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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磨贞C带吸R喂N孕奴阿照巧舌如簧)

 

领,把胸前的巨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又用自制的简易背带将女儿背束在肩背上,膝跪在石板床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这是他每次出门前的必备流程,至于他临走时的眼神,我能从中读到些许期待与不舍。

他的长发微卷,每次梳头时,我都能看到他把黑色的卷发盘编起来,然而鬓边额前碎发难以打理,只能任由它垂落,只要一出汗,就打着卷儿贴在嫩白俏丽的脸上。

看过他晚间散发的模样,又总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结合起来看,我觉得他像是一头毛茸茸蓬松松的长毛犬,一副很好摸的样子。我之前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对这样软乎乎的阿照虐待施暴。

“阿照。”

“嗯?主人放心,孕奴不会偷懒的。”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红着脸用发顶蹭我的手心,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的主动触碰,这让我又起了疑心:“我说我之前总是打你,怎么还这么听话的蹭过来?”

他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抬起头时已是眼角发红:“主人,孕奴骗了您,不是因为乐儿不能没有娘亲,而是奴不能没有您。”

“就算我每天用鞭子打你,还给你戴那种奇怪的东西?”

他拼命的点头:“嗯嗯,奴最喜欢主人了,孕奴是主人的小贱狗,要给主人生小宝宝,生好多好多。”

孕奴表情甜蜜,我却不敢苟同。光是小乐和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小佩都让我们如此头疼,要是再生好几个,夜里睡不好觉不说,养活这么多孩子也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现在还躺在这儿连自己翻身都成问题,不光不能为阿照做些什么,反倒是不小的拖累,哪里还敢想那些事情。

隔着已经缝补好的粗布外衣,我摸了摸阿照突出来的乳头,皱着眉问她有没有足够的布料,能让我为她做个肚兜出来。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虽然方便哺喂孩子,但如果被坏人看见,这么软乎乎的阿照肯定要被欺负。

“主人,您说什么?”

“给你缝肚兜啊,抱歉,我们现在的情况,我是不是不该讲究这么多。”

他跪在地上,把脸贴在我的手掌心,抬起眼来看我。他看起来没有很高兴,反而有些疑惑,撞上他冷漠狐疑的眼神,我竟然有一些本能的害怕,想要往后撤去。

可他眼下的青黑刺痛了我,让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亲近,于是,我忍耐着毛骨悚然的不适,任由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手腕。

“要做什么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忘了吗,您才是主人。”

又是这样,他一遍遍提醒我我们之间应该如何相处,他告诉我过去我会怎样做,他用乳头上的乳环彰示着我曾经犯下的罪孽。可是他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不记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这对我来讲是不公平的。

“既然我是主人,那什么都应该听我的,对吧?”

“嗯。”他仍把脑袋枕在我的手上,纤长的眼睫划拉着我的手心,又绒又软。

“我不管过去是什么样子,我欺负你虐待你,可是你应该是,是喜欢我的吧,我看的出来。”

“嗯,喜欢主人。”他闭上了眼睛,他其实很累了,他根本睡不好,但还是因为我一句话就出去,漫无目的,大海捞针一般的寻找。

“我也挺喜欢你的,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觉得我过去也应该是想要和你亲近的。但是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你呢,我想不清楚,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是,至少要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

他睁开眼睛,把脑袋从我手上挪开,重新直起身子,胸前的绑带把他的乳肉勒出形状,凸起的乳头紧贴着外衣,已经微微濡湿。他的身后还背着熟睡的女婴,那是从他的女穴里诞下的骨肉。

“我的母亲卖掉我时,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为了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把我卖给别人当小妾。你也要卖掉我吗,因为我不能让你吃饱肚子,所以你要丢掉我这个肮脏的怪物,然后美美的饱餐一顿。”

分明是这样委屈的事情,他说起来却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已经习惯这一切。我怎么会有这样不堪的念头,洪患之下,四散流离,他为了换取食物不得不委身他人,被我发现后缩在角落里不肯碰我,也不愿和我说话。

他是为了照顾腿伤的我才留在这处荒凉之境,否则他也能够与逃荒流民一路南下,寻找生路,而不是糟蹋自己,还担心被我厌弃倒卖。

因为食物短缺,就算我尽量不吃,他自己每次也吃不了几口。产乳变少,婴孩为喝到乳汁,将她的乳头咬的青紫,他痛的发颤,还总在夜里喃喃自语说自己是个男人,所以绝对不能哭,否则会被姐姐讨厌。

“阿照,过来一点,”我开口,他将背挺得笔直,最后还是靠过来,任由我抱住他纤细的脖子,婴孩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手背上,我轻轻的拍着阿照裸露的后颈:“你都没有丢下我,我怎么可能会卖掉你,你这么乖,我怕你被欺负,所以才要帮你做肚兜的。”

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觉得稍微对他好一点就是别有所图心怀不轨,况且只是让他穿上内衣而已,这本来应该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并非什么殊荣。

我只希望我的身体能够尽快好起来,能够找到小佩,然后一家人一起南下谋条生路,我的腿就算痊愈也做不了什么重活儿,不过我可以扮成男人找份相对不需体力的工作,也可以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们。只要未来是能够和阿照一起度过的,都让我充满期待。

可是我说不出这些话来,想必我过去也没和他说过这些。我现在连下床走路都是难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然后告诉他:

“阿照,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蔡—意—书。”

他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带了姓氏,一字一顿生疏滞涩,不知道是我的名字不难么通俗易懂,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是总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人叫我的我的名字了,听来陌生而又奇特,恍若隔世。

“去掉姓氏再试一次。”

“意……书,”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着把头扭到一边:“您本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同我这样肮脏淫贱的怪胎一起。”

他拉着我的手,伸到裤子里面,肥肿的女穴湿了一片,把裤裆沾湿,黏糊糊的又湿又热。有欲望,有怨怼,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而非被调教到无自主意识的狗。

我不应该怕阿照,不应该躲着他,他会伤心的。

像是为了讨要证明,阿照解开了胸前的束带,重新安置好熟睡中的婴孩。青天白日,深山洞中,他从宽大衣领中拉出两团摇晃的巨乳,那上面有两只新的巴掌印,是为了向路过的男人换取食物,被兴奋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本来就是个肮脏透顶的母狗,只要不被弄怀孕,不染上什么病,他都无所谓,何况现在身体能够换取生存所需,而过去被折磨到快要死掉,连我的一个怜惜的眼神都得不到。

他脱掉全身的衣物,光溜溜的膝跪压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巨乳垂跌在晒过的薄被上,下身的私密部位露出,肥润的屁股朝外,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他的屁股和肥肿的阴唇,以及悬挂在腰间的圆润卵蛋,和那根细小不堪的阳根。

得到我的应允,他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窝,面不改色的邀请我玩弄他的乳房。看我没有什么兴致,只捏了几下乳头就收回了手,他又让我摸他流水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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