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一步一步地顶弄令人恐惧的(中)
自己上半身的衣物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褪去了尽,瓦尔特·杨的喘气声因为欲望被挑起而逐渐变得粗重,然而尽管自己也忍耐的难受,在舔舐和微抿乳粒间,不断地加重、加快对敏感点的刺激。
先去一次后,下一次会更舒服一点。
瓦尔特·杨在体内的双指动作幅度加快加大,哪怕不用看也能猜到的粘稠液体顺着手套流到掌心,最后在手腕到小臂留下湿润、暧昧的冰凉痕迹。每一次动作都会得到微弱又不容许忽视的反馈,微抖动的大腿,还有肉壁传来的挤压感,仿佛令人上瘾般的刺激和反应,在凌乱的喘息中得到强化。
“好湿……”欲望将嗓音压得低沉嘶哑,手下细腻光滑的皮肤成了解渴的源泉,恰到好处的紧实肌肉因为绷紧而轮廓更加鲜明。瓦尔特·杨的手从腰侧缓慢向上,路过乳头时便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按压,再沿着脊椎一路抚摸,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产生了微小电流,令人不自觉地叹息。“手套都要被泡湿了。”
云泽原本侧过头,微挺着胸方便男人动作,听到这话才像是从快感中反应过来,双手揽上对方的脖子,轻拉着便令瓦尔特·杨仰起头来。他用自己的性器再次顶过男人的,并半直立起来,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根粗大的家伙也被抵在穴口处。
“直接进来,我想要。”
青年低头用脸颊蹭了蹭瓦尔特·杨的,撒娇般的话语令体内的手指动作戛然而止。就在云泽以为可以直接向下一坐来进入正题时,抽离一半的手指忽然更加猛烈的动作起来,在唇边的笑意立刻被冲击出来的惊呼和呻吟所代替,制止的话语也因为想要压抑出恬不知耻的声音而吞回肚子里。
云泽的敏感点不算深,瓦尔特·杨的手指足够长,能够轻而易举地顶到那块软肉,得益于体积大小,手指比性器更灵活一点,只是云泽更喜欢被填满的感觉,而且瓦尔特·杨的资本也不小,有些时候,甚至能凿到非常深的地方,连声音也顾不了,只能放肆地让声音从唇齿间浪荡的溢出。
抵抗的手下意识地绷紧,又在注意到指甲可能留下伤痕时硬生生的压抑住动作,便只能将自己主动送上不配合的情人面前,双手紧紧揽住脖颈后,仿佛一个特别紧密的拥抱般,浑身在快感下颤抖。
瓦尔特·杨感受着穴内肠壁开始同主人一样抗拒着侵入,双指越发用力、加快速度地抠弄,耳边的温热吐息将自己的耳尖也打红,干脆在刚刚留下的吻痕边上用舌尖打圈,又纠缠住被咬出齿印的红润唇瓣,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因为快感而同样小幅度扇动。
兴奋带着两人的体温不断升高,由快感而红润的面庞尤其动人,在顽强抵抗的肉壁间的作用的手指就要被灼伤似的,从唇瓣间漏出来的,除了无法吞咽下的津液,还有破碎的低吟。
算得上清醒的脑袋被传上来的不间断快感而搅浑,每当以为要接近终点时,总是被控制着停止,连眼睛也糊上一层雾气,对上棕色的冷静眼睛时,似乎能从那样晶莹剔透的眼里看到被快感折磨的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早已全部散开,发尾处落在皮肤上带来痒意,即使想挑走,却又因为在瓦尔特·杨的手下如同面团一般的被控制住身体,而只能期盼。
事物哪怕没有伸手抚弄也在腰肢的晃动下一下下地撞上轮廓分明的、坚硬腹肌,将那块绷紧用力的肌肉用淫靡的粘液打湿。瓦尔特·杨的裤子未褪去,只是此时青年已经无法顾及这么多了,大脑还没能分析出来自己的身体动作,便已经一片空白。
射出的精液糊了两人的下体一身,刚刚还在颤抖的腰肢随着释放瘫软到男人抽出手指的手掌上,这下连臀部也变得黏黏乎乎的。
还没等从被指尖逗弄到高潮的微妙空虚感中缓和过来,瓦尔特·杨就将手套从手上摘下,露出干净的裸手,然后双手同时握住腰侧,等候多时的阴茎下一秒便长驱直入,未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被结实的填满。
喘息被强硬的变成不伦不类的惊呼,这次是连抵抗都快失去力气了,只是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完全仰起头颅,脆弱的喉结随之暴露在眼前。
刚刚高潮过后的穴内柔软的不可思议,这些没能得到满足的肠肉缓慢地挤压着侵入者,将两者间的温度同化。
“等下……哈……”
云泽扶住瓦尔特·杨的肩膀,好乞求男人的大发慈悲。
“刚刚才去过,至少再……呃!”
揽着青年的腰,从舒适的皮椅上站起身来,青年也跟着悬空,性器呼应似的又进入到了更深处的地方,一步一步的,随着动作反复在深处小幅度地顶弄。也将拒绝的话语彻底打断,只剩紧抿下巴的气声和粘稠液体互相挤压时的声音。
还好瓦尔特·杨的房间不大,从休息椅子到床的距离也不远。
光是这几步路,就顶的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又违反意愿地颤颤巍巍站起来。换做其他时候,后面的反应不至于如此敏感而受不住快感,只是连着几天都浅尝辄止,早就想被完全填满做个彻底,一下子又被吊起胃口,贪图更多的同时,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止退缩。
越是期待、越是有感觉,越是有感觉、却也越恐惧快感。
战栗感不断从相连的地方传来,更是在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完全爆发。瓦尔特·杨一下又一下,不容拒绝的向着深处凿进,面对面的姿势能将彼此的神色一览无遗,现在看看哪是冷静的双眼,分明也同自己一样,被欲望编织出来的快感完全笼罩住。
求饶般的、略带泣音的话语引不来怜惜,他往常喜欢戏弄的腰肢连着臀部的肌肉一起发力,贯入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简直要疯掉了。
明明动作并不快,只是快感却层层堆积,无论那根性器顶到哪里,都能激起一阵绵密的快感,肠肉被顶弄的快要放弃抵抗,只能软软的任由动作,却在敏感点被碾过时,还能条件反射般缩紧,引来变本加厉的贯穿。
吞咽的动作令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大约是知道已经无法逃离,云泽干脆将男人拉下身子,指尖揣摩着颈后,再从锁骨处一点点舔吻到喉结,再顺着凌厉的下颚线上到耳垂,温软湿热的舌尖将冰凉的耳垂捂热,细微的吹气和轻柔的安抚传去过电般的刺激,也令男人的身体无法控制的一僵,性欲也因此而越发膨胀。
到了这个阶段,很难说体内的家伙是否又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涨大了一圈,原本就被填满的地方早已放弃抵抗,只能细密地讨好那根东西,肉棒也因此和肠肉紧密贴合,每一次出入都舒服到极点。
他伸手抚摸上男人深邃的眉眼,指腹擦去鬓角边凝下的汗水,用指节顶歪眼镜框后,一使巧劲将眼镜拿了下来。失去了镜片的帮助后,视线重新聚焦,云泽喜欢这个从涣散到集中的过程,对此百看不腻,身体的热度也在这种看似无辜的视线下渐渐升温。
瓦尔塔·杨不再留手,将云泽的身体微微抬高后,开始顺应本能,角度刁钻的进攻起来,之前的体位限制了速度和角度,所以当差点被捏出红印的腰下被枕头垫高后,这位艺术家创造出来的音符也越来越多。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关节处被压迫后无法再动作,只能仿佛不知羞耻般的暴露出脆弱部位任由动作,每一声拍打声的响起,便引得半弯的膝盖颤抖,热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爱液,又成为最佳的润滑剂。
为了更好发力而弓起背的男人俯下身去安抚那些体外的敏感点,体内深处的地方则全靠肉棒,经验老道的家伙总是在这些时候很有成就感,无论是令青年忘乎所以地地呻吟,还是眼角边将落未落的泪水,或者是面上因情潮泛起的红晕,最有满足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