婆母问我怎么不给他们添酒,我疲于解释,自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听着陈生和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

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无比厌恶陈生的朋友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发现陈生的某个友人和阿照同时消失时找到屋后去,也因此,我得以观赏了一出奸污友妻的好戏。

可怜的阿照,他现在乖乖趴在我的怀里,想扒开衣领让我吸奶但又不敢,只好隔着衣服偷偷用乳房蹭着我的手臂。

“带我去,我不放心,”见我没回答,他坐直了身子,回身收拾好了东西,又背上了乐儿,才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我要去。”

我试图挣脱,没挣开,心想又不能逗他了,只好答应:“好。”

眼看着要入冬,我们听说前面不远处有个镇子有位大善人在施粥,许多难民都往那边去了,于是改变原先路线,往灵犀镇赶。

然而到了地方,只看见被砸烂的草棚和稀稀拉拉的人流,有两个小丫头在草棚周围收拾残局,看衣着发型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看到这番乱象,阿照想拉着我离开,我却疑虑好奇,凑上去和那两个小丫头搭话。

其中个子矮些的丫头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番,没由来红了脸,又看了看我旁边的阿照,才叹着气说:“我们夫人好心施粥,哪曾想这人不光不知感谢,还闹起事来砸了我们的摊子……”

旁边看着年纪稍长些的丫头拉了她一把,试探着问道:“看你们带着行李,也是从北方过来的吗?”

和她们聊了几句,得知了事情原委。她们的夫人就是施粥的那位大善人,说起来也算是与受灾难民同乡,因为不忍同乡百姓受苦搭建了粥棚施粥济人。

然而因不满分配问题,几个年轻力壮的灾民闹事起来,一开始只是与其他人争夺,后来夫人劝阻,闹急眼的灾民听不进劝,不仅砸了粥棚,还趁乱伤了夫人。所幸只是些磕碰,没什么大碍。

夫人宅心仁厚,不愿与灾民计较,却被这些人彻底寒了心,停了粥棚的米粮供应,每日闭门不出。有些灾民堵住府邸大门,害得他们连进出都困难,后来报给了官府,府衙派人来清,那些闹事的才渐渐散了。

她们怕我和阿照也是不识好歹的灾民一员,但看到我二人衣着得体,也还算知礼,才放心下来将原委告知。

问起带着女童的白发老妇,两人神色一变,逮着我盘问了许久,我将原先编好的内容讲来,说我是书生蔡思学,旁边的是我的妻子秦照,我们正在找被洪灾冲散的老母和年幼的女儿。

两人凑在一块儿嘀咕了半天,才冲我摇头:“我们倒是见过一对,但那是我们夫人老家的亲戚,和你们要找的应该不是……”

“是不是陈家村人。”我急得不行,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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