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给我生宝宝”
己的手艺,胡竞吃的很满意,每尝一个菜时,都会眯着眼嘴角上扬,像一只慵懒惬意的猫。
两人吃过晚饭,一起收拾厨房,气氛很温馨融洽,如同一对结婚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妻。
所有东西整理完,蒋鹏翰洗了点水果揽着胡竞窝到沙发里看电影,胡竞半靠在沙发上,蒋鹏翰枕着他膝盖侧躺,屋内没开灯,仅靠电视发出的亮光照亮一点区域。
胡竞看着腿上的人,桀骜不驯的黑色短发支棱着翘起,棱角分明的凌厉下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
“蒋鹏翰,你房间里的笔记本我能看看吗?”胡竞低垂双眸,眼神温柔如水。
蒋鹏翰仰头看他低声说“其实也没什么,高中写的一些东西。”
“我想看,我都没看过你高中什么样子,总觉得有点遗憾呢。”胡竞声音有些酸涩。
蒋鹏翰听到这话,坐起身一把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走进屋里放到桌子上坐好,他面对胡竞站在桌子旁,把笔记本递过去。
“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情绪很不对劲,又不想跟别人说,就都发泄到本子上,不过那都过去了,现在我拥有觉得很幸福。”蒋鹏翰微微俯身平视胡竞的双眼,目光很坚定。
胡竞点点头翻开纸页,看了两行,发觉这应该是蒋鹏翰的日记本。
20200306
我后悔了,我不想以朋友的方式和你相处,我想以陌生人的方式重新认识你,那样也许故事还有续集。
20200726
第一次梦到胡竞,希望下次多来我梦里。
20200814
又梦到胡竞了,网上说梦到一个人三次缘分就尽了,很害怕,胡竞你还是先别来了。
20200818
他出去玩了,发了很多风景照片,只有一张照片是他的侧影,看不清了脸。
20210101
又是一张没拍脸的照片--
20210131
今天是认识胡竞一周年,好想胡竞,好想胡竞,好想胡竞,胡竞胡竞。
20210416
一张背影照,他看起来长高了不少,也瘦了很多。
20210418
十七岁生日快乐,胡竞。
20210516
胡竞,我好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的改变,照片传递出来的信息终归是片面的,饮鸩止渴的结局也不过是作茧自缚,没有观众的独角戏会有落幕的一天,鞠躬谢幕后我会守着回忆踽踽独行。
20211115
看到他弹钢琴的照片了,真想去现场听。
20220131
两周年了。
20220418
胡竞,18岁生日快乐,祝一切顺利。
20220625
胡竞成绩出来了,说要和我一起去常大,激动!!!胡竞胡竞胡竞胡竞胡竞!!
日记写到这儿就断了,他机械地往后翻了几页,想看看还有没有他遗漏的地方,日记本的倒数几页又重新出现苍劲有力的字迹。
20230320
当踏过你走过路,看过你看过的风景,我又忍不住寻觅你来过的痕迹,如果我们能走到现在,那和风景一同出现在你照片里的人会是我吗。我幻想过下一个转角猝然和你相逢时我该作何反应,寒暄的说一句好久不见吗?
胡竞,我的心好像一分为二了,一边是无边无际的海,一边是你,得不到回应情绪达到阈值时,骇浪惊涛就会汹涌而上要淹没你,我只能一次一次的垒高城墙修复颓垣,沉默着抵抗,无声的悲鸣。
至此,日记本上再也没有新的字迹。
胡竞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心中像插了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直至血肉支离破碎,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蒋鹏翰到底怎么挺过来的?
蒋鹏翰撕开层层包裹,把最赤裸的感情呈现在胡竞面前,把隐晦的爱意诉说到极致。
“蒋……蒋鹏…翰……”,胡竞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后穴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蒋鹏翰背对桌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被黑色领带蒙住双眼,皮带绑住双手的人,胡竞抓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身体慢慢呈现出粉色,唇角被他咬的红肿,眼尾泛起的湿意浸透了一小片布料。
蒋鹏翰把玩着手里精巧的遥控器,漫不经心的按下一个按钮,床上的人瞬间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嗯…啊…混蛋!”胡竞被剥夺视线,捆住手腕,什么都做不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都被后穴吸引,跳蛋震动的频率更快了,进的位置也越来越深,胡竞有一种其实那东西已经滑进腹腔的错觉。
“嗯……不行…太深了…好酸………啊……!”胡竞断断续续的艰难开口。
蒋鹏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嗓音沙哑:“哪里酸?”
“……小腹……呃啊…”胡竞把自己越蜷越紧,试图逃避体内那恐怖的快感。
蒋鹏翰不为所动继续放任玩具在他体内跳动。
过了几分钟,胡竞浑身一颤,性器跳动两下,马上要射精,蒋鹏翰按停跳蛋,堆叠的快感濒临爆发又如潮水一般退去,阴茎硬的发疼却射不出来,胡竞终于崩溃的哭出声。
“蒋鹏翰…你他妈就是个傻逼……呜呜呜……我不玩了…你解开我”胡竞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刚才答应蒋鹏翰今晚他干什么都可以,别人的中秋佳节赏月观景,自己却在这被“折磨”,这叫什么事儿。
蒋鹏翰稳于泰山,声音淡淡的响起:“宝贝,想射吗?”
胡竞:……“想。”
“爬过来。”
胡竞犹豫片刻用手肘拄着床跪坐起来,向床尾爬去,这时停止跳动的跳蛋又嗡嗡作响,胡竞忍不住弯下腰,呻吟出声。
“加油小宝,还有几步。”蒋鹏翰循循善诱。
胡竞全身止不住的颤栗,哆嗦着往有声音的地方爬,他摸索到床尾,隔着黑布迷茫的看向对方,蒋鹏翰喉结上下滚动:“自己坐上来动。”
胡竞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听到指令就照做。他被绑着,只能两手笨拙的去解蒋鹏翰的皮带,后面的东西一刻不停的工作,胡竞浑身上下被激出了一层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终于解开卡扣拉开拉链,把裤子褪下一点,胡竞颤抖着摸上滚烫硬挺的粗大性器,柱身青筋盘虬,狰狞可怕。他撸了两下蒋鹏翰的阴茎,伸手从下面绕过去想把跳蛋拿出来,蒋鹏翰目光滑过跪在自己腿侧凌乱不堪的人,拽过他的手臂套在自己脖颈,低头吻他殷红的嘴唇,舌尖一碰到唇瓣就长驱直入,和胡竞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在胡竞口中模仿性交的频率顶撞。
蒋鹏翰一只手抚上胡竞胸前,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拽着震动的跳蛋往外拉,擦过体内的某一点时,胡竞身体抖动,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蒋鹏翰松手让跳蛋又滑回深处,紧接着龟头抵在穴口猛的进入一个头,胡竞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叫都叫不出来,体内像被滚烫的铁棍捣开,一寸一寸紧贴着肠壁劈开,跳蛋也被阴茎顶着往深处钻,胡竞开始恐慌,祈求着不要再深入,蒋鹏翰充耳不闻,按着胡竞的腰往下坐,胡竞见求饶无效挣扎着要起身,蒋鹏翰双手牢牢地掐住胡竞柔韧的腰身声音暗哑的开口:“好宝儿,你自己来,自己往下坐。”
闻言胡竞喘息着抬起一点腰,感觉体内的压迫感没有刚才那么强,他前后晃动腰身,哼哼唧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