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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母狗(阿照被抹布自诉R环贞C带与双龙姐姐的守护)

 

仕途无缘,不得已才落至万山镇替补夫子一职。

“亏得我还为你找和离的法子,还以为你有多坚定,谁知竟也这般没出息,”他掀起单薄的特别,随意瞧了我一眼,又接着翻书:“走呗,是不是还要我夸你懂礼,不远百十里专程跑来和我说一声。”

我没敢吭声,他一急起来就会口不择言,说些谁都不爱听的话来,就像初见时那样。虽说事实确实是这样,不过不愧是出言得罪考官以至于落榜的人,怎么话在他嘴里就完全变了一层味道,又怪又酸。

头前张姨还和我说,李夫子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又是落榜的举人,顶着秀才的头衔,还做了夫子,除了面相清瘦刻薄了些,怎的也不至于二十多岁也没娶个媳妇,让我去问问要不要给他讨门亲事。

我一口回绝了张姨的好意,李夫子这个怪脾气,无故给他说亲怕是会觉得要害他,好心办了坏事,划不来。况且,谁家的小姑娘能和他处得来,还能互生情愫,难度怕是有些大。

我回房间时,看到小佩拉着系着围裙的阿照坐在床上,正和她说些什么,看到我回来,她们突然止了声音。小孩子慢慢长大,有了自己的秘密,我没太在意,从兜里掏出从集市给小佩带的麦芽糖。

这糖粘牙得很,我不敢让她多吃,只给她拈了一小块。阿照什么话也没说,两只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微微弯腰坐在一旁,眉眼低垂,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她的模样确实好看,即便日夜操劳眼角青黑,皮肤也因补养不足无甚血色,只光这略显疲惫与凄凉的笑容,就足以让人不慎间晃了神。

不晓得阿照爱不爱吃糖,我试探着拈了一小块,像投喂小佩一样把糖放进了她的嘴里。少女的唇舌和绸缎一般柔软丝滑,小巧红润的舌尖与我指尖相触,水汽沾湿了指头,又在空气中迅速蒸发,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欲图开口,大概是被粘牙的糖粘住了唇舌,又硬生生止住,只有端放在围裙上的手指捏得发白。

苍白的脸染上红霞,她轻轻抓住我的手,往我身边靠了靠,试探着将脑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来。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阿照才只有十六岁,是个天真柔软的小姑娘。

然而,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胸乳高耸,弹润的乳肉贴在我的胸口,隔着一层粗布外衫,衣下她的乳头红肿,时不时喷乳的奶控穿了枚小巧的乳环,顺着银链往下,一直连接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光是挪动着贴近我这样的动作,她都做的有些迟缓,又何况是顶着这样的身体去劈柴。举起斧头拉动乳链,未着里衣的胸乳颤抖,拉动下身阴蒂揪扯脱位,她挥汗如雨欲火中烧,可刻薄的婆母只顾着要她干完活计,冷漠的丈夫亲手给她戴上了这可怕的刑具。

小佩拿着糖去找常玩的伙伴分食,陈乐安安稳稳睡在隔壁房间的摇篮里,只剩下我和阿照两个人在这里,她含着甜腻的糖果,一点点贴近我的身体,小心翼翼用脸蹭着我的头发。

顺着交叠的衣领伸进去,我准确抓到了那只与私密处相连的乳头,只是轻轻的揪扯,她就软了身子,软绵绵往我怀里蹭。

她温顺乖巧,任我摆布,即使被连接的银链上下牵扯阴蒂,也毫无怨言,只是紧紧的夹着大腿,望向我的眼神愈发含羞带怯,软绵绵的胸乳也蹭上了我的前胸。贴合,摩擦,她自发抖动着胸前的巨乳,双腿也慢慢张开,一副任人玩弄的好欺负模样。

“下面肿了吗?是要给我看看?”

我伸手想去脱她的裤子看看究竟,她却躲了过去,重新抓住我的手,拉着往她的衣领里伸。这样一来,我一手揪扯着松垮垮的乳链,一手贴合着她弹润饱满的乳房,而她还在用红肿的乳头蹭着我的手指。

“奴还没有清洗,下面很……很脏。但是姐姐可以玩奴的乳房,很软,还会喷奶……嗯,被姐姐摸一下就,喷出来了。”

她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没了声响,温热的乳汁残留在我的手上,我把手从她胸口里抽出来,盯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发呆。阿照软软的窝在我的怀里,甜腻腻的叫着“姐姐”,又含住我的手指舔舐吮吸,将上面沾着的乳汁舔完。

我摸着阿照细软的长发,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只是指尖沾了一点口水,现在我的两只手都被她舔过一遍了。

“好甜,”阿照一开始只是贴着我的肩膀和胳膊蹭,后来竟是颇没出息的红了眼,她吞了吞口水,却又涌上些许酸涩,她泪眼朦胧,喉咙哽咽:“姐姐,第一次会有人想到分糖给奴,奴只是,太高兴。”

您玩的尽兴吗,奴刚才的表现够不够用来支付您给的这块糖?

明明她没有说这句话,可是她把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是谁告诉她感激之情要用身体来支付,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恶趣味,她竟真的像是条小母狗一样欣喜谄媚献出自己丰润敏感的乳房,供手脚不安分的正妻玩弄到喷乳,然后再在夜间因挤出乳汁过少这种根本算不上罪行的罪名被夫主责罚鞭打。

“姐姐,奴的骚奶也被别人玩过,您……但是奴有洗干净,奴只想给姐姐看。脱掉衣服跪在地上挤奶给一屋子男人看,您喜欢的话,也可以让奴做。”

“我不喜欢,不会做那种事。”

“姐姐,别生气,奴不是故意不给您看的。”

“看什么?”

“奴的……小淫穴,骚阴蒂,贱花穴,还有其他的……那个也可以给姐姐看。可是它们太脏了,而且夫主给奴戴了贞操锁,姐姐看不到,都怪奴不好,都是奴不好……”

她张开大腿,隔着裤子用手重重抽打着自己的下体,我这才看到她的裤裆湿了一片,黏糊糊夹在腿间,难怪刚才夹着腿死活也不肯让我看。还有那些她对自己身体部位的称呼,她悲戚自责,是真的那样认为。

原来陈生的朋友不止一个,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给阿照蒙上眼睛,让她脱光衣服扶着墙弯腰站着,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猜后面的人是谁。猜对了“奖励”往她的骚穴塞一颗葡萄,猜错了就抓着她的奶子把淫根塞进她的穴里。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天又快黑了。”

“我不回去了,我哪儿也不去。”

被盘问了一番,阿照已经软成一滩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阿照什么都不懂,她只是想要有人能陪着她而已,就像我最初承诺她的那样。

晚间陈生回来,带了两个朋友,一个矮小瘦弱,另一个健壮高大,说是夜深家远,要留宿一晚。

矮小瘦弱那人贼眉鼠眼,脚步虚浮眼神飘忽,至于高大健壮那人,虽然有张好皮相,却借着帮忙烧火的名义,时不时往阿照胸口处瞟,眼睛都快要粘上去。

阿照没有穿里衣,稍不注意外衫贴在胸口,杏核般的乳头透出来,有时还会因奶水溢出而沾湿外衣,使得肥肿的乳头更加明显。碍于有外人在,她不得不时刻抬手遮挡胸乳,抬手间拉动乳链勾连阴蒂,用药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已,为掩饰消减情欲,连走路都要夹着腿走。

菜洗到一半,阿照不见了踪影,偏生摇篮里的陈乐哭起来。我拿这小丫头没办法,婆母也哄不住,沉着脸骂了句懒骨头,让我抱着陈乐去寻阿照。

若说阿照是懒骨头,实在是冤枉不已。阿照年纪不大,又是个姑娘家,却什么脏累的活儿都肯干,无论什么时候问她都说不累。手脚勤快,脾气又软糯,无论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简直比兔子还乖。

我抱着陈乐,找了一圈儿寻到屋后竹林,听见些微妙的动静,走近看见阿照袒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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