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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 有爱吗

 

就在他眼前一白,即将高潮时,岑琨霜用力一压,另一脚按住马眼,生生地将大部分精液堵在里面,只有一点沾到岑琨霜脚上。

“肏过男人吗?”

岑琨霜转头笑眯眯,指间卷起路银溪一缕头发把玩。

“没有,姐姐。”

他没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岑琨霜当他默认了。

“主人!”小齐不可置信。

岑琨霜皱眉,冷眼一扫,锐利的目光看得男人身体一颤。

她往男人胸口抽了几鞭,最后一下落在阴茎上,每一下都换来一声痛喊。

男人咬着唇,眼里泛出泪光,这副模样取悦到了岑琨霜,却没有换来怜悯。

“就罚你给他口。”岑琨霜站起身,走到一边,目光压在小齐身上。

路银溪很配合,主动解开浴袍。

小齐被那目光注视,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向路银溪,明明已经勃起,那人却一脸平静,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他早就猜测主人可能想玩3p,现在也不算意外。和主人玩的时候也吃过自己的精液,现在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男人。

他这么安慰自己。

小齐膝行到路银溪身前,双手搭上那人大腿,去咬路银溪的内裤,那里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些湿润。

他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那里继续胀大起来,嘴里满是属于男人的膻腥味,夹杂着和主人身上一样的浴液的玫瑰香味,这是他熟悉的味道。

小齐心里越发酸涩,眼角有泪欲流。主人从不曾留他过夜,身体的清洗都是他提前完成后过来的,即使做完以后被允许冲凉,他也不能使用主人的私人物品。

他把内裤咬下来,张口含进那大家伙,强忍着心中不适,吃进一半,前后套弄了几下,就忍不住退了出来。

正要喘息片刻,却忽听身后鞭风呼啸,抽打在臀上。他被打得向前一倾,刚吐出的半根粗壮阴茎又冲进口腔,惊得他原先被堵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还没完,他头皮一紧,被女人抓着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前一按,整根肉棒全部塞了进来,前端更是顶进喉咙,他被迫做了个深喉。

路银溪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从岑琨霜手中接过胯下男人的头,按着他冲撞起来。

小齐被撞得呜呜地叫,好像想说什么话,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将支离破碎的呻吟咽回肚子里。

岑琨霜似乎很满意路银溪的行动,弯腰落下一吻,这让他动作更卖力了。

岑琨霜盯着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惨叫的男人,心情愉悦起来,她取来一根外表狰狞的仿真阳具,直接握着捅进男人一缩一缩的后穴。

这穴被跳蛋玩弄半天,早就松动,虽不至于轻松吃进,但在岑琨霜用力下,由不得他不吃。

小齐全身绷紧,前面喉咙被路银溪肏得又痛又痒,后面被岑琨霜握着假阳不停撞击前列腺。

他身体脱力,崩溃哭泣,却被前后两人死死钉住,无处可逃,阴茎没有被触碰到,却淫乱地摇晃着,甩出一股一股淫液,后穴和喉口同时缩紧。

路银溪被刺激到,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姐姐,要射了。”

岑琨霜闻言,强硬地按住小齐的头颅。

“吞下去。”

耳边传来女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命令。主人向奴隶下令,奴隶必须遵守。

路银溪射进来后,小齐已然泪流满面,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等他将浓稠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咽下肚,两人才松开手,抽出插在他前后的两根。

小齐脱力倒地,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像个玩坏了的性爱玩具,被主人随意地扔在一边。

岑琨霜眼神火热,跨过地上倒着的人,坐到路银溪身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吻。

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

父母忙于事业很少出现,却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她的人生轨迹,打造心目中的完美继承人。

周围人不知疲倦地恭维她,前仆后继地讨好她,上赶着贴冷屁股。

对于这一切,岑琨霜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

好像是遇到那个姓赵的家教老师之后吧。

……

岑琨霜被赵老师一个电话叫来,在司机陪同下慢悠悠地晃进去。

这里是g市里小有名气的补习机构,赵老师是这里的校长,深受学生们喜爱,风评一向不错。

作为实际上的股东,岑琨霜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赵老师躺在地上,眼镜破碎了半边,衣衫凌乱,英俊的脸上有血迹淌过,没了平时的斯文和从容,只剩狼狈。

前台沙发边上围着一圈女警,里面是衣衫不整的初中生少女,以及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中年妇女。

还有破口大骂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警察死死拦住。

“琨霜,帮我。”

岑琨霜在赵老师身边蹲下,一身从容与四周的混乱格格不入。她有些想不起这男人的名字。

“赵老师,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很性感。”

不再理会赵老师,岑琨霜起身向走来的警察微笑。

“你是?”年轻的警察愣愣问道。

“他学生。”岑琨霜手指向躺在脚边的男人。

地上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

他想把她拉下水吗?

岑琨霜脸色冷了下来。

“我会给你找个律师,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司机拦住身后还要询问的警察,那对中年夫妻又发了疯地冲出阻拦,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司机快步追上,赶到岑琨霜之前,利索地拉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顶下。

“回公司。”岑琨霜冷着脸钻进车。

赵老师不仅是她学生时期的家教老师,也是关于性的启蒙老师,她的第一个床伴。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歹也要意思意思。毕竟,她曾经也挺欣赏这个男人的。尽管她都记不起这人的名字。

岑琨霜正要给助理拨通电话,却忽然想起,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东窗事发了,她在多年前也给他擦过一次屁股。

狗改不了吃屎。她嘲讽地想到。

切换微信账号,通讯录一翻,几个开头备注了“律师”的名字中,她随便点击一个,照例转了笔账。

打字道:今晚,房间你开,地址发我。

又切到路银溪的聊天框:晚上有空吗?

半个月前,他们时隔多年在酒吧偶遇,岑琨霜直接把他拐上了床。自那以后两人便没再联系。

对面秒回:抱歉姐姐,有个同学聚会,需要我推掉吗?

她回到:没事,好好玩,明天的时间给我,红包收一下。

同样转了笔账过去。

路银溪收了款:姐姐是要包养我吗?

岑琨霜不置可否:你本来就是我养大的。

……

当天晚上,岑琨霜换了身纯白连衣长裙,驾车到酒店门口,看一眼手机里发来的房间信息。

总统套房,价值明显超过她给的一万,忘了这是个不差钱的主了。

一身西装的服务生走来,为她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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