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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跃迁了和列车长打情骂俏一下(不是)

 

比列车长广播先唤醒床铺上熟睡的丹恒的,是他提前定好的闹钟。

在星际行驶的过程中,通常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不过列车长考虑到人体的健康问题,因此也在列车内设定了时钟,大部分时候,餐车的三餐也基本上按照划定的时间段来提供食物。

舒适的睡眠令丹恒不习惯的揉了揉眉心,平时他清醒的很快,不太会出现醒来后坐在床上发呆的情节,只是昨日睡得太肆意,直到捕捉到另一个人的身影,视线才集中起来。

“早,睡得好吗?”

云泽已换回了平日里穿的短褂,宽松的袖口随着青年随意挽起头发的动作滑落至小臂,深蓝色的缝边衬得皮肤如温润的玉,上衣白色布料上用金丝绣有圆形云雷纹,华丽而低调。

头发随意披落着总觉得难受,就只拿弹力圈随意扎起,有挽不进的短碎发逃脱了束缚,凌乱的落在脸侧和脖颈边。“抱歉啊,想着让你睡得舒服点,结果不小心用力过度了。”窗外还是一片黑暗,偶有星星点点,掠过窗外,丹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距离跃迁时间不过半小时。

“无事。”丹恒从床上下来,双脚着地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不在意,他做噩梦的时间久矣,那是不断追在身后的噩梦,因此早已习惯与低睡眠质量同行。从第一次在云泽房间留宿后,似乎是被注意到了,那晚上也是第一次完全昏睡过去。后面,云泽大概做这事就做了顺手,一旦留宿便会重复这种行为。

或许是意识到丹恒不想谈及自己的过去,也不想暴露自己的恐惧,便也不问不语,第二天在丹恒懵懵的醒来后再编出各种理由。

丹恒不反感好睡眠,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会习惯于一觉醒来睡到连肌肉都松软下来的舒适感,谁也说不准那在身后一刻不停追赶的噩梦何时会将自己脱离列车,居安思危,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态。

他迈步到云泽身后伸手接住从黑发间滑下的发圈,用指尖掠过碎发,那些顽皮的家伙们很快变得听话,右手握住被梳理整齐的长发,套在手腕上的发圈被左手灵巧的够到那一簇头发间,短短几个翻转,牢固舒适的低马尾便诞生了。

云泽笑着夸奖他的好手艺,让出镜子的位置好让丹恒整理面容,比如脸上被布料压出的红痕,还有昨夜抹花的单边油彩。

“我去问问帕姆有没有为我们留下早饭。”

卧室的门在感应到人靠近时自动打开,云泽向正在擦去眼影的丹恒指了指房间内洗漱间,暗示他可以随意使用后,随手扯了件外衫披上便离开了。

其实列车组的乘员错过早餐的人不少,比如偶尔熬夜的三月七,或者常常跳过早饭的云泽,列车长也会贴心的留下一部分餐食,因此询问帕姆这方面不过是离开的托词。

丹恒从还带着水汽的洗漱间内走出,毛巾搭在半湿润的黑色短发上吸取水分,从头顶擦到后脑,最后挂在脖颈上。清理干净的衣服被云泽离开前细心地放在床上,叠整齐的衣服上还有一小的青花瓷罐。大概昨天晚上云泽在放倒自己后又把衣服清洗了,今早上才烘干的,熟悉的衣物上还带着柔软剂的香气和暖意。

打开不过二指宽大小的青花瓷罐,里面装着艳红的胭脂。丹恒重新坐在镜子前,食指沾了点油彩,再一次为自己左眼补上颜色。颜料的质量如同主人的大部分东西一样——质量上佳,在眼角能很干净地晕开,指腹的颜料也不会染色,用纸巾清理得很轻松。

尽管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不过……绘眼妆这事就如同描眉一般,太过暧昧。自己都不确定能在列车上留多久,又何必去让云泽沾染上颜料来着丹青。

“喂喂——各位乘客请注意,”列车长的声音打断了丹恒的思绪,胭脂被放回桌上,便穿齐衣物离开了房间,“列车跃迁在即,请各位速至大厅集合。”

休息车厢内空无一人。

“重复一遍。列车跃迁在即,请各位速至大厅集合。”

丹恒动作很快,打开观景车厢大门的时候,广播不过堪堪结束。列车里的乘员全部到齐,三月七正在和新来的穹聊天,门口的丹恒后挥了挥手,穹看起来对列车还很新奇,跟着三月七挥手后,好奇地张望了起来。

姬子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固体咖啡,瓦尔特杨站在植物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列车长已经在大厅内等候多时了,帕姆和往常一样跃迁前先会到大厅这边问候一下乘员,确保每个人都没有身体不适而安全。只是这次,比起一贯沉稳的问候,列车长正对笑着求饶的云泽气鼓鼓地用小手表达愤怒。

看起来比较过分的是,为了方便列车长能意思意思出气,云泽甚至还蹲在地上好让小小的列车长能够到。

怪不得第一眼没能看到云泽。

丹恒走近正在用撒娇力道一顿拳击的列车长,很快就在絮絮叨叨里整理出原因。

“你的作息太糟糕了!”帕姆生气的在说,“昨天又没好好睡觉帕!今天没有咖啡供应,姬子也不能给!”

云泽抬起头正好和前来的丹恒对视,后者在充满希望的眼神中,顺畅的调整了方向,脚步一拐又走了。

看起来列车长不是真的生气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云泽悄悄握住帕姆的手,毛茸茸的感觉十分舒服,列车长每天都有在注重打理自己,因此毛发也很顺滑,“亲爱的帕姆长官,我下次一定早点休息。”在帕姆连双颊都生气的鼓起时,干脆利落的抱起威严万分的列车长来,熟练的哄起列车的吉祥物。

在空中又生气又高兴的帕姆很快引起穹的关注,不如说一开始就将一部分放在来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对话的云泽身上,此刻好奇地询问身边的三月七:“发生什么事了吗?”昨天上车后帕姆对他的告诫还历历在目,如此严肃的列车长忽然被迫和云泽嬉笑打闹起来,“云泽先生看起来和列车长关系很好的样子。”因此又补充道。

三月七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啊呀呀云泽哥和帕姆的关系最好啦,听姬子姐姐说云泽哥是因为帕姆才决定一直留在列车上的。”

虽然平时的帕姆就很平易近人,和云泽在一起的时候则是更加幼稚,大概这也是关系好的体现吧,三月七偷偷掏出相机将又要装作生气又压不住上扬嘴角的可爱列车长拍下,继续说了下去。

“列车长在晚上的时候会巡逻,列车上一些维护也是帕姆在负责的。昨天晚上,认真负责的列车长一如既往的走过每一个车厢,夜里人们都入睡后,除了车轮的滚轮声和引擎轰鸣声,一切都静悄悄的。”

“列车长迈着步伐来到了休息车厢,昏暗的灯光足够照亮看清前进的路,四周的一草一叶帕姆都很熟悉,今天大概也是安全无问题的一天。”

“列车在行驶的时候,声音像是和谐的交响曲,一直都是如此,而随着帕姆的前进,似乎有什么杂音毁坏了这样一种和谐。列车长提起警惕,可是那种仿佛是骨骼转动的‘咯咯’声和警告般的尖锐声音,随着步伐加快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有什么潜伏在列车上,这是列车的警告声。”

“勇敢的列车长攥紧拳头,朝着声源处一步一步靠近。终于,在房间门口停住了,那里一片黑暗,按照时间来说,那个房间应该已经停止了使用,但是不断传出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宣告着不轨之徒。列车长踮起脚尖,冷汗不禁在扰乱理智的声音中从额头渗出,透过房间门的窗,帕姆偷偷向内看去。”

“苍白的月光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室内,就在帕姆以为是错觉时,忽然肩膀被一拍,回过头去,正好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毫无血色的面孔在这一刻裂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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