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安慰【/腿交】
风满盯着松月生看了半分钟,两人眼神无声角逐,片刻后风满撑着水池边爬上去:“好,我带你上去。”
再看松月生身上的衣物全部湿透,他没打算脱掉,就这么裹着湿透的衣服,衣角一直往下淌水,披着的浴巾也很快变得湿淋淋的,风满有些不好意思,他一时冲动,原本他并不想对松月生使坏的。
“给松先生换一条浴巾。”风满叮嘱佣人,佣人立刻拿来新浴巾,风满示意松月生跟着自己,“往这边走。”
两人一同走进直梯,方才两人在水里闹了那一场,现下谁都没主动说话,松月生抬起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两声,风满看过去:“着凉了吗?”
松月生一脸无辜:“不知道。”
风满后知后觉感到惭愧,那些人只是碰一碰松月生,他就这样为难他,松月生不高兴也是情有可原,风满想着松月生不喜欢那就算了,换好衣服后让佣人给他煮碗姜汤驱寒,再好好将人送回去
电梯一停,风满带着松月生进到衣帽间,又突然想到什么,在门口停下来。
松月生差点撞上他,微微低头看着风满:“怎么了?”
“没什么。”风满推开门,把松月生请了进去,“你多高?”
松月生环顾风满的衣帽间,和这座豪宅一样修建地十分气派,若是有人偷偷藏在这里几天都不会被发现的。
“一米八九。”松月生合上门便开始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放到门边空着的衣架上挂着。
因为职业习惯,他很擅长迅速更衣,几乎无声地,衣服一件件叠在架子上。
风满浑然未觉,一边埋头从衣柜里给松月生找合适他的衣服,一边说:“我一米八五,这件稍大些,我还没穿过,你穿”
风满拿着衣服回头,剥得一干二净的松月生猝不及防撞进他眼底,风满瞬间又把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松月生微粉的乳头、白皙的皮肤、以及藏在衣服和那张漂亮脸蛋下肌肉线条深刻的身体,瞬间让风满的眼神覆上一层薄薄的欲望。
风满往下看,当看到松月生腿间的那根东西时,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虽然父母都是中国人,那根东西倒是标准的白人尺寸,就算未勃起,尺寸也谓可观。
风满从前的情人们都是细瘦娇小的体型,那处更是没有遇到过比他大的,风满在床上就算不插入也能征服对方,所以对这比尺寸的没什么妒忌心,只是在看到的时候感觉惊讶,松月生性器的狰狞程度实在跟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不符。
风满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私密的空间格外清晰:“怎么把内裤也脱了?内裤也要穿我的吗?”
“我被你弄得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松月生挑眉,脸上写着“你说呢?我要不要换内裤?”
风满上前,停在离松月生很近的距离:“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你可能要等一等,我让佣人立刻去买,这里可没有能装下你的尺码。”
说着,风满的手往下,碰到松月生腿根。
风满从不掩饰自己对松月生的欲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你刚才说,场合不对,不喜欢在那么多人面前?”
松月生揽住风满,不满道:“不止,那些人都是风先生的情人,我原以为我是特殊的,原来只是其中之一。”
风满一怔,他知道松月生之前一直在国外,而国外不都奉行“性与爱分离”么?风满以为松月生有着这样的条件,上赶着跟他约会的人不胜其数,选择多了,那后续发展便自然是身体上的深入交流,此刻却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着实让风满吃惊。
松月生听完风满解释,眉心皱得更紧了:“所有人这样,我就应该也这样吗?我不喜欢将本就少的精力分散到那么多人身上,一个就足够了。”
风满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拉住松月生手臂好声好气哄了几句,又亲手伺候松月生穿上浴袍,拉着他坐下。
“你确实是特殊的,我从答应了。
刚开始风满尚能走两步,等到车开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松月生抱着,重量全交给松月生了。松月生的手臂出奇有力,托着一个成年男性也不见吃力,他扶着风满上了车,风满只撑着看到松月生坐到他身边,便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风满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挂画,画上是浓酽层叠的海浪,此刻房间里的冷气穿过挂画来到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风满只觉得那画上的海浪汹涌地没出来,迅速填满整间房,潮水淹到他鼻端,带来窒息的威胁。风满甚至幻觉听到海浪的吼叫,海水推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震得他耳膜嗡鸣作响。
摆在床头的gopro刚才挣扎间被风满拍落在地毯,松月生停下来,撑起身体,性器从湿软的穴口拔出,松月生伸手把它捞回来,风满趴着,整个身体仿佛都要陷入床垫里,恨不得消失在床上,他没来得及喘几口气,便看到松月生给gopro装上了手握。
风满的腰重新被抬起。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骂了句脏话。
后穴再次被撑开。风满将脸深深埋入枕头里,但他想到这是松月生的枕头,鼻端充斥着松月生的味道,风满立刻移开,改为埋入自己的手臂间。
“松月生你现在停下,还还有商量的余地”风满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说出这句话,“否则以后,你都别想混了”
松月生似乎笑了,他就着插在风满身体里的姿势,抬起风满的腿把他翻了回来,狰狞的性器在被插得软烂的后穴翻搅一圈,风满的身体突然绷紧,头脑一片空白,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往上一挣,死死揪住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哈。”松月生的眼睛宛如猫科动物兴奋时那般,“你被插射了,风先生。”
风满的腿根有些抽搐,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柔软,就算被松月生把腿呈一字型分开,也没有任何感觉——身体里的感觉更清晰些,后穴法,一个用力,性器还是滑了,没坐进去,反而往前一戳,沿着会阴线一路戳到囊袋去,风满眼睛倏然睁大,一下子倒在松月生胸前,全身都僵住了。
那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吗?刚才只是戳过去而已,竟立刻兴奋起来了
松月生接住风满手摸下去,在会阴处来回抚摸,那处的软肉又嫩又软,比起结实的肌肉,松月生也喜欢风满身上的这些隐秘娇嫩,反差的地方。
最后一次风满积攒了经验,确定塞进去半个头部后,才往下一坐,吞掉了大半。
可是这个体位
风满立刻后悔了,抬起身子要拔出来:“这样不行”
谁想松月生比他更快,按着风满的腰把他固定在性器上,风满感觉自己像是受刑一样,体内的东西将他贯穿,撑得他穴口强迫张开,又戳着他前列腺,又涨又酸,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
松月生被风满夹得舒服,猛一挺腰,把剩下的大半也送了进去。
风满没吃东西,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才开始感觉头昏眼花,浑身酸软,松月生早有准备,嘴对嘴喂他喝葡萄糖,甜丝丝的,风满不喜欢被人掐着下巴,但此时此刻也毫无办法,喉结上下滚动,被迫咽下,分开时两人的嘴唇牵出血,风满喘息着,又瞪了松月生一眼。
松月生下唇被咬破,浑不在意地擦了擦,手指沾上点血星子,捏着风满后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把血抹到风满唇上。
“你真热辣,我的眼光不错,没有人能比你更性感。”松月生由衷地夸赞。
风满累得想死,闭上眼就要往后倒,被松月生一把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