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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平邦】醇酒美人

 

许多,手上的动作也不稳,偏偏陈平还就故意把下身往刘邦手上怼,刘邦抬头看向这个“乘人之危”的臣子,却被他带着露骨的情欲的眼神盯得心中一紧,陈平抬起他的下巴好像是要吻过去了,却迟迟不动反而是在欣赏这刘邦因为情欲潮红的脸和被身后人顶得娇声连连的样子,刘邦用力掐了掐陈平下身提醒他别再看了,陈平也识趣地吻上刘邦。

一股白浊自刘邦手间喷涌而出,溅到他胸口和下半张脸上,刘邦无心去管这些浊液,因为此时张良正抬着他的腿想要变化姿势,刘邦没了支撑,重心全在和张良的连接处上,要说张良平日里一副清秀的书生样,下身却不似面庞那般柔和,这个姿势方便了他长驱直入,刘邦仰头喘得更甚,上位的姿势让正在挺进的下身肏得更深。此时张良却拉开了他的双腿,泥泞的入口被展示在陈平面前。

“子房……这是……做什么”一句话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吐字也变得含糊不清,

“大王放心交给我等就好。”张良知道陈平接下来想做什么,或许会让刘邦反应有些大,便安抚性地将头移至耳畔亲昵。

陈平向着刘邦已经容纳了一根阴茎的后穴塞进了一根手指,“大王别急着吸,放松点。”刘邦正要抬脚去踹,却反被张良拉住。奇怪,这两人怎么突然如此配合了,刘邦心想。张良在他耳边舔咬吹气的痒意又将他的思绪拉回了性事上,耳边湿热感让他不断往张良那边蹭,分散了陈平在下方开阔的不易。

等到陈平顺利插入两指,便扶着龟头蹭刚被他开发出来的小缝,陈平才浅入了顶端,就被刘邦叫停了。

“先生……先生这样未免太……太过了……”良、平两人知道刘邦当然不会排斥玩双龙这种事情,只不过现在人还喝醉了酒难免会有弱势的时候。

“大王,可是这里有两个先生啊。”张良先回答到,“不知大王喊的是哪个先生。”陈平说罢挺身进入了刘邦,张良也配合着地拔了出去,两人配合着快速地一进一出,一根才退到另一半,另一根又长驱直入,两位先生都是形貌昳丽的读书人,办起事来却也不输驰骋沙场的武将,刘邦被顶得叫声逐渐高昂,嘴里也含糊不清地说着先生慢点,说着说着又变成一些荤腥胡话,陈平俯下身来吻住他即将出口的呻吟,灵巧的舌头在嘴里也依然懂得攻城掠池,将汉王口中的空气压榨得所剩无几,涎水也顺着唇边留下,引出带着酒香的急促喘息。

“好了……这下该先生帮孤了……”两个人的手被牵着抚摸上刘邦被冷落了一会儿的双乳,“原来光下面不够,还要上面啊。”陈平说着重重掐了掐刘邦的乳头,又用拇指狠狠摁了进去,“疼……让你摸你就……”刘邦话还没讲完,就被张良的动作打断了,张良一只手握住刘邦乳肉放在手中揉捏,乳肉在指缝之间也溢出,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乳头。“不知大王觉得这样可好?”刘邦没有回答,但是缩紧的甬道和放浪的叫声就是给两位先生此时最好的褒奖,脑内好像有烟花炸开般空白,挺身一动射在了他和陈平小腹间。

“大王也应该累了吧。”陈平说到,可刘邦却觉得这人嘴里说的话不太像关心,反而俊秀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笑意。“那我们换个姿势。”张良拔了出来,后穴不舍地挽留发出了“啵”的一声。刘邦在陈平轻笑出声时瞪了他一眼,陈平又将即将出口的调侃咽了回去。

说是换姿势,其实也就是张良和陈平对调了位置而已,刚刚被两根阴茎轮流肏过的小口现在正大张着,陈平挺身进入这被磨得粉红色的洞穴,小穴又像刚刚尝到滋味一般吮吸起来,陈平故意在刘邦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顺便又将热气吹入了他的耳中,刘邦捏了捏陈平扶着自己腰的小臂,微小的动作却被前方的张良尽收眼底,张良想是刘邦刚刚高潮完不应期到了,安抚般地亲了亲,可下身的动作却不似如此温柔,趁着陈平往后的空隙肏了进去。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又不是第一次同自家大王做这档子事,自然熟悉敏感点的所在,两人一进一出,每一次都精准地打在刘邦敏感点上,刘邦因快感而控制不住踢蹬的双腿也被两人一同按住,肢体被前后两人牢牢锁住,绝顶的快感只能够让后穴一并承担。“啊……两位先生……”刘邦靠在陈平肩膀上,看着两人努力办事的面庞,俊美的脸上染上了情欲的红晕,算了,这样也挺好的,刘邦这样想着,前后一同达到了高潮,此时的他觉得困得不行,大概是饮了不少酒,眼皮不受控制地阖上了,恍惚间不知道被谁吻过了眼睛和额头,他最后一次有意识是在两股滚烫的浓精射入自己后穴,他似乎为此颤动呻吟了一瞬,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是第二天起来身上疼得要死,头也很痛,有一种宿醉的感觉,甚至有些困,昨日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是做了很久,只是他其实也沉醉于醇酒美人中,没有察觉而已。

“大王……大王?您有在听吗?”

“孤在听,萧相你继续。”刘邦觉得很困,听萧何汇报也快要睡去般。萧何却是一脸担忧,若有所思地看着刘邦。

“没事,臣说完了,大王快请回去休息吧。”萧何说到,“还有大王也要注意少饮酒为好。”

果然还是遮不住痕迹啊。

*有一点点训诫

“我还以为是只老鼠,原来是个活人啊。”提着灯的刘邦扛着剑走来,照着正欲翻墙进入张耳院内的人。

“这么晚了,不知何事打扰啊?”刘邦问到,对方却是以匕首刺上回答,刘邦早有所料,将灯笼扔在一旁,接住了朝他攻来的手,另一手甩开剑鞘,将剑往对方腰间刺去。

不料对方身手也不错,虽挨了一剑,却毫不吃力,而是神出鬼没般掏出另一把短刀,直朝他脸边划去,逼他放开了自己。方才扔剑鞘的声音已经足够了,只要拖住这个刺客一小会儿,赶来的仆从就将他层层围住了,刘邦如此想到,可不料这家伙是个亡命之徒,疯狂地朝他进攻,刘邦来不及躲闪,腰间被划了一刀,趁他吃痛之时,那刺客一脚踢上他渗血的伤口,一溜烟跑了。

真是大意了。

刘邦躺在地上捂住伤口,咬着后槽牙忍住想呜咽出声的伤口被重创的痛,满身是灰地爬起来,提起灯笼去找剑鞘。

等等……剑鞘不见了?

刘邦有些慌神,这把剑是张耳赠予他的礼物,那剑鞘十分特别,上面的装饰也是张耳亲自命人画的,如今丢了,又不知该如何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刘邦强忍着伤口不断渗血的疼,放低了身子寻找着剑鞘,他感到眼前有些模糊,却还是不见剑鞘何在。如若是丢了,也不好得辜负了主君的心意。

一阵找寻无果后,刘邦还是回到了房间中,他就住在张耳府内,如今丢了剑鞘再去找人治疗也不太行了。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治起伤来。

刘邦咬住汗巾,拿着酒往自己身上倒,冰凉的液体倒在身上使身体不由得发抖,酒的炙热烧得伤口发疼,刘邦靠在墙上,双腿无力地空蹬了两下,咬紧了汗巾,扯过纱布来给自己包扎,包完后拿下口中的汉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知道了,这几日你也注意些。”张耳听了刘邦请他注意刺客的建议,“要不你这几日就和我一起行动,免得你遭遇不测。”张耳看向刘邦,刘邦却回避了他的目光,张耳觉得奇怪得很,这小子平日里可不是这般内敛的性格,果不其然是心里有事,不出张耳所想地拒绝了张耳与他同寝同食的邀请。

辞别张耳,刘邦想着要找一家手艺人,先造个与原本相差无几的剑鞘,于是便出了门,剑柄与剑鞘配色相同,刘邦找来布条裹上剑就出了门,不过他今日似乎时运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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