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启蒙
风满看着松月生沉默了几秒。
松月生对风满笑了笑,松开他走进来,刚合上门,立刻伸手将风满一拉。
风满被带着往前走了两步,下颌被制住,松月生二话不说直接亲上来,用舌尖撬开风满唇齿,风满没有反抗,认命般由着松月生亲完,分开时两人嘴唇之间牵出银丝,松月生吻得深入,两人都有些喘息,松月生握住风满手臂,退开一点,低声问他:“刚抽了烟吗?”
风满表情复杂地注视松月生,几秒后才别过脸说:“怎么,抽烟也要管?”
松月生微微歪头:“不可以吗?”
松月生是顶级骗子,擅长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好像犯错的是风满自己,风满欲言又止,松月生凑近些问他:“怎么了?”
风满说“没什么”,他原本想想好了一见面就要质问松月生,但想想他也没什么好问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仅仅因为松月生,也有自己傻了吧唧送上门的责任。
松月生不依不挠,将双手搭在风满臀上,张开手指掌住他,意欲明显,对风满说:“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风满蹙眉,烦了:“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
谁知松月生静耍起无赖:“你不告诉我,我就在这里操你。”
风满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松月生,后者正义凛然,仿佛刚刚说了荤话的人并不是他。
这人人格分裂吗?风满纳闷。
松月生用那张足够蛊惑的脸靠近风满,用鼻尖蹭风满的脸,再次问他:“怎么了?”
看来不说今天是没完没了了。
风满别过脸,说:“难为太子爷伏低做小跟我玩游戏了。”
松月生盯着风满看了几秒,并不意外风满查到自己真实身份,牵着风满来到桌边,拉开椅子让他坐下,打开了金属保温罩,里头刚煎好的牛排香气顿时溢出,风满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连平日雷打不动的健身训练都停滞了,可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之大,他看着面前的佳肴,并没有胃口享用。
松月生又启了瓶酒,正要给风满倒上,风满却移开了杯子,松月生并未强求,坐到风满对面。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风满受够了松月生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追问。
松月生已经开始分割牛排,锁在肉里的汁水一割开便流出来,空气里香气四溢。
松月生反问:“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不认为我身上有什么你想得到的东西,我误会你只是一个小模特,如果我一开始知道你是谁,就不会想要把你搞到手,我会绕开你,今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风满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下意识去摸烟,但没摸到,讪讪地收回手,“算是我搞错了,我跟你道歉,这无聊透顶的游戏可以结束了,嗯?我要是哪里惹毛了你,人也给你操了两次,脸也丢尽了,可以放过我了吗,松先生?”
喀!
松月生手中的餐刀重重磕在餐盘上,发出刺耳声响,风满蹙眉看向松月生。
松月生放下餐具,耸肩道:“你看,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的理由。你知道我是谁,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我不是为了报复你才这么做的,你是我的人,我不想伤害你。先吃东西吧。”
风满唰地站起来,扔了句“没胃口”就要往电梯走,松月生放下餐具,抬眼看着风满快走到电梯口,又回头看了一眼。
烛光里,松月生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双手搭在桌上,无辜清澈的眼睛漾着一丝委屈,像是被人辜负了一样。
这张脸这个表情这个场景
“妈的!”
风满大跨步走回头,松月生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映出风满咬牙切齿的脸,他按住松月生肩膀,用几近威胁的态度对他说:“要是你真那么饥渴,对着我都能发情,我的确没办法,我陪你玩个够,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松月生知道这一局是自己赢了,握住风满手腕,笑着说:“愿闻其详。”
“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片刻后。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先被他操过,今后能不能操别人都还未可知。
松月生安安静静躺在风满枕边,风满看了眼时间,早晨九点。
他下身酸得不像话,像是跑步过后没有及时拉伸的那种酸胀,他又想起昨晚松月生时如何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弯折得像只玩偶,风满看着那张漂亮的睡颜,在心底暗骂一句,才撑着腰慢慢站起来。
松月生估计也折腾累了,风满冲了澡出来还没醒,直到风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松月生才全裸着下床,揉着眼走到风满身后抱住他:“你要去哪?”
“我去风宜那儿一趟,跟她谈谈两个孩子怎么安置。”风满夹好领带夹,说,“醒了就去工作吧,别一天到晚在我家里赖着。”
“你回到家的时候跟我说。”
“再说吧,走了。”风满挣开松月生怀抱,往房门走,走了两步回头,松月生正靠着镜子看自己,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两个松月生都好看得不像话。
风满收回眼神,避免昨晚的情景再现,长腿三两步迈出去,房门一关,将“狐狸精”关在了门里。
风宜住的小区离风满家四十分钟车程,风满提前跟风宜打了招呼,风宜支开乔伊斯,两兄妹在家里见面。
风宜打开门,身后便飘出食物的香气,风满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
风宜把风满请进去:“你是我哥,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可不能忘记吃饭了,对身体不好,上次就进医院了”
“知道知道,”风满坐到桌前,风宜给他倒了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